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吧。”欲情故縱的時雨伸出手去要孟清芸手上握著的紗布跟藥。
就之前拿藥丸的樣子,孟清芸就不可能真的讓時雨自己動手,她暗自歎了口氣,攻破掉心中的防範,坐在床邊,將瓷白的瓶子上的紅布塞扯下,倒出白色的粉末撒在傷口上。
很痛,疼的時雨大腦瞬間清醒,咬牙不吭一聲。
紗布纏著時雨的腹部一周,孟清芸能清晰的將時雨臉上的表情捕捉完,看著她明明很痛卻堅持的樣子就好笑。
一顆無味的藥道苦,明明疼得不行卻不說一聲,當真是奇怪的小丫鬟。
“好好休息。”孟清芸麵無表情的說著。
“謝謝小姐。”時雨感激。
在這個時代,孟清芸能不看主仆關係親自給她上藥,就憑這一點,時雨就很看好自己。
“救你是有事要問你。”
“奴婢定當將知道的一切都毫不保留的告訴小姐。”時雨表忠心。
孟清芸沒說話,離開了屋子。
大夫從孟清芸的院子裡出來的消息很快的傳到了杜嶽的耳朵裡,聽到時雨沒死,他氣得將握在手中的杯子給捏碎,溫熱的水打濕他的手。
不可能,那一刀加了他的內力,不可能還沒死。
杜嶽不相信,他猛然的站起身,衝出屋子有了要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杜管家。”
在杜嶽往孟清芸那裡去的路上,身後傳來一道纏綿的聲音,此聲音很有分辨裡,杜嶽轉身就低下頭喊:“夫人。”頓了頓,“可有什麼吩咐的。”
賀秋香打量了四周,見沒人後小聲詢問:“郎哥,你要去哪兒?”
杜嶽壓著聲音回:“那小丫鬟也不知道身懷什麼功力,居然沒有死。”
“那她知道你嗎?”賀秋香擔憂。
杜嶽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你彆去,我去看。”
他這個身份去看也不合適,杜嶽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杜管家,府上的事就勞你多看點。”賀秋香忽然大聲的開口講。
“是,夫人。”
兩人裝模作樣一番,就各自朝相反的路上走在。
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被一雙惡毒的眼睛看到,她正是綠娟,現在的她再也不能說話,這全都拜賀秋香所賜。
她狠,狠不得對方跟自己一樣。
跟蹤了這麼久,總算讓綠娟找到了賀秋香的把柄。
嘴角勾起一抹笑,綠娟將知道的事書寫成信交到孟老爺手中。
躺在床上的孟老爺看完,氣得直接咳出血來。
“把這兩人給我找來。”孟老爺衝著綠娟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