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露濃低頭看看,滿臉可惜。
夏霍渠帶著他繼續逛,“看能不能找到彆的。”
“我估計很難了,菜地一般種茄子辣椒冬瓜南瓜——就算有彆的,也不是好苗……”
夏露濃一腳深一腳淺地往前走,話還沒說完,眼睛忽然瞥見一叢綠油油的植物,他猛地扯住他哥的衣角,“哥,你快看!那是什麼?”
“什麼?”
“韭菜!那是不是韭菜?!”
夏露濃走前幾步,扒拉雜草一看,麵前一大綠葉夾雜著雜草往四麵八方勃勃生長。
他伸手揪下一片葉子,又嫩又厚的葉肉立即被揉出綠汁來,散發著韭菜特有的辛辣味。
夏霍渠笑,“看來我們運氣不錯。”
“割了回去吃吧?”夏露濃將旁邊的雜草一齊扒開,“一、二、三、四、五、六,一共有六株,夠我們吃的了。”
“割吧。”夏霍渠道,“小心裡麵藏有螞蟻,我來。”
夏露濃從包裡翻出勞保手套戴上,“我也一起。”
兄弟倆一株株韭菜割過去。
背包裡裝不下,每割一把,兩人就從邊上順手割點雜草把韭菜捆起來。
韭菜不知道在這裡肆意生長了多久,裡麵也不乏老葉黃葉,這些都不能要。
兩人簡單清理一下,最後能要的韭菜足有十四把,拎起來起碼小十斤。
夏露濃抱著韭菜笑,“感覺像割的草。”
一般的菜遠沒這個產量。
夏霍渠道:“韭菜比較好放,帶回去分一分。廖全楠不是給過你筍?送把去他家,還個人情。”
夏露濃沒想到他哥還記著這事,有些意外,連忙點頭。
夏霍渠擦了把汗,“走吧,估計找不到什麼菜了,你昔年哥他們也該回來了。”
夏露濃跟著他哥往前走,走了兩步,忽然停下來。
夏霍渠看他,“怎麼?”
夏露濃轉頭看著割過的韭菜,“哥,這韭菜應該是大災難之前種下的吧?”
看這整齊的痕跡,不像野生。
夏霍渠一聽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你想挖回去種?”
“嗯!韭菜不是吃葉子嗎?割了一茬又長一茬,我們屋子後麵也沒種什麼,正好種這幾株韭菜。”
夏霍渠原本隻是懶得費神,聽他這麼說,也沒意見,“那就挖。”
夏露濃特地從背包裡掏出小鋤頭,又翻出布袋,“哥,我們一人一邊開挖,用不了多少時間。”
韭菜葉子都被他們割完了,隻剩下根,挖起來確實不怎麼費勁。
夏霍渠力氣大,一鋤頭掘一大把土,三兩下就能挖起一株。
夏露濃慢一些,勝在乾勁十足,挖一株也用不了多久。
兩人挖的時候特地在根那裡保留一點土,挖完連土帶根塞布袋裡,重歸重,但裡麵全是收獲的喜悅。
兩人回到臨時小基地的時候,燕昔年和廖成已經回來了。
廖成一見夏露濃便道:“謔,你們乾什麼去了,弄這一頭一臉的土。”
“挖了幾株韭菜。”夏露濃將手中抱著的韭菜放下,又打開背包給他們看,“根係非常發達,長得非常好,廖成哥,你們要嗎?要的話分你們兩株。”
廖成湊過去看了一眼,嘴裡道:“要這玩意兒乾嘛啊?去老劉那裡換兩株,又方便又放心。”
夏霍渠道:“沒變異,確實長得挺好。”
廖成便不再多說,拎過自己的背包亮出來給夏露濃他們看,“你們割了韭菜,正好我們找到一窩蛋,估計是上午那些雞生的,晚上吃韭菜炒蛋吧?”
夏露濃沒意見,“正好弄點雞油出來炒。”
“是啊,韭菜炒蛋也好久沒吃了,我路上磕爛了一個,那蛋黃都是橘黃,正宗的土雞蛋,用來炒韭菜肯定香。”
兩人一唱一和,越說越起勁,險些沒把自己說得口水滴答。
燕昔年抬頭看看天色,“那就早點做飯吧,正好晚上早點出去,早點回來。”
“好嘞,小濃,我給你打下手,晚上吃什麼?”
夏露濃琢磨了一下,征求哥哥們的意見,“我們下午還找了半袋胡蘿卜,要麼吃韭菜煎蛋、雞湯胡蘿卜和手撕雞?正好把雞肉煮一遍,好保存。”
廖成第一個讚成,“我沒意見!我來切辣椒,也好久沒吃手撕雞了。”
夏霍渠搖搖頭,“這年頭,難道有什麼東西經常吃?”
“那必然是沒有的。”廖成愉快道,“趁著現在材料足,人也有空,我們好好做幾個菜,祭一祭五臟廟。”
作者有話要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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