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銘心有不甘,但又被堵住,一時語塞。“我...”
“還是那句話,希望王公子自重。”越過王昌銘,拉著錦綠向宋府走去。
王昌銘卻怒了,“宋初澄!”
“你心裡是不是還有那人?再來一次,你是不是想去找他!”
還好這附近人不多,沒人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麼。
這次不光是錦綠一頭霧水,連初澄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了。
沒有理身後的人,隻當作是在發瘋罷了。
錦綠擔心初澄,擰著眉毛狠狠的向後瞅了一眼,看見那個男人死死的盯著自家小姐,錦綠覺得這人比那世子還討人厭。
世子起碼不似這般瘮人,隻是冷了點,這人身上卻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轉過頭來輕輕對初澄說,“小姐,這人誰呀,他到底再說什麼?實在不行咱們報官吧。”錦綠還有些後怕。
“不用怕,這人腦子有些不正常。”初澄現在一心撲在容允身上,根本沒有閒心去搭理彆人,隻要她能抓住容允這個靠山,管他宋府還是鹽運使,根本不算什麼。
“對了,不要同任何人說我們遇見過這人。”初澄還是叮囑兩聲。
錦綠猜不懂小姐在想什麼,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王昌銘盯著那抹倩影直至消失,用力攥著的拳頭還未鬆開,骨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
一種憤怒感由心底生氣卻無從發泄。
轉身離開這裡,向另一條熱鬨非凡的巷子走去。
“喲,今兒個是什麼日子竟把王公子迎來了。”脂粉味撲麵而來,無孔不入的鑽入每一個縫隙。
“快,快去把九兒找來。”一個妖嬈的女人扭著腰肢手搖著扇子朝王昌銘笑得諂媚。
扇子輕搖,半遮麵容。
一麵說這話一麵招呼這王昌銘往裡走。
“九兒可是等您好久了,今兒可是把您盼來了。”
王昌銘麵色很差,咬著牙問,“人呢?”
那女人笑著打趣,“瞧把您急的”
說完,一位身穿粉衣的女子碎步迎來,粉紗遮不住的曼妙。
“公子—”聲音聽得能酥掉人的骨頭。
王昌銘毫不憐惜的將人往懷中一摟,手指掐住細柳腰肢。
靠近香肩一嗅,“想我了?讓我看看有多想我。”
換作九兒的女子笑著裝模作樣的推嚷他。
兩人向樓上走去,芙蓉帳暖、顛鸞倒鳳。
......
容允快馬加鞭很快到了城郊。
他是來看看救了他一命的神醫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早就派人查了這處地址,乘風彙回的信件說這位白神醫是散遊人間、自成一派的大夫。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其間有蹊蹺。
城郊荒涼的沒有多少生機,一眼望到儘頭。
再向前走了幾步,容允望見了一處簡單的棚子。
下馬走近一看,木桌上還有不小心散落的藥渣。
容允食指劃過,桌上已經積了不少沙塵,顯然,這處已經有段日子無人來此了。
拇指與食指輕輕一撚,沙塵隨意掉落。
牽著馬繼續在這四周轉著。
轉眼,麵前到了一片竹林。
容允皺了皺眉,思忖片刻,還是決定先離開。
在他離開後,竹林另一頭兩個聲音不知在說著誰的心思。
“你說,他能猜出來嗎?”
“我倒是更好奇他知道後會作何感想,那可真是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