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曄華一進門,我整個人愣住了!
但見他麵色死灰,眼瞼浮腫,整個人一點精氣神也沒有!
狀態比年會見到他時差了很多.......
“小宋,來了......”吳曄華依舊保持著董事長的氣場和老丈人的威壓。
“伯父,您這?氣色怎麼這麼差?”我驚愕的問。
吳曄華歎了口氣,一臉虛弱無力的樣子。
他也沒做過多的解釋,隻是說了句:“走吧,給我捏捏腰”。
跟著吳曄華去了他的臥室,房間內的各種奢華高端上檔次並沒有引起我太多的關注。
倒是他床頭的那盆風信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說怎麼一進屋就聞見有股子淡淡的花香呢,終於發現了源頭,不禁也皺起了眉。
彆人不懂,我可明白,風信子這種花雖然香,藍汪汪的也好看,還有吸附甲醛的作用,但這種花有毒,甚至還有潛在的致癌性。
林娉娉以前就是學花卉的,她跟我講過很多次,風信子的毒性在有毒花卉裡排名第一。
吳曄華把這種花擺在自己的床頭,那不是‘太奶召喚器’嗎?
這種花一般種也是種在庭院裡,很少放在室內的,更沒見過擺在床頭的。
彆人不懂,你林娉娉不懂嗎?
難道說......是林娉娉故意要毒死吳曄華?
吳曄華的腎癌和前列腺癌,跟這盆風信子有關係嗎?
雖然從毒理學的角度來說,我覺得還不至於,也沒有足夠的學術理論支持,但依舊嗅出了陰謀的味道。
見我心神不寧的樣子,吳曄華皺眉問我:“怎麼了?有心事?”
“哦......”我尷尬的抿了下嘴,說:“伯父,咱們公司內部有人騷擾歌舞團的姑娘,想拉出去包夜,人家姑娘不願意......我......”
“誰這麼大膽!”吳曄華很是惱火,瞪著眼問我。
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繼續說:“我讓你管歌舞團,你連這點事都處理不了?”
“不是......都是親戚裡道的,所以比較為難......”
“是吳胤飛?”吳曄華皺眉問。
“不不不,”我搖頭說:“是季總。”
“媽的!”吳曄華氣的眼珠子瞪圓,鼻息長出,叮囑我道:“歌舞團你給我看好了哈,任何人不許過去扯淡!”
“我知道了,我已經給拒絕了,隻是向您彙報一下,”我尷尬的咽了口吐沫說。
“歌舞團的事,你跟我直線對接,任何人不許乾預!”吳曄華說。
“好的伯父,我知道了......”
......
不是我非要打小報告,而是在長期的磨煉和鬥爭中,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跟小人鬥,必須要比他更滑,更狠!
小人畏威不畏德,必須先下手為強,震懾住他!
不然等他醞釀好了,還不知道要給你做什麼局,使什麼壞呢?
小人隻會欺負弱者,對強者,他也嫌麻煩。
......
我這一下手給吳曄華按摩,立刻就明白咋回事了。
他的腎氣不通,濕氣很大,在左邊的腎臟上,有一處‘積聚’,氣脈到了這裡,陷入了死胡同,再也走不通了。
我上次給他按摩的時候,隱約的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但那時候情況還不嚴重,主要表現還是腎水不足,過於‘竭澤而漁’,陽脈太衰弱。
當時是上午,大地返陽,有些細節我就給忽略了。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了,正是一天之中陰氣最足的時候,吳曄華的陽脈衰弱到了極點......
難怪他一進門,我一見他就跟見到活鬼一樣!
而且,這一兩個月的時間,他的‘積聚’症狀加速度的嚴重了,整個左腎都快淪陷了。
如此這般,他該馬上去住院了,而不是繼續到處跑。
我給他按摩,也隻能是減緩他的痛苦,根本起不到任何的治療作用。
隨著經脈的暫時疏通,吳曄華明顯感覺好受多了,沉吟道:“小宋啊,有機會把你父母叫到海城來,我和他們見個麵,你和昕琳的婚事,兩家人也該見麵聊聊了。”
“嗯,好的伯父......”我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