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1 / 2)

師尊有個秘密 貓說午後 11017 字 3個月前

青梧眉眼微垂,隻對她道:“你聽到了。”

雖說她已經知道她和師尊之間有了夫妻之實,且還不止一次,但她到底記不得了,他直接說晚上來她房裡,著實叫她有些不知該如何回應。

灼凰隻覺一顆心在胸膛裡怦然而動,她眸色慌亂的四下看看,隨即找借口道:“我、我先去安葬柳沉星。”

青梧正欲說我陪你去,怎知灼凰卻已起身以神境離開。

青梧無奈,隻好起身,往自己房裡走去。

梅挽庭剛才說回房,其實沒真的回房,一直在青梧房間的窗邊看著,青梧一進門便看到了他。

見青梧進來,梅挽庭蹙眉埋怨道:“你問什麼呀?你畢竟把她記憶抹了,問她肯定不好回答,晚上直接過去啊。”

青梧聞言,看向梅挽庭,似在思考。

梅挽庭恨鐵不成鋼地瞥了青梧一眼,跟著嘖了一聲,便轉身回了後院。

青梧看著梅挽庭離開的背影,眉微挑,忽覺他說得倒也挺對。

念及此,青梧便先走過去在桌後坐下,隨便拿起本書翻看。方才他去找掌門時,掌門跟他說,觀昭等幾位其他門派的仙尊,找到了杜陣,正在破陣,目前還沒有結果。

若是此番他們破了杜陣,那麼便隻剩下傷、休、開二門之陣。

不過叫他奇怪的是,妖界布這些陣,少說也花了兩百年左右的時間,他們已破五陣,為何妖界到現在還是按兵不動?

還有那個修為很高的男子,卻也至今不現身,尤其破驚陣時,那個男子還同他和灼凰說話,他分明知曉,為何卻不出手阻止,任由他們破掉驚陣?

這些怪異之處,青梧尚有些想不明白,恐怕隻能等八陣都破,才能找到新的線索。

天色不知何時暗了下來,青梧還在琢磨妖界陣法的事,而就在這時,他感覺到棲梧峰上的金剛界波動,青梧轉眼朝灼凰房間看去,正見她已回來,朝自己房中臥室走去,浮空盤腿坐於榻上,準備調息。

青梧唇邊漫上一個笑意,隨即起身,身形消失在自己房中。

下一瞬,青梧便出現在灼凰身邊,抖落衣襟,坐在了她的塌邊。

灼凰感覺到身旁靈氣波動,忙睜眼轉頭看去,卻猝不及防對上青梧的雙眼。

灼凰心頭再複一緊,詫異道:“師尊?你怎麼來了?”

青梧整理下垂落的蔽膝,狀似隨意道:“身上還有些傷,尚未療好。”

灼凰唇微抿,目光落在青梧的脖頸處,跟著收回目光,隨即道:“能看見的都療好了。”

青梧垂眸看著自己衣擺,隻道:“還有看不見的。”

看不見的,那怕是得脫衣。灼凰隻覺臉頰忽地燒了起來,心也跟著怦怦直跳,一時不知作何回答。

青梧見她不答,跟著道:“你看過識海,應當知道那七日你傷了我多少。”

怎麼聽師尊語氣間還有些委屈?

灼凰訕訕笑笑,隨即

道:“師尊你修為那麼高,那點傷,怎麼還拖到現在啊?”

青梧抬眼看向灼凰,見她麵色通紅,但並無躲閃厭煩之意,便道:“你說要幫我療傷。”

說著,青梧手指翻動,一道靈氣便勾開了自己腰封上的束繩……

灼凰聞言麵露無奈,笑道:“分明是你自己要求的。”

說著,灼凰回頭朝青梧看去,可轉頭的瞬間,她卻愣住,眼裡頗有些驚訝之色。她沒看錯吧?師尊、師尊是在脫上衣?

青梧自是留意到她的神色,拉開曲領中衣尚的係帶,將其脫下,抬臂扔去灼凰榻尾,坦然平靜地問道:“怎麼?”

灼凰驚得轉過頭去,隻道:“沒什麼。隻是師尊……這樣……不太好……”

“哦……”身側傳來青梧的聲音,但聽他接著道:“我倒是習慣了,忘了抹了你的記憶。”

灼凰一驚,什麼叫習慣了?所以她和師尊之前,也是這般自然地麵對彼此寬衣解帶嗎?

青梧盤腿坐上了她的榻,看著她的背影,唇邊隱有揶揄的笑意。笑意轉瞬即逝,說出一句叫灼凰更驚的話來,他道:“有次還是你幫我脫的。”

灼凰此刻隻覺神魂都要飛出體外了,她顫聲問道:“有嗎?”

“嗯。”青梧斬釘截鐵地應下,跟著道:“合歡宗那夜,你道心動搖後,先強行吻了我,我推開你叫你穩住心神,但你不肯,又一頭紮我懷裡,跟著我便……沒堅持住……”

灼凰聞言,佯裝伸手揉太陽穴,擋住了自己的臉,隨即表情便徹底失控,一臉的難為情,她真的這麼乾了嗎?

而且,師尊不是無情道第一人嗎?她就親一下,往他懷裡紮一下,他就堅持不住了?

師尊的聲音複又在耳畔響起:“解決完司徒明和杜心蝶的事回來後那晚,在我房裡,你先將我按倒在了榻上,問我是你師父還是夫君,我回答……”

青梧故意停頓了下,觀察灼凰反應,但見她下意識側頭,一副側耳聆聽的模樣。

青梧唇邊再複漫上笑意,故意略去不說,隻接著道:“那晚我的衣服就是你脫的……不對,你扯的。”

灼凰猛然轉身,一把捂住了青梧的嘴,本白皙無瑕的臉頰此刻已通紅一片,她忙道:“噓!你彆說了!彆說了!我幫你療傷……療傷!”

青梧聞言一笑,隨即正色,轉過身子,端坐在她的榻上,灼凰隻好也轉過身子去,同他麵對麵坐下,隨即指尖運起靈氣,輕撫他身上的抓痕和咬傷。

灼凰幫他撫平好幾處傷痕後,眼睛盯著他身上的傷,狀似隨意般問道:“師尊,你說我問你,你是我的師父還是夫君,那你當時怎麼回答我的?”

青梧唇邊掛上一絲笑意,但轉瞬即逝,隻道:“幫我療傷都不肯,你應當是不在意。”

灼凰聞言抿唇,心裡莫名竄起一股無名火,指尖照著青梧胸膛上的咬傷便用力按了下去。

“嘶……”青梧疼得蹙眉。

灼凰唇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

意,治好這處咬傷後,指尖又挪去另一處抓痕,複又用力按下去。

青梧一把握住灼凰的手,蹙眉問道:“這麼狠心?”

灼凰衝他抿唇一笑,挑眉道:“我修得無情道嘛。”

說著,灼凰抽出自己的手,換了一處抓痕,複又用力按了下去。

青梧忙又一把抓住灼凰的手,連聲道:“夫君!夫君!”

灼凰抬眼看向青梧,神色間有一瞬的怔愣,眸中似有微光閃爍。

他的回答,竟是夫君!

那便是說,他不想再做她的師尊,想與她做夫妻,與她長相廝守?

青梧望著灼凰的雙眸,握著她手的手漸漸捏緊,跟著另一手抬起,輕撫上她的臉頰,認真對她道:“是夫君。”

說著,青梧身子微微前傾,俯身想去吻她的唇,灼凰覺察到他的意圖,隻覺心跳得愈發地快,卻不想拒絕。

直到青梧的雙唇吻上她唇的那一刹那,她方才意識到他們在做什麼?灼凰忙躲開他的唇,岔開話題道:“你的傷……”

怎知話音未落,青梧卻已扣住她的雙腕,將她壓倒在榻上,隻在她耳邊道:“不治了。”隨即,熱烈的吻複又落在她的唇上。

灼凰微有些慌張,在他吻落在脖頸處時,攀著他的雙肩,在他耳畔道:“師尊,我有點害怕……”

青梧抬頭看向她,儘力控製著自己的氣息,緩聲安撫道:“彆怕,很多次了。”

灼凰聞言深深提了一口氣,一方麵她確實有些不知該如何麵對,另一方麵,她又真的很好奇,自己那些被師尊抹去的記憶裡的畫麵,該是什麼模樣。

此刻她已被師尊火.熱的體.溫吞.噬,她當真有些期待,想看到師尊那個時候的樣子。

青梧望著她小鹿般驚慌的神色,確實也覺得這次進展快了些,不由道:“你若是覺得不適應,下次也成……”

灼凰聞言,重重咬唇,攀著他雙肩的手臂纏成環,似下定決心般,將他拉了下來,吻在了青梧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