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嘟嘴,像條嗷嗷待哺的小奶狗。
“好好好,阿姐同意你去。”秦溫喃親昵地吻了吻他的耳廓。
駱征眯眼笑。
“我好餓,我想吃阿姐做的甜粥。”他側臥著索求撒嬌。
“那你鬆開我。”
聞言駱征終於戀戀不舍的鬆開了她。
雙臂交疊在腦後,心滿意足躺回床頭。
秦溫喃緩緩離開床,腳踩進棉拖,隻露出一截俏生生的踝骨。她站在落地鏡整理波浪似的濃密黑發,哪怕是背影也迷人風情,彆有一番韻味。
駱征欣賞她下床,照鏡子,直至身影消失在臥室門口的全過程。
他下意識舔了舔唇。
這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阿姐,隻屬於他一個人的阿姐,她的笑意溫柔,她的全部...
嗬,都是屬於他的。
**
二人在小公寓裡一直磨磨蹭蹭到下午,秦溫喃差點兒遲到。
出小區時已經過了三點。
有工作人員在街頭鏟雪作業,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流不絕,一地皚雪也阻攔不住市區的燈酒繁華。
這是整個濱市最熱門的商業圈。
跟家大業大的闊少爺不同,秦溫喃還有工作,她是名鋼琴培訓機構的老師。
雖說駱征經常嘴碎念叨讓她把工作辭了,並且表示又不是養不起她,但是秦溫喃仍舊雷打不動地每天按時去工作,儘管如此她一個月掙的錢都抵不過駱征半天的花銷。
秦溫喃是很傳統的小女人,駱征算是她生命中為數不多的變數。
兩人相差八歲,相識於一場冰雪邂逅,起初她壓根無法接受這樣一個年輕的伴侶,女人總是會為了年齡方麵而頗有微詞,但是抵不住駱征的攻勢,很快她便淪陷了。
跟小男友告彆完,從駱征的小跑車上下來,秦溫喃手提包包,匆匆走進港惠大樓。
大樓高聳入雲,鋼琴培訓機構設在第三層。
自動感應的玻璃門開啟閉合,很快,她的身影便被淹沒在視野儘頭。
駱征直到她上了電梯,才笑著發動車子離開。
布加迪金色的車輪帶起一陣旋風。
秦姐姐今天穿著簡單,沒有刻意打扮什麼。平底的白色軟皮靴,靴子不高,完好包裹住她的半截細長的小腿,上肢套著棕色呢絨格長款棉衣,裡麵是一條內搭的白裙。她氣質極佳,出門隻抹了點兒口紅,膚白且出塵。
樓裡跟外麵冰天雪地的氣候是極端反差,室內溫暖如春。
人已經在裡麵等著了。
是一個小女孩兒。
梳著雙馬尾,已經在鋼琴前坐好。
秦溫喃笑著上前,摸了摸她的腦袋。
*
培訓機構裝修簡約,地理位置優越,是這附近最好的一家鋼琴學校。
“這位就是給小小姐安排試課的老師,姓秦,秦老師。”
獨立教室的窗口,一名黑色工作製服,脖子上掛著白吊牌的負責人正畢恭畢敬地跟人介紹。隻是他說了一大堆,聽他介紹的人似乎有些不耐,興致缺缺。
聒噪。
終於,負責人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多,他立馬停嘴,話鋒一轉,哈腰笑著問那人:“賀總,您看呢?”
賀總。
被稱作賀總的男人立在門邊,雖然被稱呼為某總,但他看上去還相當年輕。
一身寶藍色的簡便西裝,裁剪得體,胸前口袋還插著朵白色的薔薇。
五官銳意,眉眼偏邪,壓迫感強,出門在外不折絲毫的清雋貴氣。
聞言,適才沒有動作的賀總終於有了點兒彆的反應。他屈尊看向屋內坐著的一高一矮兩道身影,昂貴不菲的黑色琴架折射著冰冷的反光。
小的梳著雙馬尾辮的是他這幾天負責接管的堂妹妹,大的麼...
不認識。
視線隻掃到女人的袖口,他便不再繼續看了。
他眼神寂寂,麵容寡淡且眼底沒什麼情緒,看完後,垂眸衝負責人開口道:“貴機構安排得很好,隻是。”
男人嗓音低沉,平白帶著些許蠱色。
他輕哂。
話語間,他已然抬腿轉身,經過負責人時氣流攪動,勾帶起一陣風。
男人不鹹不淡地扔下句:“隻是遲到,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作者有話要說:濱市=哈爾濱
日更中,斷更就是在修文沒稿子了。
【排雷】男c女非c
沒什麼邏輯,寫得不好,將就看看
評論發20個紅包,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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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病態荊棘》求收藏,早預收早夠早開
文案:
冬喜失憶前是個囂張跋扈的千金小姐,成天圍著世家子弟顧延轉,哭著吵著以後要做他的老婆。
要不是仗著家大業大,顧延那雙隱藏很好的厭惡眸色能把她燙化掉。
顧延就像是天上清冷冷的月亮,高不可攀驕矜冷淡。
哪怕對她的示愛討好總是不冷不熱,甚至漠然無視,冬喜也依然飛蛾撲火般的想要得到他。
最後冬喜如願嫁給了顧延,半年後得到的卻是家破人亡的慘烈結局。
跳海失憶後,她醒來稀裡糊塗多了一個丈夫。
*
午夜夢回,這個看上去對她很好,事無巨細的丈夫,在夢裡對她做儘了醜惡之事。
無數次冬喜深夜驚醒,床塌邊都空蕩蕩的,之餘涔涔一身的冷汗。
冬喜害怕顧延的觸碰,想要逃離,卻次次被他扯著腳脖子拉回來。
男人瞳孔深邃黑皴,像是能把人吸入泥沼,嗓音沉沉在耳邊如同鬼魅的呢喃:“夫人,你是我的。”
“我是你丈夫。”
“你要逃去哪兒?”
原本一見到他就活潑明媚的女孩子,現在腦殼裡空空,對他隻有淒惶驚恐的注視。
“你是我的,小喜。”
“你隻能愛我。”
*小傻子×亡命徒
*失憶梗/女主腦子不好
*也許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