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快步走進屋內。
床紗飄蕩,床上空無一人。
兩人當即轉身去了彆的院子。彆說人了,連隻活物都沒有。
沒有打鬥的痕跡,到處都是整整齊齊的,就像是一家人出去遊玩了,過些日子還會回來。
“走!”
兩人按著原路出去,上了不遠處的馬車。
趕車的是蕭乾,看兩人空著手,問,“人呢?”
“邊走邊說。”
兩人上了馬車,蕭乾也上去,抖動韁繩,馬兒朝前走去。
“柳家沒人。”
蕭乾大驚,“怎麼會?”
隨後想到了什麼,“是不是被滅口了?”
宋隱搖頭。
蕭乾沒再問,將馬車趕得飛快,很快回到定國公府。
定國公和蕭崢還有宋思等在書房裡。
看三人進來,蕭崢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
“柳家一個人都沒有。”
宋隱回道。
蕭崢的想法和蕭乾一樣,柳家是被滅口了。
“柳家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各處也沒血跡,不像是被滅口,倒像是一家人離開了。”
定國公擰眉。
柳膺是羽林軍統領,羽林軍護衛京城的安全,統領一職更是舉足輕重,柳家更不是一般的小門小戶,連上仆人在內,少說也有六七十人,這麼多人離開京中不可能沒人知道。
“柳膺應該是心裡有鬼,搬離了現在的宅子。京中就這麼大個地方,柳家人又不少,應該還會買個大宅子,我們派人手去調查,應該很快就能查出來。”
“這樣做不妥。”
回來的路上宋宛月也這樣想過,隨即自己又否認了,“皇上既然用了柳膺,定然會派人保護他們,我們大肆去調查,一樣會引他注意。”
蕭崢著急,“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就這麼放任他躲在暗處吧?萬一他手裡還有天花毒病,我們豈不是時時刻刻處在危險中。”
天花傳染性極強,就是得了天花的人用過的東西都帶有病毒,一旦碰到,也會被傳染上。柳膺現在就是皇上的狗,皇上若是讓他用天花對付許家和定國公府,後果不堪設想。
宋宛月嘴唇輕勾,冷笑,“如果真到了那種地步,就讓楚逸的兒子陪著我們。”
皇上不是想立孫子為太子嗎,那就給楚逸的兩個兒子也傳染上,看他救還是不救?
“好!”
蕭乾咬著牙,“我們兩府的人如果真的傳染上了天花,我立刻讓人把楚逸的兒子抓來陪我們。”
他不但要抓,還要明目張膽的抓,他倒要看看,那個喪心病狂的東西敢不敢派人來定國公府搶人?
對,就是東西,不是人,他也不配為人。
……
從定國公府出來,宋宛月和宋隱去了南城。
糕點鋪還沒開業,黃掌櫃夫婦和鋪子裡的下人都回家過年了,隻有宋三十人住在那裡。
宋宛月輕敲了三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