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樹好奇地問:“做什麼用?”
夜放抬手就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當然是趁熱打鐵,借著你這股東風,給彆人添一點堵。”
花千樹莫名其妙。
可當夜放將需要她易容的人帶至跟前的時候,花千樹先是一怔,而後唇角抽搐半晌,終究是忍不住,爆笑出聲,指著對麵滿臉委屈與不情願的人,笑得前俯後仰。
“你,你就是假扮那美婦的人?”
鳳楚狂哀怨地瞪了她一眼,又瞪一眼夜放:“有什麼好笑的?本世子這叫舍身成仁。”
花千樹將手邊上的美人畫像打開,仔細端詳眉眼,再看一眼鳳楚狂,再看一眼畫像,連連點頭:“還真像,真像。”
“不止是像,這婦人身形高挑,比起尋常女子要粗壯一些,也就隻有鳳世子委屈一下自己了。”
鳳楚狂輕哼一聲,說得大義凜然:“分明是你公報私仇,拿這種由頭來捉弄我,不用說得這樣冠冕堂皇。為了長安的婦女同胞們免受荼毒,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花千樹忍不住捂著嘴笑,憋得那叫一個難受。
鳳楚狂將一張猶如匠人精心雕琢的臉向著花千樹伸過來,閉著眼睛一臉陶醉:“隻是花姨娘可千萬不要迷戀上我這張舉世無雙的盛世美顏。”
夜放的臉頓時就黑沉了幾分。
花千樹取過一旁的盒子,示意鳳楚狂在自己跟前坐下,又仔細端詳他與那畫像上的美人眉眼不同之處。
鳳楚狂一直笑吟吟地看著花千樹,專注而又深情。
夜放終於不耐煩:“需要端詳這麼半天麼?”
鳳楚狂一擺手:“要不你來?”
夜放就不得不偃旗息鼓。
鳳楚狂繼續端詳花千樹,給夜放心裡添堵。
花千樹覺得暗自好笑,看夜放忍得辛苦,終究是偏心,舉著刮刀去剃眉毛,鳳楚狂“吱哇”亂叫。
“閉上眼睛彆動。否則我手一抖就全都禿了。”
鳳楚狂就愁眉苦臉地閉上眼睛。
花千樹將杌子向著他跟前搬近一點,左右端詳,擱下手中刮刀,將手裡的藥膏抹在他臉上,然後仔細地暈染開。
鳳楚狂貪婪地吸氣:“花姨娘用的是什麼香氣的胰子?”
“橘子。”
“難怪這香氣這般與眾不同,開胃。”
夜放也提著鼻子偷偷聞。
“你手上的香脂我猜測是花之堂所出的膏,用起來細膩如羊脂,最是養顏。”
夜放終於又忍不住:“你怎麼廢話這麼多,閉嘴!”
鳳楚狂睜開眼睛,斜著看他一眼:“我嘴巴不算活躍,其實我心跳得更熱鬨,你乾脆讓我心也彆跳了最好。”
夜放在一旁,看著花千樹的手在鳳楚狂的臉上描畫按揉,心裡一股無名火便騰騰而起。隻是辦法是自己想的,人家鳳楚狂是自己要挾過來的,難不成半截服軟?
花千樹偷眼看他緊抿的薄唇,暗咬的牙根,心裡愈加痛快。昨日裡吃的味今日非但原數還給了他,在鳳楚狂這裡還有賺。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