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又白對於自己的角角非常滿意,每次路過小河水時,都要在河邊對著水麵“照鏡子”,美滋滋地欣賞好半天。
隨著時間的推移,薛又白他們四隻麅子頭頂上的角角也越來越大了,看起來也越來越堅固了,隻是兩隻角角上麵,還包裹著一層茸。
於是,懟懟和麅子舅舅,經常拉著薛又白一起去找樹乾蹭角角,開始磨角角上的茸,順便把角角上分泌的氣息留在樹乾上,標記他們四隻麅子的不是領地。
一舉多得,非常便利。
薛又白角角上的茸,還沒有徹底褪去時,薛又白他們四隻麅子,在森林裡遇到了薛又白的麅子媽媽。
薛又白:“!!!”
自從去年,他們和麅子姥姥、麅子媽媽走散之後,在這邊森林裡走了怎麼久,都沒能再遇見彼此。麅子生活的範非常地廣闊,一旦分開,尋不到彼此的氣味,可能很久也不會再見麵了。
薛又白看到麅子媽媽後,非常地激動。
可是,他卻不敢靠近麅子媽媽,因為麅子媽媽跑到這邊密林裡,是來產幼。
又到了一年一度,母麅子開始生育幼崽的季節了。每年這個時候,麅子媽媽們會把前一年一直帶在身邊的小幼崽驅逐離開,讓它們自己獨立。麅子媽媽們將不會照顧去年誕生的麅子了,它們要照顧今年新出生的小生命。
薛又白已經不是小麅子幼崽了,它現在已經是一隻亞成年小麅子了,已經超過了需要被麅子媽媽照顧的年紀。雖然去年他們母子分開,是因為意外情況,但是那些母子分離的時光,已經沒有機會再次彌補了。
麅子媽媽認出了薛又白,也認出了自己的弟弟。
它似乎很高興,但是沒有繼續靠近它們。隻高興地朝著它們“嗷嗷嗷”地叫了幾聲,似乎是告訴他們,麅子姥姥他們也在附近,讓他們去尋找。
薛又白他們四隻麅子沒有立即出發去找麅子姥姥,而是留在了距離麅子媽媽很遠的一個位置,等到了麅子媽媽產下了小幼崽。
薛又白透過樹葉,看到了兩隻毛茸茸、小小的小崽崽,它們也是雙胞胎,都是非常健康的寶寶。
它們兩隻都趴在地上,彼此相距幾米,麅子媽媽像去年照顧薛又白和弟弟嬌嬌一樣,不停地跑來跑去,喂兩隻小崽崽喝奶奶。
在確定麅子媽媽平安生下薛又白的兩個小弟弟後,薛又白他們四隻麅子又開始繼續趕路了。麅子媽媽在天後,會帶著兩隻小幼崽歸隊。薛又白他們四隻麅子沒有必要繼續等下去了,也許它們運氣好,會遇到麅子姥姥。
果然,薛又白他們四隻麅子的運氣非常好,走了三天路程後,他們真的遇到了麅子姥姥,還有薛又白的雙胞胎弟弟,嬌嬌。
弟弟嬌嬌和薛又白的身高差不多,頭頂上也長了兩根筆直的角角,它也進入到了亞成年時期,它也不會再被麅子媽媽照顧了。隻能遠遠地跟在麅子姥姥的族群後麵。
今年的麅子姥姥,也生了兩隻小幼崽,這兩隻小家夥看起來已經出生有半個月大,身上有著白色的小斑點,看起來像是小梅花鹿幼崽。它們歡快地跑在麅子姥姥身邊,找媽媽吃奶奶。
麅子舅舅看著自己的兩個弟弟,非常激動,它終於回到了它的媽媽身邊。
薛又白卻看著這兩隻小家夥開始頭疼。一個麅子舅舅已經讓他經曆磨難了,現在他又多了兩個舅舅。而且,薛又白看到他這兩位小舅舅,仰著頭,噘著嘴,嘴唇卻沒有碰到麅子姥姥的身體,正在喝著空氣。可是,它們毫無覺察,喝空氣喝得分起勁。
薛又白:“……”
他已經開始擔憂他這兩位小舅舅的智商了。
找到了麅子姥姥,麅子舅舅和薛又白正式歸家了。懟懟作為去年已經被接受過的外來雄性,麅子姥姥並沒有為難它,也很快就接受它了。
但是,至今還沒有正式轉正的麅子“舅媽”,卻遭受到了麅子姥姥的驅逐。
麅子“舅媽”看向麅子舅舅,在用眼神向它求救。
麅子舅舅:“……”
它彆扭地轉過了頭,躲開了麅子“舅媽”的視線,沒有和它對視。不過,它還是找機會,悄悄地靠近了麅子姥姥,聲音很低地“嗷嗷嗷”地叫了幾聲。
到了傍晚它們這族群開始吃飯時,麅子姥姥沒有繼續強硬地驅逐麅子“舅媽”,好像是默認把它留在族群裡了。
麅子姥姥的族群裡,現在除了麅子姥姥和兩隻小幼崽之外,還有弟弟嬌嬌,和等待著歸隊的麅子媽媽。薛又白沒有在族群裡見到麅子姨母和他去年的兩位表姐妹,也不知道它們是離開了族群,還是和族群走散了。
過了天,麅子媽媽終於歸隊了。這一次,麅子媽媽歸隊很順利,花費了很少的時間,薛又白猜測,他的麅子媽媽今年一定沒有犯去年的錯誤。
今年出生的六隻小幼崽,長得非常快,兩個月後順利地斷奶了,可以開始吃嫩草了。在薛又白它們身邊,精力充沛地跑來跑去。
等麅子媽媽正式歸隊後,族群領路的,就變成了麅子舅舅。
麅子的大部分族群,是以母係關係存在的。族群中帶路的,除了經驗豐富的母麅子,就是值得信賴和托付重任的成年雄性麅子。
這裡和麅子姥姥有血緣關係,又是成年雄性麅子的,隻有麅子舅舅了。麅子姥姥今年身邊有兩隻小麅子幼崽需要照顧,它也沒有那麼多經曆帶路。
麅子舅舅並不喜歡帶路,它領隊帶路時,麅子“舅媽”就站在第二個副隊長的位置。沒超過三天,帶路這項重任,最終還是落在了麅子“舅媽”身上。
它隻是寵溺地看了看偷懶的麅子舅舅,然後毫無怨言地開始帶路,甘之如飴。
麅子舅舅的態度轉變,薛又白看得分明,他隱約覺得,他的這位準“舅媽”,恐怕已經要得手了。
等到薛又白他們這些雄性麅子角角上的茸都退掉時,懟懟和麅子舅舅、麅子“舅媽”都擁有了威風凜凜、長著枝杈的角角。
成年雄性麅子的角角,最大的用處就是在繁衍季節用來和其餘雄性麅子爭奪配偶權打架的。
可是,等到麅子繁衍季節到來時,懟懟和麅子舅舅、麅子“舅媽”,三隻成年雄性麅子,對求偶都沒興趣,還是老老實實的,分憨厚。
麅子姥姥看著自家一群討老婆不積極的雄性們,終於忍無可忍大怒了,把這些雄性都驅逐出去,“嗷嗷嗷”地叫著給它們死命令,必須去找到老婆!
三隻公麅子,麵麵相覷,歲也不想動。
然後,作為麅子姥姥的親兒子的麅子舅舅就被揍了,直接被驅趕出族群,繁殖期沒結束不能回來。
麅子舅舅可憐巴巴的,被自己的親媽攆走了。麅子“舅媽”立即就跟在它身後,跟著它一起離開了。
懟懟貼在薛又白的身邊,儘量地把自己的身體藏在了薛又白身後,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假裝麅子姥姥看不見它。
然而,沒有用,懟懟還是被暴怒地麅子姥姥發現了,趕走了。
薛又白和弟弟嬌嬌兩隻亞成年的小麅子,反而可以平安地留在族群裡。
懟懟被趕走的第一天,薛又白一直不安地回頭看向身後,想要看看懟懟是不是還跟著他們。
可能是長時間在形影不離,懟懟不在身邊時,薛又白多少感覺到了不自在。他的鼻子隱約能嗅到懟懟的氣息,他知道懟懟距離他們不遠。
等到族群開始休息睡覺時,薛又白發現麅子姥姥和麅子媽媽都已經睡著了,他悄悄地起身,尋找懟懟的氣息找過去了。
他起身的途中,驚醒了身邊的弟弟嬌嬌。
弟弟嬌嬌好奇地看向薛又白,似乎不知道哥哥想要乾什麼去。
薛又白給它使了個眼色,讓它乖乖睡覺,飛快地去找懟懟了。
懟懟距離薛又白並不遠,它好像是故意在等薛又白的。
看到薛又白過來時,它非常地高興,在薛又白身邊一直不停地繞圈圈,分地興奮。
薛又白看了一眼麅子姥姥的方向,又看了看身邊的懟懟,最終選擇了和懟懟一起離開族群。
他不放心懟懟一隻麅子在外麵行走,它的智商堪憂。
就在薛又白擔心懟懟智商堪憂時,這句話很快就應驗了。
因為,懟懟這個大傻帽,竟然帶著他,鑽到了森林裡的深處,帶著他近距離地去看了一場生命大和諧的直播現場。
直播現場的兩位主角,薛又白並不陌生,正是他的麅子舅舅和麅子“舅媽”。
薛又白:“……”
這一次,薛又白親眼看到,他的那位準“舅媽”,正式轉正了。
作者有話要說:懟懟:舅媽轉正了,什麼時候輪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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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揣了主人的崽》
時糯糯是一隻貓,貨真價實的一隻——公貓。
如果說它和其它貓有什麼不同,就是在某些時候,它能變成人。
它變人的時間、地點、時長很隨機,完全不受它個貓意願控製。
有一天,它在變成人後,跑去找主人親親時,被主人抱上了床。
再後來,它發現自己揣上了崽崽。
時糯糯:羞羞是會懷孕的,道理我都懂,可、可我是一隻公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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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野被自己談的小男朋友給渣了。他不知道對方真名,不知道對方年齡,不知道對方住哪。
他隻知道,對方揣著他的崽崽跑了。
他一直沒放棄尋找渣了自己的戀人,直到有一天,他在自己的床上,看見了長著一雙貓耳朵的戀人。
時野按住床上的少年,捏著他的貓耳朵,惱怒道:“渣貓!”
時糯糯:“喵——”
時野:“還跑嗎?”
時糯糯:“喵——”
做貓太難了,還要給主人生崽崽。
【引用資料標注】本章麅子等出現的動物相關資料,參考、引用和借鑒了百度百科、網絡資料、動物紀錄片、新聞、書籍、雜誌報紙等資料,特此標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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