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趴在床上的風燭殘年的老人,我的心情是很複雜的。
一方麵,我高度懷疑,當年禍害林娉娉的人就是他,不然林娉娉為什麼要報複吳氏集團?為什麼他的床頭會擺放著一盆風信子?
隻不過眼下沒有足夠的證據,林娉娉也死不開口,讓我無從得知真相。
但心底由於懷疑而產生的那股子隱隱的恨是少不了的......
另一方麵,昕梅、昕雯、昕琳,都是我鐘愛的女人,他是她們的父親,真要讓我多恨吳曄華,希望他快點死,我還真不至於有那麼的陰暗。
眼下......他似乎已經得到報應了,一切都隨天命吧。
“伯父,你床頭上的這盆花好漂亮啊,”我試探的說了一句。
吳曄華說:“這是昕琳媽媽生前最喜歡的花,人走了,我就種上一盆,放在我的床頭......”
擦!一聽他這話,我內心又是一個反轉,看來是冤枉林娉娉了。
人家有意作死,這確實跟林娉娉無關。
隻不過是林娉娉沒有提醒他,任由他中毒而已......
“伯父,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吧。”
我尷尬道:“你床邊的這盆風信子,最好不要放在屋子裡,從風水上來講,風信子屬於土屬性,而人的腎臟是水屬性,土克水,對你的腎不好。”
“你還懂風水?”吳曄華好奇的問。
“了解中醫的人,都簡單的知道些,”我回答道:“花香甜潤,花瓣厚重的屬於土,花香清雅,花瓣輕柔的屬於金,花香濃鬱,花瓣鮮豔的屬於火......”
我頓了頓繼續說:“你的腎臟和前列腺好像都長了東西,最好不要招惹這些相克之物。”
我沒有直接告訴他風信子有毒,而是直接連蒙帶哄的瞎編了一套五行理論去忽悠他。
吳曄華崇尚裝國風逼,他對這些東西,要比有毒沒毒的更相信。
“咳!”吳曄華長長的歎了口氣:“人才啊!啥也懂,我要是有你這麼個兒子,該多好!”
“隻是......”他叮囑我道:“這個事不要跟彆人說,過兩天我去歐洲做手術,這邊的事,你要多幫襯幫襯昕梅.......”
“您放心吧,我會全力以赴幫助大姐的,她是我的引路人和恩人,”我真誠的回答道。
“嗬,”吳曄華笑著說:“我就不是嗎?”
“您當然是我最大的恩人!”我阿諛奉承道。
給吳曄華按摩完,他感覺好受多了,洗漱洗漱就準備睡了,順便讓我把那盆花給搬出去。
見我抱著風信子離開了吳曄華的臥室,林娉娉把我拉到走廊儘頭,皺眉小聲問:“你把它拿出來乾啥?”
“你不知道這花有毒嗎?”我皺眉道。
“你咋那麼愛多管閒事呢!”林娉娉有些不開心。
我拉著她走到了更遠的地方,小聲問:“你要毒死吳曄華?”
“誰要毒死他?是他老婆想毒死他,關我什麼事?”林娉娉翻了個白眼說。
“娉娉,他現在還不能死,他一死,對我會很不利的,”我唏噓道。
“老公,我沒想毒死他,我隻是沒管他而已......”林娉娉撅著小嘴委屈的說。
“好了,”我捏了捏她的臉蛋:“我要先回去了,明天晚上去四姐家,咱們再好好聊。”
“老公,這盆花交給我處理吧,”林娉娉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你又要乾啥?”我皺眉看著她。
林娉娉咬著嘴唇說:“這裡頭有我放的一個竊聽器,你不能隨便丟,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
看著她那狡猾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我也真是無語了!
“你把它弄走,搞得我現在都沒法監聽他那邊的動向了......”林娉娉撅著嘴喃喃道。
離開了吳曄華家,我回到公司歌舞團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半了。
我急匆匆的打開了胡曉婷的房門,準備繼續享用她的時候,發現她不見了......
隻是在床上,留下了一個空空的頸圈和鏈子。
這家夥逃跑了?
她去哪兒了?
我撥通了胡曉婷的電話。
“喂?你在哪兒?”
“宋總,你回來了呀,我在休閒娛樂區教育程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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