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任奇奇的身份,陸子安沒瞞過人,因此他們都知道她將來是要繼承銀花絲的,平日裡也很是敬佩這小姑娘。
年紀雖然小,但誌氣還是挺高的。
聽了這話,趙崇杉沒話說了,隻笑眯眯地跟任奇奇握了下拳說加油就準備回去。
走了兩步他回過頭:“對了大師兄,你剛才不在,師公說他和師母結婚紀念日,準備出去旅遊,讓你帶奇奇來著。”
應軒瞪大眼睛:“但是我馬上要去北亰啊。”
“啊哦,那我不知道了。”趙崇杉聳聳肩,挑高眉毛笑得一臉邪氣:“要不你就帶她去北亰嘛,啊,看看升國旗啦,陶冶一下情操,嘿,這挺好,你看你還提前體驗了奶爸的滋味,以後當爸爸了更加得心應手。”
這臭小子。
應軒抬腳就踹過去了:“行,膽子肥了啊,連我都敢調笑了,走,做金銀錯去,胎壁超過0.8毫米今晚就不準睡。”
安靜兩秒後,趙崇杉發出了一聲哀嚎。
跟在他們身後的任奇奇偷偷笑了,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星光。
當然,這事應軒還是老老實實跟陸子安報備了。
陸子安並不意外,隻是提醒他:“教的時候注意方法,彆過分,奇奇年紀小,彆讓她對銀花絲產生了逆反心理。”
“嗯呢,我會注意分寸的。”應軒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師父,你們什麼時候回啊。”
“大概半個月吧。”陸子安語氣輕淡:“不過從傀國回來後,我也不會回長偃。”
“為什麼呀?”應軒表示不開心了。
陸子安按了按額角,翻了一頁書:“我看到一個很有意思的工藝,想去親眼看看。”
紙上得來,終覺淺啊。
一聽說是工藝,應軒就不吭聲了,他也不是小孩子,不會這麼不懂事。
為了避免師父聽出他的低落,應軒努力地想了想,轉了個話題:“對了,師父,凱哥追哚哚又雙叒叕失敗了。”
想起鄒凱那個活寶,陸子安心情都輕鬆了幾分,不禁笑道:“怎麼了?”
“嗯,不是哚哚和師娘一直是情頭嘛,然後師娘前兩天換了頭像……”
這事陸子安還真知道,當時曼曼說想和他換情侶頭像,他對這個無所謂就答應了。
“然後凱哥又嘴賤了,他說其實哚哚和師娘的這種不能算情頭,應該算閨頭……”
雖然鄒凱看到瞿哚哚秒變臉,迅速反應過來,追著解釋說是閨蜜頭像的意思,但還是碰了一鼻子灰,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陸子安撫額,無言以對。
“對了,還有……”應軒說起這個也是哭笑不得:“凱哥最近特彆喜歡唱那首《兄弟兄弟》,我給你唱一下啊……大風大浪經得起,好漢男兒立天地……就是這首。”
沒毛病啊,挺好的歌。
似乎察覺到他的疑惑,應軒差點破音,幾乎是笑著唱完的:“凱哥改了一下,把後邊改成了這樣:兄弟是天,兄弟是地,有了老婆,我就可以毀天滅地……聽說鵬哥不理他了哈哈哈哈……”
鄒凱這追妻路,可以說是一路血雨腥風慘不忍睹了。
兩人正聊著,門響了。
陸子安逆著光抬起頭,看著那個穿著晚禮服緩緩走近的女子,呼吸微微一窒。
“我好啦,我們走吧!晚會就要開始了……”沈曼歌絲毫沒有察覺自己有多美,巧笑倩兮地看著他。
是的,今天晚上,他們要共同去赴阿默斯特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