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2)

你高攀不起 銀八 12354 字 8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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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沈齡紫家樓下。

嚴泰開門的時候小眼睛連看都不敢看,一本正經地把自己當做一個機器人。

梁焯抱著沈齡紫下車後,吩咐嚴泰:“不用在這裡等我了。”

嚴泰恭敬地點點頭。

目送梁焯離開之後,嚴泰驅車又前往包間的方向。

包間裡,梁瀟左右沒有看到沈齡紫回來,有些擔心地出去找了找,也剛好趁著這點空隙透會而氣。然而梁瀟找了一圈,卻不見沈齡紫的蹤跡。

想到沈齡紫還喝醉酒,梁瀟連忙拿出手機撥打她的電話號碼。

電話倒是很快被接通,那頭接電話的是個男人的聲音:“喂。”

此時的梁瀟並沒有聽出這是自家老哥的聲音,隻問:“你是誰?沈齡紫呢?”

“我在!”沈齡紫一把從梁焯手裡接過手機,樂嗬嗬地問:“誰打我的電話呀?”

“我是梁瀟。”

“瀟瀟呀。”沈齡紫打了個嗝,“我回家了,你自己玩得開心哦!”

梁瀟鬱悶:“感情你說是去衛生間,其實是偷溜回家啊?太不夠意思了吧!!!”

沈齡紫嘿嘿一笑,說:“噓,彆讓彆人知道哦!我隻偷偷跟你一個人說哦!”

梁瀟還有些危險意識,問沈齡紫:“剛才給你接電話的是個男的?誰?”

沈齡紫聞言抬頭看著自己眼前的男人。

梁焯也一順不順地看著沈齡紫。

兩個人就這麼對視了片刻,沈齡紫紅了紅臉,對手機那頭的梁瀟說:“是我夢裡經常出現的人。”

電話掛斷,梁瀟翻了翻白眼,總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拋棄了似的。她回包間把沈齡紫已經回去的事情告知了其他同事,自己也打算回去。

同事們意思意思地挽留了梁瀟幾句,最後讓梁瀟路上小心。

梁瀟包間出門左轉,隔壁一棟大樓頂樓就是她住的地方。

剛準備上大樓,見嚴泰急匆匆走了過來。

“你怎麼在這兒?”梁瀟蹙了蹙眉。

嚴泰憨憨地問:“二小姐準備去哪兒?”

“還能去哪兒?你天天到晚的跟屁蟲似的跟著我,我隻能回家睡覺!”梁瀟說完氣衝衝地按了電梯。

嚴泰一言不發地跟在梁瀟的身後,一直將她送到了頂樓他才放心下來。

隻是後知後覺的,嚴泰才想起,今晚梁先生並沒有讓他看著梁瀟。

梁瀟到了家裡,喊了聲:“哥。”

沒人回答她。

她又繞著屋子裡裡外外找了一圈,確定她哥沒在家,無語地嘀咕了聲:“自己一天天不著家,還限製我自由!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

殊不知,她哥正準備做一些三歲小孩不宜觀看的事情。

梁焯一路將沈齡紫抱了回去,到家門口的時候問她:“密碼是什麼?”

沈齡紫已經從醉醺醺的狀態修煉為昏昏欲睡,被梁焯輕捏了一下臉頰後,她睜開眼,一副危險防範意識很強的樣子,自己摸索著要去開鎖。

電子密碼鎖,她試了好幾個數字都沒能成功。

梁焯慵懶地斜靠在門框的牆上,耐心地等待著。

倒還真的讓她打開了,家門一開,沈齡紫身手敏捷地鑽了進去,將梁焯攔在了門外。

“你,不準進來。”沈齡紫有板有眼的,像是一隻揮舞著小爪子的小奶獅。

梁焯怎麼可能不進來,根本不需要費半點力氣,輕輕一推門就走了進來。

他要把剛才在車上沒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沈齡紫往後退步,她腳上穿著一雙鑲滿鑽的高跟鞋,踉踉蹌蹌的。像是進入猛獸獵捕的區域,她是一隻隨時等待被捕獲的小羔羊。

下一秒,梁焯雙手鉗住沈齡紫的腰,將她整個人拖起來按在門板上。

高跟鞋落在了地上,沈齡紫白皙小巧的雙腳卷縮著,微微顫栗。

沈齡紫的雙手不知不覺攀上梁焯的脖頸,用力地圈住。她感覺自己現在被騰空,稍微一不小心就會落入深淵。於是雙腿也蜷起,牢牢地扒在梁焯的腰上。

“讓我下來。”她被這麼一嚇,意識總算稍微清晰了一點。

梁焯熾熱的呼吸近在咫尺,他低聲問她:“知道我是誰嗎?”

沈齡紫點點頭。

“叫我的名字。”

她被他逼著,隻能輕喊他的名字:“梁焯……”

好乖好乖,好像讓她做什麼就會做什麼。

也是真的很小,小小的一個被梁焯籠罩在懷裡。從後麵看,隻能看到梁焯寬大的肩膀。

梁焯用自己的鼻尖蹭著沈齡紫的鼻尖:“除了梁焯,你不能跟任何人走,知道嗎?”

沈齡紫眼底閃著小心翼翼的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下一秒,梁焯吻住沈齡紫的雙唇。

這個吻可不再是簡單的蜻蜓點水,而是深深深吻。

黑暗中的沈齡紫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整個人已經被牽引著走。

梁焯似乎不知疲倦為何物,懷裡抱著個將近九十斤的人,吻地專注又忘情。

他其實是最粗劣的獵食者,想要什麼就直接去誘捕。

有的是最原始的本能。

經這一遭,沈齡紫仿佛溺水一般,待梁焯放開,她大口大口地呼吸,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埋怨:“我不能呼吸了,我差點要死了。”

梁焯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發,“說什麼傻話?”

事實上,這個時候的沈齡紫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夢境還是在現實裡。

但她傾向於自己還在做夢。

她仔仔細細地看著自己麵前這個人,既是是在夢中,仍有一絲緊張。緊張得她指尖輕輕扣著他後腦的發尾,刺刺短短的觸感。

梁焯絕非善類,他很壞。

他的壞是一次次讓她麵臨潰不成軍的境地,又在下一秒讓她如癡如醉。

“喜歡嗎?”他問得堂而皇之,說著又在她的唇上小啄了一口。

沈齡紫意亂情迷地點著頭。

“說給我聽。”他厚顏無恥。

沈齡紫咬著唇,紅著臉看著他。

家裡的燈沒有開,全憑外頭進來的光線。叫人看不清彼此,又無比清晰彼此的輪廓。

良久良久,久到沈齡紫懷疑自己不說話眼前這個人就要繼續將沉默進行到底。

她才喃喃地說:“喜歡……”

太害羞了,沈齡紫把腦袋撞進梁焯的胸膛裡,不敢去看他臉上的表情。

“你的心跳好快呀,撲通撲通撲通。”沈齡紫跟著節奏數著拍子。

梁焯笑著拍怕沈齡紫,就這樣圈著她的腰,抱著她往屋裡走。

這套房子是沈齡紫租來的,兩室一廳。小區周邊環境還算不錯,屋子裡加上她自己少女心地布置一番,十分溫馨的感覺。

梁焯把沈齡紫抱到臥室的床上,想讓她睡覺,她卻不依不撓地說:“不可以,我還沒卸妝,我還沒洗澡,我還沒護膚。”

她說著自己從床上起來,光著腳踩在地板上,跌跌撞撞地往衛生間走。

梁焯好笑地跟在她的身後,隨著她一起進浴室。

浴室的燈被打開,進入視野的是隨處可見的粉紅色。一整麵粉色的瓷磚鋪在牆上,毛巾是粉色的,牙刷也是粉色的,杯子是粉色的。

她是真的喜歡粉色。

這種粉色不會讓人覺得豔俗,而是淺淺的,淡淡的,仿佛是白色染缸裡掉入了粉色,看起來很養眼。

沈齡紫打了個嗝,拿起牙膏,擠出一點就打算放在臉上揉搓。

梁焯及時製止,提醒她:“這是牙膏。”

“這不是卸妝膏嗎?”沈齡紫一臉迷迷糊糊的樣子。

梁焯在台麵上找到印有卸妝膏字樣的東西遞給沈齡紫,轉而拿起紙巾將她手上的牙膏擦乾淨。

沈齡紫樂嗬嗬地看著梁焯,滿臉笑意地說:“你真好呀。”

梁焯抬頭,“哪裡好?”

“你不凶。”她說,“要是我不小心做錯事情,爸爸媽媽就會很凶地說我笨。”

沈齡紫說著仰頭看著梁焯:“你就沒有說我笨,你還幫我擦掉手上的牙膏。”

“你不笨。”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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