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心猿意馬(2 / 2)

綜影視之假如 矜漪 9830 字 7個月前

對此,他也隻是解釋說:“姐姐病重,額娘也在長春宮,我雖不能留宿宮中,卻也想多陪一下她們……”

爾晴聽此,隻好大大方方的莞爾一笑,夫君,你躲我乾什麼呀,我又不是吃人的猛獸。

今夜,他回來的比往常要早一些,在他沐浴的時候,爾晴不動聲色的在房裡點多了一盞燈,那是一個雕花的紅蠟燭,模樣有一些好看,

等到傅恒沐浴完回房後,爾晴才去偏房沐浴。

傅恒坐在房中,忍不住扯了扯衣領,這炭燒的也太多了吧,燒的他心煩氣躁,燒的他汗流浹背。

他忍不住起身推開了窗子,夜裡的寒風撲麵而來,也讓他稍微舒坦了一些,窗台旁,那隻死貓朝他“

喵——”了一聲。

像是在跟他說:“你有病啊?不冷嗎?關起來!”

如此腦補的傅恒忍不住伸手捏起了它的後脖子,看著它拚命掙紮,雙腿撲騰的樣子,隻覺得暢快極了。

忽然,推門聲傳來,傅恒猛的將那貓兒隔著一米多扔進了它的窩裡,那可憐的貓兒被他扔的頭昏眼花,撲騰半天才翻過身來,有些驚恐的叫了幾聲後,縮進了它的“被子”裡。

“它怎麼了?”爾晴散著頭發進來了。

“不知道,可能是餓了吧。”

一旁的奴仆連忙說道:“夫人,不應該呀,我方才才喂了它的!”

爾晴眨了眨眼睛,不在意的道:“無妨,彆管它了,許是頑皮鬨著我抱呢。”

傅恒垂眸陰森森的盯著那貓兒,直到它不敢再發出叫聲後,才緩緩開口道:“你才沐浴完,明日再抱它吧。”

爾晴任由著下人替她梳頭,也裝作不知情的單純模樣,輕聲的回了道:“那是自然。”

“行了,夜深了,今天在宮裡來回跑,我倒是真乏了,安置吧。”這還是傅恒第一次開口提熄燈。

爾晴勾唇笑了笑,隨後開口讓下人們都出去了,她走到燭台前,並沒有吹滅那蠟燭,而是用剪子剪斷了蠟燭中間的燭心。

燈一滅,房中頓時陷入了黑暗。

爾晴輕輕的走到床邊,隨後奇怪道:“怎麼窗子開了?還是關起來吧,彆夜裡著涼了。”說完,她便走到窗前,將那窗子關了起來。

傅恒躺在床上,朝她看去,隻見她一如往常的穿著那套白色的寢衣,可是今夜在屋內黑暗,窗外月色發白的這一刻。

他透過那抹潔白發亮的月光,能清楚的看見那白色寢衣之下的身體輪廓,也能看見爾晴那白裡透紅的肚兜。

她那後脖子上還綁著紅繩,挽了個結,那種隻需要輕輕一扯就能扯開的結……

爾晴關了窗子,回到了床邊,一如往日的從他腿上爬進去,她弓著脊背,支起上半身,白色的寢衣領口開得並不大,可是隨著她的動作,那衣領順著肌膚慢慢滑了一下,直至在她肩膀上,悄悄的露出一邊漂亮的鎖骨來。

她似乎並沒有察覺。

沒有傅恒想象中的“不小心跌入他懷裡”也沒有“不小心碰

到什麼地方”更沒有什麼“含羞帶怯的看著自己”。

卻不知為何叫他更加心猿意馬,他微微側目,看著她理了理被子,隨後靈活的鑽了進去,腰肢柔軟,就像一條蛇一樣。

難怪那些文人騷客都管這叫:“盈盈一握”

他是宮中帶刀侍衛,自然是每天跟一群糙老爺們兒呆在一起,這待多了,話題難免往漂亮女人身上帶。

就連那些什麼畫本子也是看過的。

不過傅恒一向光風霽月,自然沒這閒心逸致,因為他如果真要缺女人,隻怕多的是想往他身上撲的。

但是聽多了,也就難免記住了一些。

什麼鴛鴦暖被、什麼**纏綿、孤男、寡女、寒冷、取暖之類的……

他忽然猛的一驚,立馬翻身背對著她,心裡罵道:富察傅恒,你在想什麼下流的東西?那是爾晴!是你妻子,你怎麼能……

等等,我的妻子?

他忽然又將身子翻了過來,側目朝著他身旁的爾晴看去,烏發,白裡衣,還有那後脖子裡的肚兜紅繩……

他動了動喉結,盯著她那白皙的脖子,不由自主的想著:她皮膚這麼白,看著就知道極為細嫩,受不得力氣,是不是我隻要輕輕使力,便能輕而易舉的在她身上落下痕跡?

黑夜給了人突破自己欲念的勇氣。

原本趟在旁邊的男人,慢慢以手臂支撐自己的身軀,籠罩在了那個“心懷鬼胎”的女人後上方。

傅恒緩緩的抬起他的右手,彎曲著手指,順著她的耳朵一路摸到了鎖骨,果真細膩無比。

爾晴被他這麼一摸,猛的一顫,連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回過身來,問道:“你怎麼啦?有什麼事麼?”

傅恒看著她似乎隻是被自己嚇了一跳並沒有旁的反應,不由得一頓,默默地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輕咳一聲:“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不熱嗎?”

爾晴眨了眨眼睛,隨後笑了一下:“我一向怕冷不怕熱,你不是知曉的麼?”

她話一說完,便看見傅恒躺了回去,沒有後文,便問道:“你是覺得熱嗎?”

“有點。”

爾晴歎了口氣,無奈的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將他胸口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少蓋些就不熱了。”

他卻語氣暗啞

的回了句:“怕是整張被子都不蓋,我也熱。”

“你……怎麼了?可是身體不舒服?”我的好夫君呀,你當然熱了,若是不熱,便白費我一番苦心了。

“沒什麼,睡吧。”

爾晴愣了愣,也沒在轉回身去,而是麵對著他閉上了眼睛,笑著說了句:“沒事就好,願你好夢。”

“嗯,你也好夢。”

“多謝夫君。”

我謝你如此相信我,半點也沒懷疑,雖然,我確實也沒有放太多,隻是能讓你心猿意馬一些而已。

好叫你從今夜開始發覺,我是一個女人,是個極好看的女人,一個活生生躺在你身旁睡了半年的女人。

我放的不多,不會讓你忍受不住的,畢竟還未到時候,我不能讓你輕而易舉的得到,所以,對不起了,我的好夫君。

傅恒怔怔的看著窗台下那隻睡著的貓兒,直到過了很久,久到爾晴真的睡了以後,他才扭頭看著她的臉,啞著嗓子自嘲的道了句:“不必客氣。”

我的…夫人?

他閉上了雙眼,做了一夜的夢,滿是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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