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真真咳著水醒來,滿臉漲紅。
金靈芝畢竟是抱著她的,察覺了她的情況,便鬆開了抱著她的手,雙手環胸,一臉不耐煩的站在一邊,一群圍觀著的人們,察覺了華真真醒來的趨勢,一擁而上,將華真真圍在中間。
金靈芝偏頭,看到胡鐵花有些落寞的自己坐在甲板上,看著這邊,神色裡帶著茫然,便一個皺眉,走到了胡鐵花身邊。
“哭給誰看呢?又沒人欺負你。”金靈芝對胡鐵花的感情十分複雜,看著他這樣子卻也是真心有些不舒服,言語並不客氣,卻並不能傷到皮糙肉厚的胡鐵花。
感受到了關心,胡鐵花立馬原地跳起,他笑嘻嘻的說道,“這不是等著你來叫我嗎,再說了我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哭?不過是想你過來哄我嘛。”
金靈芝哼了一聲,“你倒是嘴甜,走了。”
說完,也不管胡鐵花跟沒跟上,獨自走下了甲板。
陸小鳳雖然也很想擠過去問問華真真發生了什麼,可到底之前華真真是與楚留香有曖昧,就算想說,恐怕也是更願意與楚留香說,便也沒有上前打擾兩人的相處。
楚留香不愧為楚留香,他過去與華真真說了幾句,華真真便已經從茫然驚恐中回過神,一臉些微緊張的跟在楚留香身後,躲躲閃閃的跟著楚留香,避開關心之人的接觸,走下了甲板。
紫陽和西門吹雪在看到情況並不需要自己的時候,便已經走下甲板,回到了兩人共同的房間。
之前也不知道管事的是如何安排,竟將兩人安排在有兩個臥室的房間之中,看起來像是給夫妻多過像是給朋友,畢竟兩張穿雖然隔著一個小廳,卻是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的。
兩人此刻就正坐在那中間的小廳之中,安靜的做著各自的事情。
這次也不知道是該說是屬於華真真的,還是紫陽的高幸運再次發作,之前剛上甲板,紫陽便踢到了撈起華真真的那個漁網。
漁網孔眼不小,在華真真被撈上來的同時,也撈出一個海蚌,剛好被紫陽一腳踢了出來,他俯下身,順手將海蚌撿起,問道,“我看你劍上隻有一個紅色的穗子,我送你個珠子做搭配如何?”
西門吹雪和紫陽同行,自然也知道紫陽那不合理的運氣,紫陽既然這麼說了,那他手中的蚌,大約是有珠子的。
他不甚在意的點了點頭,“好。”
於是事不關己的兩人便又下到了船艙之中。
西門吹雪正在將劍上的瓔珞解下來,而紫陽則在清洗從蚌中摳出來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