“可是,太後娘娘還在宮裡等著皇上呢,您若是回得晚了,豈不令太後娘娘擔心?”
小皇帝好像極是畏懼這皇太後,一聽此話,小臉頓時就垮了下來,滿是戀戀不舍,可又無可奈何,
夜放這才沉聲勸道:“皇上若是想看這些戲目,隨時都可以來臣的府上。”
小皇帝這才不甘心地點了點頭,十分地不情願:“那好吧,朕過幾日再來王府,你們可要再演戲給朕看。”
夜放與鳳楚狂慌忙領命。
小皇帝又扭臉鄭重其事地向著花千樹下了挑戰書:“等朕下次再來,尋你好生切磋功夫。朕總有一日要打敗你,然後名揚天下。”
花千樹簡直猶如劫後餘生,忙不迭地點頭,不忘諂媚地吹捧兩句。
太監再三用目光催促,小皇帝隻能浩浩蕩蕩地起駕回宮。
小皇帝前腳一走,夜放頓時就勃然大怒,二話不說,一把就揪起了花千樹後背的“皮毛”,將這隻兔子拎著就走。
她屁股後麵那條囂張的尾巴,他看著不順眼已經很久了。
花千樹情知就要大難臨頭,慌忙將求助的目光向著鳳楚狂投過去。
鳳楚狂今天也講義氣,伸手就攔住了夜放:“消消氣,有話好好說。“
夜放冷哼一聲,怒聲道:“你們這樣做,為什麼不提前征求本王同意?”
花千樹烤了兔子,自覺理虧,笑得艱難。
鳳楚狂嬉皮笑臉道:“這不是你前些時日沒在府上嗎?兔子冷不丁就死了,一時間我也無可奈何,隻能做兩手準備,一麵命人四處尋找可以替代的兔子,另一方麵,就跟花姨娘一塊,演了這出戲。”
“簡直就是胡鬨!千樹她不明白其中的危險,難道你不知道嗎?竟然讓她在皇上麵前拋頭露麵,你就不怕給她招惹來殺身之禍?”
今日這是差點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啊。自家女人差那麼一丁點就讓那乳臭未乾的小皇帝拐走了,夜放能不著急嗎?
鳳楚狂小聲嘟噥:“這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嗎?你輩分大, 你有理。”
夜放一時氣結,拽著花千樹一路拖行,就像是在拖癩皮狗。
花千樹使個千斤墜兒,恨不能抱住鳳楚狂的大腿,將他一並拖下水。
鳳楚狂你今日若是敢見死不救,我花千樹絕對沒有你這樣的兄弟!
對於花千樹的不識好歹,夜放心裡怒火更盛。
這女人悶出這樣一身大汗,就不怕虛脫了嗎?
他恨不能現在就將她剝了皮兒,直接丟進水裡打個滾兒。
自己就這樣凶神惡煞,令她害怕?竟然還向著彆人眼巴巴地求救!
夜放一彎腰,就將這隻肥碩的兔子搬起來,直接扛在了肩上,乾脆利落地朝著那截毛茸茸的尾巴為中心點,“啪”地拍了一巴掌。
肥兔嘰屁股一緊,耳朵頓時就耷拉下去,老實了。
一旁鳳楚狂看得是目瞪口呆,這,這七皇叔是真的真的生氣了?
花婆娘見天那般囂張,原來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