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新娘的化妝室,漂亮年輕的女郎對著鏡子啵唧一口。
她剛剛塗好口紅,模樣七分靚。
欣賞完自己的美貌,將粉餅遞給身後的傭人,之後便重重仰倒在椅子中,一邊整理燙彎曲的劉海一邊沒情緒地問道:“查的怎麼樣了?”
“儘在掌握。”身側的人點頭哈腰,滴水不漏地應。
沒有什麼比儘在掌握四個字更令她覺得爽的了,聞言,杜曦雙臂抱胸,嘴角彎起囂張嘲弄的弧度。
照顧她多年的女傭上前幫她整理身後纏繞的絲帶。
指甲在椅把邊緣輕點,眼神中寫滿勝負欲。
儘在掌握就行。
*
駱征被四個老媽子按在化妝台前試衣服化妝,做造型。
昔日裡活力滿滿的駱二少此刻像是一副傀儡。
杜曦拉開窗簾,瞥見外麵忽然濃聚出來的一團墨藍色的烏雲。
再看向不遠處被四個保鏢圍著的準‘未婚夫’,
“喂,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雨?”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的大小姐口吻。
隻是...被她問話的人像是失了聰,對她置若無聞。
駱征的手機被沒收,在得到命令之前,他必須呆在這個囚籠一般的地方。
麵對問話,他連眼神都懶得分。
不出意外,這場婚禮結束,他們的喪偶式的形式婚姻會令雙方之間甚至連見麵都是偶然。
沒有必要在此刻培養莫須有的‘感情’。
“無視我?”見他冷漠無情的模樣,杜曦氣得直直拍拍手,表情扭曲的她來回踱步。
最終她在門邊停下。
一雙眼寫滿癲狂的怒火。
她倒要看看,這樣囂張的駱少爺過不過得完今夜。
*
封悅悅坐著堂哥的車,絲毫不清楚堂哥一會兒會帶她去往何方,甚至還在盤算著今晚去爬山。
而賀馳亦隨著一點一點逼近的婚禮時間,心情就更加說不清明。
剛才電話裡,女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可她...回答得分明勉強。
要告訴她嗎?這一切,這真相。
回到家的秦姐姐,還沒從玄關換好鞋,門就被咚咚敲響了。
及時到甚至令她覺得這個人在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她疑惑地去開。
“秦小姐是嗎?”
來人斯斯文文,穿著工作服,彎腰聲稱自己是駱征手下的助理。
秦姐姐啞然。
雖然他這麼介紹,不過秦姐姐覺得麵生,駱征的助理總共就那麼兩三個,她都見過,可這人...
並且望著那人遞來的酒店入場函,秦姐姐一頭霧水。
“我是征少爺叫來的。”
“秦小姐請收好。”
那人為了使得自己的話更有含金量,甚至還拿出來了酒店的工作牌。
“征少爺說,會盛裝在那裡等您。”
他滴水不漏,走前還衝她鞠了一躬。
手握入場函的秦姐姐,發現入場函上空無一字。
隻有地址和時間。
不過駱征經常喜歡給她製造驚喜....短暫的梳理後,她居然相信了這樣彆出心裁的‘鴻門宴’。
什麼都不知道的秦溫喃,就這樣精心打扮了好久,帶著為駱征精心準備的手表。
滿心期待地,孤身前往賓凱斯基酒店。
阿征還在那兒,等著她。
賀馳亦同樣收到了邀請函,粉色的卡片被他攥在手心。
來回的翻轉。
車窗外的天...終究是變了。
目光裡情緒多樣,最終他將邀請函放回了盒子裡。
車子劃過地平線,所有人都即將到齊。
作者有話要說:評論裡催在一起的,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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