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微沉,帝王看了麵前這兩人一會兒,沒吭聲。
她包的
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就算知道這兩人不會有什麼,但是他心裡還是不舒服極了。
“臣妾在這裡找到點東西,就先給二哥包上了。”花春老實地道:“不然傷口感染很麻煩。”
賀長安察覺到了帝王的心思,連忙笑道:“既然皇上都來了,那便可以安全將娘娘送回去了。順便讓人來接微臣出宮吧。”
“受傷了”帝王皺眉,走過去看了看:“已經包紮好了”
“好。”宇文頡頷首,抓著花春的手腕便往外走。
賀長安起身,揚了揚自己的手臂:“這算是工傷,皇上得補償微臣。”
知道這人小氣的性子,花春還是解釋了一句:“今日多虧了二哥,不然不知道是什麼後果。一直沒找到侍衛,所以我們才躲來了這裡。”
“外麵冷,皇上與娘娘進去說話吧。”青嫋瞧著情況不對,連忙側身擋著後頭人的視線,皇帝也跟著跨進暖房,將門關上。
“朕知道。”
然後抬頭就看見了屋子裡坐著的衣衫不整的攻玉侯。
知道歸知道,就是不高興而已。
帝王仔細看了她一會兒,沒發覺有傷,才鬆了口氣。
花春撇嘴,看著他僵硬的背影,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解釋,解釋就是掩飾,還不如讓他自己去查好了,反正她和賀長安之間光明磊落,什麼也沒有。
“您可算來了!”
送她回了養心殿,帝王沉著臉道:“許貴嬪你打算怎麼處理”
聽見宇文頡的聲音,花春都快哭出來了,立馬把門打開。
“許貴嬪”花春挑眉:“今日的事情跟她有關”
“開門。”
“她恰好將附近的守衛都引走了,若說跟她沒關係,朕不信。”帝王道:“打入冷宮也得有個名頭,這名頭你替朕找吧。”
帝王頷首,跟著過去,就見暖房的門緊閉,禦花園的另一邊還偶爾傳來兩聲許貴嬪指揮打撈的聲音。
花春聳肩:“哪裡需要那麼麻煩,就直接讓她以胡亂調度侍衛,導致臣妾差點遇刺的正常名義,罰她降為嬪便是。”
護衛長噤聲不語,青嫋徑直往前走,四處都沒看見人,便道:“主子有身子,肯定是躲起來了,不如去前頭的暖房看看吧。”
“隨便你。”
“誰給他們的膽子!”帝王冷哼:“為個玉佩,能調動這麼多人,到底誰才是他們的主子”
語氣有點不太好,宇文頡自己也想控製一下的,但是好像控製不了,話說出口自己都忍不住咬了咬牙。
護衛長心驚膽戰地答:“屬下問過了,說是許貴嬪有貴重的玉佩掉進了禦花園的水池,所以護衛全部過去幫忙打撈了。”
花春一愣,歪著頭看著他道:“皇上知不知道,女人最討厭聽男人說隨便啊什麼的了。”
“這邊的護衛呢”他沉聲問。
“朕不知道。”有些狼狽地起身,帝王道:“太後那邊還在等著,朕就先過去了。”
帝王聽見了養心殿出事的消息,當即便丟下滿屋子的王爺郡主,帶著青嫋就一路找了過來。
“……恭送皇上。”
花春給他處理好,然後便去門口蹲著等動靜。
心情跟著差起來,花春看著他的背影,嘀咕了一句:“真是越來越難交流了。”
這是被人用劍劃的一條口子,估計因為衣裳太厚了,所以不深,就上個藥,包起來便好。
“娘娘。”青嫋以旁觀者的角度總結道:“皇上這多半是吃醋了。”
想想也是,賀長安頷首,將外袍褪了,露出手臂上的傷口。
她知道啊,又不傻,看他表情不對就知道肯定是在意她跟賀長安呆在一間屋子裡,但是這有什麼辦法又不需要她解釋,又要一個人生悶氣,她連做點什麼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