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黑色的珍珠。與其他並不太相同的是,這珠子雖然主體是黑色,但是整個都包裹著一層美麗的弧光,從中心的綠漸變成外緣的藍,精致美麗,超乎想象。
雖然這珠子美麗至極,但是卻也不過是用來送給西門吹雪作為劍墜,紫陽此刻也不過是將從貝母中取出來的珠子洗淨擦乾,考慮是該在上麵打個孔,還是讓西門的侍女將珠子完整的包進劍墜之中。
而西門吹雪。
他習劍是天賦英才,琴棋書畫算不得精通,卻也樣樣都會,可這在習武練劍上宛如天賜英才的手,在解下穗子的時候,就顯得十分笨拙。
明明隻是將劍墜解下即可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中,便成了需要多個步驟才能解決的問題,原本整齊的劍穗在他的手中變成了一頭長一頭短,原本疏密有致的結構也變得歪七扭八,絲毫沒有了原有的美感。
紫陽剛抬起頭,就看到西門吹雪蹙著眉,對自己的劍穗毫無辦法的樣子。
紫陽自然的從西門吹雪手中拿過了劍,一雙手靈巧的將纏繞起來甚至打成死結的穗子解開,還未來得及固定回去,關閉著的房門便輕輕響了起來。
紫陽抬起頭,正對上正進門的陸小鳳的臉。
楚留香送那華真真回去沐浴更衣,畢竟剛剛從海中救起,如果不及時保暖,說不得要病上一場。
而這船上,即便有會治些頭疼腦熱的大夫,卻也並沒喲足夠人靜心養病的藥物。
是以,陸小鳳便準備過來,同西門吹雪和紫陽說說,之前他們身上發生的事情。不論如何,海上求援基本不可能,能有越多值得相信的朋友,能安全下船回到岸上的幾率也就越大。
可是,好端端的推開門,麵前兩個大男人仿佛對坐編絲絡的姿態是怎麼回事?
如果陸小鳳受過九零一二年網絡文學的熏陶就會知道,這是一種類似於身邊的虯髯大漢驟然間開始織毛衣的違和感。
西門吹雪和紫陽,並不知道陸小鳳是來做什麼的。
他們一同抬頭,看著陸小鳳推門進來,卻又神色詭異的原路回去,關門,剛低下頭,就聽到了門板被咚的一聲拍開的聲音。
兩個不善的眼神看了過去。
陸小鳳終於想起了自己想說的是什麼。“對了,西門,紫陽,我需要你們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