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第一權臣的小嬌妻?(八)(1 / 2)

入夜。

夜涼如水,天幕高闊。

因白日裡在宴會上飲了酒,傅若鳶回了住處之後,便早早的就歇息在床上。

傅若鳶睡覺,向來是一有風吹草動便會被驚醒的。

等到夜深人靜,帳子周圍響起輕微的嗦嗦聲響時,她就已經睜開了雙眼。

她可沒有忘記,前段時間裡才調查出了一些端詳的南康王一黨餘孽之事。

隻是,南康王一黨餘孽造反刺殺之類的,不是該先去找蕭煜揚這個當朝皇帝嗎

怎麼找到她這裡來了

傅若鳶側躺著,悄無聲息的等著,心裡還道:這屆造反的,還不太合格啊

帳子裡早就熄了燭燈,那人摸進帳子後,先是摸索了一陣,才朝著傅若鳶所在的方向走來。

夜色黯淡之下,殺手雪亮的刀亮了出來,朝她刺來。

竟然真的是來殺她的

傅若鳶一掀開被子,整張被子往那名殺手身上撲去。

趁著殺手視線被阻擋的瞬間,傅若鳶翻了個身,一把抽出放在床頭的刀劈了過去。

穿越來到這個朝代之後,她好歹混了那麼多年,在各種組織都打雜混過。

傅若鳶集百家之長,總結出了一套最適合自己、也是最速成的亂砍刀法。

俗稱瞎特麼砍

“刺啦”

傅若鳶抬刀壓在那名殺手的脖頸上時,心裡還道:這屆殺手也不太行啊。

傅茶聽見響動,待到傅若鳶製服殺手之後,便點亮了燭燈。

那名殺手一見任務失敗,被蒙了半張臉後露出一雙有些慌亂的眼睛。

下一瞬,他頓時狠下心來。

“哐當”

傅若鳶看出殺手想吞毒自殺的想法,眼疾手快之際,挑刀挑開殺手的麵巾,伸手一把捏住了殺手的腮幫子。

“茶茶”

傅若鳶喊了一聲傅茶。

傅茶應聲而來,用手中一言堂專屬出品的銀色小錘子,往殺手的牙上一敲,敲出了那顆被藏在殺手牙間的毒藥。

隨後,傅茶又從一旁拿出了繩子。

兩人將這名殺手用繩子給捆了起來,捆得結結實實的,絲毫沒有能夠掙脫的可能。

在燭光下,那名殺手的樣貌被看得一清二楚,模樣普通,是那種丟進人群裡也不會引起任何注意的相貌。

夜裡冷,傅若鳶在外披了一件外衣,才走到殺手麵前,盯著殺手,問道:“南康王一黨餘孽”

那名殺手自然不肯吭聲兒,彆開了眼。

傅若鳶也沒惱怒,在一言堂這些年,她見過了多少像這名殺手一般的人,不肯開口,總有很多辦法能夠令他們開口的。

一言堂又不是什麼凶惡組織,自然是不太可能使用酷刑什麼的。

傅若鳶心裡麵有了猜測,上前伸手扒拉開殺手的衣襟,動作利落極了。

殺手原本是彆開眼的,察覺到傅若鳶的動作,驚恐回眸來,就看見傅若鳶毫不猶豫的扒拉開了他的衣服。

看見殺手身上的刺青標誌之後,傅若鳶點點頭道:“有這個標誌就對了,果然是南康王一黨的餘孽。”

殺手對於這位一言堂首席的凶悍有所耳聞,但卻也沒想到傅若鳶這麼膽大,直接上手扒拉他的衣服。

他從來沒見過如此不講究男女大防的女子,簡直是恥羞恥萬分。

傅若鳶見殺手臉上露出一種悲憤欲絕、像是被欺辱了一般的神情,平靜地笑了下,才道:“你們殺手能夠露出這麼多的情緒來你大概是你們組織成績最差、墊底的那種存在”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扯攏了殺手敞開的衣服。

大抵是南康王一黨餘孽的幕後人天生就看不上她的能耐,覺得她是靠一張嘴才坐上一言堂這個位置來的,所以派來的殺手也是最底流的殺手。

傅若鳶說完,轉眸對傅茶道:“茶茶,你去把負責此事的侍衛叫兩個來,說我們抓著了一個殺手。”

“我這就去。”傅茶應道。

“等等,外麵可能會有些亂。”傅若鳶吩咐完,想到些什麼,又叫住了傅茶,“我親自出去,順便去看看外麵的情況。”

傅若鳶起身,一邊穿好外衣,一邊對傅茶道:“茶茶,你守在帳子裡,拿好自己的防身工具,要是再有敵人來,先捅他一刀,再自保。”

先把沒有行動能力的殺手捅一刀,傅茶再麵對另一名敵人是,也好應付自保著。

傅茶握著手中的刀,點點頭,道:“鳶姐,你也小心。”

傅若鳶才走出帳子,便看見遠處正中方向蕭煜揚休息的地方起了火光,還有喧鬨聲隨之而起。

她迎麵便看見了沈容修。

沈容修也是才從帳子中走出來,一身玄黑衣袍,似乎與夜色融為了一體似的。月光與遠處光亮照著,更顯出他麵容沉靜,一派從容不迫。

他抬眸,與傅若鳶遙遙相望,略一頷首以示意。

周遭巡邏的侍衛少了許多,似乎被抽調了一大部分人去蕭煜揚的方向。

傅若鳶轉眸看見一個巡邏的侍衛,快步走過去,喊道:“我與傅茶的帳中抓到了一名殺手,現下傅茶正守著那名殺手,還請你去看看。”

那名侍衛被安排在附近巡邏,認出傅若鳶來,回應道:“傅大人,我這就去。”

傅若鳶吩咐完後,轉身望去,發覺沈容修似乎在等她。

他站在原處的,負手而立,似青竹,氣質沉穩,淵渟嶽峙一般。

傅若鳶腳下動作沒停,在走向沈容修時,心裡還琢磨了下,才開口道:“一起去看看情況”

沈容修應了聲:“嗯。”

一路上,傅若鳶隻聽得見遠處的喧囂之聲,她轉眸望了一眼沈容修的側顏,若有所思問道:“沈相在帳中也是遭遇了殺手,才醒過來的。”

“殺手沒來我帳中。”沈容修答道。

“這就奇怪了。我們的帳子離得這樣近,按理殺手能夠打聽到我休息的地方,自然也該知道沈相你就在不遠的帳子裡休息著才對。”傅若鳶微蹙著眉頭道。

她覺得吧,刺殺一朝相國總比刺殺她這個一言堂首席來得劃算著。

傅若鳶嘀咕了一句:“難不成這群殺手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家夥”

沈容修聽見她的嘀咕,腳步微頓著,轉眸注視著傅若鳶,眸中沒看出任何情緒來,一片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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