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憂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好香的酒!
他當即倒出一碗,端起來,先喝了一口,充分感受酒的香氣後才一咽而下。
仿佛咽下了一塊火炭,從喉嚨燙到肚子!
“好酒!”
鐘離憂吐出一口酒氣,兩眼放光:“這酒,比醉天仙還要更烈!”
說完,他將這碗酒仰脖子一飲而儘:“好酒,真乃好酒!
聞言,阮子謙,李秋水等人也是一驚。
那醉天仙乃是有名的烈酒,江寒釀出來的酒竟然還能比醉天仙更烈?不可能吧?
阮子謙當即給自己倒了一碗酒,飲了一口,臉上頓時露出驚訝的神色。
這酒當真要比醉天仙好。
阮子謙也是喜酒之人,隻是這些年酒量逐漸變好,即便喝儘天下美酒也不能暢快,就算那醉天仙也覺得有些寡淡了。
今日一飲這酒,頓感痛快。
李秋水直咽口水,僅是聞著這酒香就知道這酒不錯,但鐘離憂沒讓飲,他也不敢給自己倒。
江寒道:“小子陪兩位大人飲一碗。”
說罷,他提著酒壇便倒上了五碗酒。
李秋水眼睛一亮,五碗酒,這代表著他也有份。
“都嘗嘗江寒這美酒如何。”
鐘離憂放話,其他人才敢喝。
李秋水半碗下去,頓時搖搖欲墜。
江震聲半碗下去,也是滿臉紅光。看著江寒越發震驚,這酒竟然是我兒子釀出來的?
阮子謙倒是麵色不改,他酒量極佳。
“來,今日不醉不歸!”鐘離憂直接仰脖子乾掉了三大碗,打了個酒嗝,臉上露出滿意神色。
江寒讚道:“鐘離大人海量!今日江寒說不得就得舍命陪君子了!”
鐘離憂笑道:“何必稱呼什麼大人,我雖比你年長,然而你的詩詞水平卻不在我之下,我喊你江寒老弟,你喊我一聲鐘離老哥,如何?”
此話一出,江震聲和李秋水心裡都翻起了驚濤駭浪。
鐘離憂這番話就有同輩論交的意思了。
“這……好吧,鐘離老哥,此番良辰美景,我們對酒當歌,痛痛快快飲一場。”江寒看出鐘離憂乃是性情中人,直接就喊出老哥來。
李秋水直接愣在原地,自己想拜鐘離憂為師,結果江寒卻喊鐘離憂老哥,那自己該喊江寒什麼?
江震聲就更傻眼了,自己在鐘離憂麵前自稱學生,結果江寒喊鐘離憂老哥?這輩分直接就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