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樹委婉提醒:“就是有點不放心他的人品,害怕是下一個唐修展,覺得謹慎為好,最好能先差人暗中留心一下。”
“進府之前自然是派人打聽過他的底細,不過就是個普通的樂師而已。這種小有名氣的人,往往是藏不住什麼秘密的。”鳳楚狂篤定地道。
花千樹一時間就不知道再怎樣提醒,隻是向著他舉了舉手中的杯子。
兩人你來我往,烈酒便順著喉嚨淌下去,一路燃燒著滑進胃裡,變得麵紅耳赤。
說話就不再這般仔細。
原本,是過了腦子,走了心,斟酌之後的試探,後來,便隨著酒氣,直接噴薄而出。
兩人的眸子都逐漸開始迷離。
天南海北,胡吹海侃,帶了醉意。
門外有細碎的腳步聲。
花千樹撩起眼皮,門簾一挑,一身素衣的花千依娉婷地站在門口,略蹙了柳葉細眉。
“聽核桃說姐姐在飲酒,果不其然,你就一點也不顧及腹中的胎兒麼?”上前一把奪了她手中酒杯,衝著鳳楚狂嗔怪道:“若是被王爺和老太妃知道,我家姐姐是要被怪罪的。”
鳳楚狂衝著花千依“嘻嘻”一笑,打了一個酒嗝:“美人就是美人,一顰一笑皆是風情,就連生氣都美出不一樣的姿態來。”
一句戲謔使得花千依頓時羞紅了臉, 磕磕巴巴地道:“鳳世子您又調侃我。”
“連我的妹妹你都不放過,鳳世子,你這樣處處留情真的好嗎?可彆哪一日招惹上一個厲害的,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花千樹輕嗤一聲道。
鳳楚狂委屈道:“我這是實話實說而已。千依妹妹就如素雨梨花,格外招惹人稀罕,比你可有女人味多了。美人就酒,今日我要自罰兩杯。”
花千依麵皮薄,被調侃得手足無措。
花千樹輕哼一聲:“你不用搭理他,權當做是瘋話就好,他喝多了。”
“酒後吐真言。”鳳楚狂一本正經道。
花千樹就像是護著雞仔的老母雞,一個茶杯就朝著鳳楚狂丟了過去:“少招惹我妹妹。”
鳳楚狂將茶杯一把抄在手裡,衝著花千樹戲謔挑眉:“吃醋了?我不說就是,吃酒吃酒,吃醋傷感情。”
將茶杯裡斟滿了酒,又遞回去,花千樹正要接,被花千依一把攔住了:“姐姐醉了,這酒我替姐姐吃。”
伸手去接,酒杯卻早已經落進了另一隻修長勻稱的手裡。
三人愕然抬頭,見一襲煙色錦衫的夜放就站在花千樹的身後,一抬手,便將那酒倒進了喉嚨裡,然後微微蹙眉。
“本王的梨花白?”
鳳楚狂果真極沒有義氣地將花千樹拖下了水:“隻有這梨花白才配得上花姨娘不是?”
夜放玩味地瞅了花千樹一眼,然後緩緩轉動著手裡的酒杯:“可惜你配不上我的梨花白。”
“重色輕友說的就是七皇叔你沒錯了。”
“你偷了本王的酒,還說得這樣理直氣壯?”
“那是自然。”鳳楚狂嬉皮笑臉道:“我隻偷了你的酒,又沒有偷你的女人,有什麼好心虛的?”
“是嗎?”夜放嗓音低沉,意味深長地道:“本王這壇梨花白你已經惦記了很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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