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眼前一黑,眨眼工夫你就被它吞吃入腹了。
這蛇能處,讓它吃它真吃啊。
你沒有感覺到一點痛苦,也沒有任何被擠壓的窒息感。
黑蛇的肚子裡是另一個黑暗的空間。
在裡麵你得償所願看到了克勞德。
和在現實床上躺著的時候一樣,少年雙眼緊閉,穿著一身白色絲綢睡袍,靜靜躺在一處白玉棺材裡。
他鉑金色的長發如瀑,皮膚蒼白到能看到血管,嘴唇像石榴花一樣紅。
你覺得這一幕很像吃了毒蘋果假死過去的白雪公主。
那你是什麼?吻醒他的王子?
尤其是這個技能也的確需要和克勞德進行肢體上的接觸,就更像那麼回事了。
你被自己豐富的聯想給逗笑了。
係統的技能使用說明裡沒說必須指定碰觸到哪個部位,你圖省事,直接把克勞德的睡袍拉開,把手放到他裸露的胸膛上。
好吧,其實你早就蓄謀已久。
誰叫你每次去侍奉他的時候他睡袍總是鬆鬆垮垮,胸前肌膚若隱若現的,看得你心癢癢。
克勞德的身體看著纖細病弱,可並不是那種瘦得跟皮包骨那種,相反的還挺有料,薄薄的一層肌肉覆在上麵,摸著富有彈性很有手感,就是太涼了,沒有一點人的體溫。
饒是少年如何美□□人,麵前都是個死人了,你再齷齪也生不出什麼旖旎心思。
你心無旁騖的去努力觸發技能。
摸胸膛好像沒用,你又往下往腹肌移動,再往下,摸到了人魚線和腰窩。
“你在乾什麼?”
“哦不是,我是在……?!”
你猛地抬頭,克勞德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冰藍色的眸子垂下,神情複雜地注視著你。
你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又看了你對他上下其手多久。
你慌忙將手從他衣服裡抽出來,一臉尷尬。
“少爺,你醒了?”
不對,這是夢,夢裡醒來算醒嗎?
克勞德從棺材裡坐了起來,往下瞥了眼自己大咧咧敞開的衣服,那一大片的胸膛就這樣暴露在空氣裡。
這具身體嬌氣得很,稍微一碰就能留下痕跡,剛才你那麼摸來摸去後已經紅了一片。
他麵無表情將衣服拉上去,又再次看向你,重複問道:“你剛才想乾什麼?女乾屍嗎?”
“不是,你怎麼能這麼想我!”
天殺的,克勞德不是貴公子嗎,這兩個字怎麼就這麼水靈靈說出口了?
你羞惱紅霞從臉上蔓延上了脖子根,“我隻是想救你而已。”
“哦?”
克勞德將手肘撐在棺材邊上,饒有興味地看著你。
這眼神和先前那條黑蛇看你的時候十分相似。
“那你說說,你要怎麼救我?”
雖然對方是你的攻略對象,未來你們之間肯定避免不了發生比這更親密的事情,可未來是未來,現在是現在,你可不想自己的名譽被汙蔑。
反正都是夢境,醒來之後克勞德也隻會把這一切當成一場夢,你也就沒什麼顧忌,懶得找借口直接說了。
“你生命垂危,神官和醫生都束手無策,我沒辦法,想起了之前在一本古老的書籍裡看到的一種能讓人起死回生的辦法,說什麼可以將生死進行交換。所以我就……”
你故意沒說自己是打算一半一半,克勞德好像一直誤會你對他有好感,你索性趁勢而為,讓他這樣誤會下去,所以說的很曖昧。
果不其然,少年再聽到你這番話後那副吊兒郎當的表情一下子收斂了。
“所以你就打算以命換命?”
“是啊,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克勞德少爺你就這樣香消玉殞吧。”
克勞德盯著你看了許久,不冷不熱地吐出兩個字。
“愚蠢。”
可他的嘴角卻不受控製上揚了一分。
口是心非的家夥。
“那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你搖了搖頭,“上麵隻說了要和交換對象有身體接觸,但我剛才試了很久,結果一點效果都沒有。”
克勞德視線從剛才醒來開始就沒從你身上移開,從你蜜糖色的眼睛,挺翹的鼻子,嘴唇,似乎今天才認識你似的,一寸一寸打量著。
他的目光帶著很強的侵略性,讓你無所適從。
你不適地縮了縮脖子,克勞德突然拉住了你的手。
冰涼的指腹在你右手食指第一節骨節側邊摩挲著,那裡是你之前雕蠟燭時候不小心劃傷的,傷口早就結痂了,就有兩厘米左右的淺淡痕跡。
“止血了。”
他用一種頗為遺憾的語氣說道。
你嘴角抽搐了下,正要吐槽點什麼,克勞德突然低頭,就著傷痕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