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被家暴的知青(2 / 2)

他右手全力揮了一拳,瞄準了素飛音的心口砸過去。

肌肉虯結的手臂青筋暴起,這一拳的力量,即便是健壯成年男子挨了怕也會躺下。

可周建軍顧不得如此,他隻想製服素飛音,找回場子。

素飛音早有準備。

一隻纖細有力的手,敏捷扣住周建軍手腕。

她施了巧勁,順勢一擰,直接把人胳膊給卸了。

周建軍的慘叫全被抹布堵住,眼淚鼻涕不受控製地流。

“哦 ……簽……我簽…… 我服了……聽你的……”

他含含糊糊地人數。

周建軍決定暫時臣服,識時務者為俊傑。

等今晚挨過了,等這女人安心的時候再找機會反攻。

素飛音坐在床邊,氣定神閒看周建軍掙紮,冷漠地欣賞他的醜態。

她知道周建軍是個難纏的人物,不會因為一次失利就徹底臣服。她已經做好了熬鷹的打算,結果這麼快他就妥協認輸,這投降速度,哪怕是假裝的,也超乎她的想象。

“你這模樣,哪裡有半分戰鬥英雄的樣子?”素飛音嘲笑道。

一個好兵,不一定好人。這點她能理解。

可一個好兵,一個戰場立過功的人,輕易的認慫了?

雖然這對她來說省事兒了吧,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素飛音隨口那麼一說,周建軍的臉卻變了顏色。

瞬間臉色蒼白,神情閃爍隨即又立刻漲紅了臉,他怒目而視,五官走在一起,憤怒到極點。

他似乎有一肚子話想罵,卻隻能憤怒的喘著粗氣。

素飛音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這虛張聲勢的模樣沒有蒙蔽她的眼,她捕捉到了周建軍的心虛。

或許軍功背後,真的有什麼貓膩?

素飛音沒打算在這件事上下功夫。

沒有證據,戰場的事情已無從調查,周建軍又不開口。

這件事弄不明白。

專注眼前才是真的。

“認輸了?服氣了?乖乖簽字?”素飛音問。

周建軍連連點頭。

素飛音又踹了周建軍一腳,隨即用粗暴的手段將脫臼的手臂複位。

不顧他痛苦,素飛音命令道:“簽字吧,按手印!”

周建軍忍耐著劇痛,用顫抖的右手簽下大名,按了手印。

他在心裡發誓,今天的恥辱日後必定加倍奉還!

得到想要的東西後,

素飛音麻利將周建軍重新捆起來,繼續栓在床腳邊。

然後躺床上安心睡覺。

*

一夜過去,雄雞鳴叫,天色漸亮。

這要是以往,素飛音也該起床,準備跟知青同伴一起上工。

她昨天結婚,休三天婚假,可以美美地睡一覺。

昨日婚禮,化身心情鬱結,沒怎麼吃東西。熬了一晚上,素飛音肚子餓了。

她給床腳捆著的周建軍鬆了綁。

周建軍被踹醒後一驚一乍的,發現重獲自由後,又起了歹心。

素飛音一腳把他踹地上。

“周建軍,我餓了,你給我下碗麵!”素飛音指揮道。

周建軍立刻反駁:“男人不下廚房!”

哪有取了老婆的男人還自己做東西的!

素飛音隨手抽搐一根竹條就往周建軍身上抽,專門往他肉上打。

這東西是她昨晚睡覺從床邊摸到的。

三尺長,兩指寬,柔軟有韌性,打人肯定疼。

竹條質地還很新,是新做的。

周建軍往床上藏這東西是打得什麼主意?

現在用在他身上,這叫自作自受。

“素飛音,停!停!停手!”

周建軍被抽得頭腦發暈,他結結巴巴,話都說不齊整。

“我錯了,我去做飯!!”周建軍承認錯誤,他再次妥協。

素飛音鬆了手,她跟監工一樣監督周建軍做飯。

手裡把玩著竹條,素飛音歎道:“這東西不錯,以後就用它當家法吧。”

周建軍快要慪死了,可還得燒柴火給素飛音做飯。

這東西確實是家法,不過是他給素飛音準備的。家家戶戶結婚後都會準備這麼個東西,方便在老婆不聽話時候隨時敲打。

誰能想到,竟然會落到自己頭上!

*

耗時半個小時,素飛音終於吃上了早餐。

因為有她監工,周建軍不敢亂來,味道還不錯。

吃完了飯,素飛音準備今天最大的一個行動:搬家。

這婚不該結也結了,離婚這件事暫時不考慮。

雖然離婚自由這個政策擺在這裡,但清溪村乃至紅河縣都不是隨隨便便能離婚的地方。

而且,就這麼乾脆的離了,將來她肯定被人指指點點,被領導穿小鞋。

素飛音倒是不怕非議與刁難,但一群蒼蠅在耳邊嗡嗡嗡地也煩。這年頭人口不能隨便流動,她也有沒法合法擺脫這環境。

而且,離婚了就徹底便宜了周建軍。

這意味著這家夥可以故技重施,逼著另外一個女孩嫁給他,然後繼續禍害。

素飛音能壓著周建軍打,肯定能關注他,下一個女孩呢?

以後日子湊活著過,反正周建軍翻不出她的手心。

隻是,跟一個討厭的人當室友都討厭,睡一個屋,哪怕每天都把他當狗一樣栓床腳都覺得惡心。

素飛音決定分房,反正家裡三間房,周建軍可以滾一邊去。

“從今天起,這間房就是我的,我一個人住!”素飛音警告:“你知道,我看不上你,所以收起那些下流的想法,否則我真的廢了你的禍根。”

周建軍當然不同意,娶老婆本來就是為了哪點事。可他也怕,怕素飛音真的把他給廢了,怕得控製不住身體直打哆嗦。

這一晚上他看出來,素飛音是個狠角色。她真的說得出做得到。

下身到現在還痛得厲害,他擔心現在已經廢了。

他想要翻身,就得徐徐圖之,不能硬著來。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表示同意。

在素飛音的命令下,周建軍將他的東西全部搬出臥室,然後仔仔細細、裡裡外外將素飛音的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

全程,他沒有多說一個字,因為不敢。

素飛音手持家法就站在房門口監工,稍有怠惰,家法就落在身上。

他像頭牲口一樣被使喚了一上午,還沒來得歇口氣,也沒來得給自己收拾屋子,又到了做午飯的時間。

周衛國、周衛軍、周衛民三兄弟從外婆家返回時,就看見新來的後媽拿著竹條抽打他們的老爸。

往日裡威風凜凜,絕對權威的周建軍在年輕漂亮的女人指示下作飯。

這場麵離奇得三人說不出話來。

新婚之夜,為了不打擾父親跟後媽,他們被送到了外婆家。外婆怕他們被後媽拿捏,還給他們支招,三兄弟原本想給後媽來個下馬威的……

素飛音慵懶地看著門口站著,她自然發現三兄弟的存在。

最大一個13歲,最小9歲了,都未成年,卻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不會對未成年下手,但凡他們惹到她,她就抽周建軍。

“回來了?去洗手,準備碗筷吃飯!”素飛音命令。

衛國、衛軍、衛民三兄弟齊齊點頭。

在周建軍教育下,他們學到的就是誰拳頭大聽誰的。

連周建軍都能馴服的凶悍後媽,他們沒膽子反抗。

跟父親沒學到什麼好,但識時務者為俊傑這點,都很精通。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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