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問:“不是,怎麼啥事到你嘴裡都成好事了?”
周睿嘴角一勾,“哎,你彆說那麼多,就說我說的怎麼樣吧?是不是該謝謝我?”
和他道謝?
想多了!
回想起之前我孤立無援的時候,我就恨不得捶死他!
“哎呀,老鼠哥怎麼昏迷了這麼久?不會出什麼事吧?”
說著,我就裝樣子要去看季常河什麼情況。
“哎哎哎!”
周睿拉了我一下,“你小子要耍賴呀?”
“耍賴?”
我裝出一臉迷茫,“耍什麼賴?”
周睿還想說些什麼,先生突然開口道:“好了!事已至此就不要再說什麼了。”
周睿看看先生,立馬露出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
“先生您說的是。”
說罷轉頭看著我撇撇嘴,“今天看在先生的麵子上,我就不和你計較這麼多了,下次我可不讓著你!”
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心想明明是我不和你計較,你還嘚瑟起來了。
不再理會他,我轉身查看起季常河的情況,呼吸脈搏等生命體征都正常,並沒有什麼危險。
“常河怎麼樣?”先生問。
“沒啥事,身體都正常,就是昏迷了。”
周睿點了根煙,“先生早就醒了,按理來說,這老鼠也應該醒了吧?現在什麼情況?”
說著,就上手去推季常河,“老鼠!老鼠!你她娘的彆睡了!”
看著他粗暴的手法,我忍不住開口道:“我說周睿,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哪有你這麼叫人的?”
周睿立馬給自己辯解道:“我這完全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單純的昏迷了,如果不是,那就要趕緊送醫院!”
“行,你說的有道理,你喊吧。”
我實在懶得和他掰扯。
周睿抽了口煙,對我說道:“水在你那裡是不?”
“你要乾嘛?”
“你彆管了,給我一瓶。”
雖有疑惑,但我還是從一旁的背包裡給他拿出一瓶。
周睿將瓶蓋擰開,一口氣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正當我以為他是自己喝時,他直接含了一大口水,全都噴在了季常河臉上。
“周睿!你大爺的!”
這小子又損又惡心!把我胳膊都噴濕了。
“哎呀哎呀,抱歉抱歉!”周睿一臉的不好意思。
我嫌棄的擦拭著胳膊上的水漬,心想這狗東西絕對是故意的!
“嗯……”
還不等我開罵,身旁的季常河就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
扭頭一看,季常河已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哎,醒了!醒了!老鼠哥,你感覺怎麼樣?”
周睿一臉傲嬌,“哈哈,隻要我出手,哪有搞不定的事情!”
季常河先是迷茫的左右瞅了瞅,然後不解地問道:“怎麼了?我怎麼睡著了?”
“老鼠哥,你中邪了!”
“中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