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衣服而已。
“那我的行李箱....”她並沒有再屋裡看到自己收拾好的行李。
賀馳亦的表情看不出什麼端倪,隻說,
“前天晚上太匆忙,行李箱還落在原地。”
停頓片刻,他看向女人,目光幽微:“如果姐姐想要的話,我可以派人去取。”
原來,原來那段記憶並沒有出錯,暈倒後就是他抱著自己....
醒來後就躺在這裡了。
這樣的感覺很陌生,不止陌生而且突兀。
究竟究竟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呢?
“啊對,忘說了,姐姐此時此刻就在濱江邊兒上,整個城市最高處,往下就可以直接俯瞰整座城市、漂亮至極的夜景。”
“這是我認為,可以撫平難受的心,此時此刻唾手可得的方式。”
“姐姐還覺得難受嗎?”賀馳亦想方設法地讓女人情緒提起來,可是似乎....
“我的花,和行李箱都還在那邊對嗎?”
可麵對賀馳亦口中的夜景,秦姐姐似乎並不買賬,一個勁的依然在問她那幾樣微不足道的隨身物品。
賀馳亦有點兒不愉,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得明顯。
“對。”
他話音剛落,陡然又問:
“姐姐是想起來了嗎?那天晚上。”
晚上...那天晚上...
那天發生的一切都令她覺得火燎與背叛之下的心驚肉跳。
可女人腦子裡所想的和賀馳亦想的分明不一樣。
賀馳亦想的是在走廊裡的爭執,而秦溫喃卻渾身冒冷地仿佛再次身處聚光燈下的婚禮現場。
太荒唐了。
難怪阿征這幾天深居簡出,還說出很多莫名其妙的話,本以為是工作忙,可結果呢?
那樣相愛的兩個人...結果居然成了這樣。
賀馳亦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不過該說不說,女人依然絕情得狠心。
“在想誰,駱征是嗎?姐姐昏迷的這一天一夜裡,他發了瘋地找你。”
一聽見駱征,秦溫喃忽然大腦宕機,五指死死揪住床單,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蜷縮指節泛出青白色。
賀馳亦老好人般的開口:“不用擔心,我沒有告訴姐姐你在我這裡,如果。”
他稍作停頓,“如果姐姐希望我告訴他,當然我也可以現在去通知。”
賀馳亦作勢拿起手機。
“不,不用——”女人急的連連拒絕。
“那好,我隨時都在,姐姐有事直接叫我。”
他說完便轉過身去。
就當秦溫喃以為他已經離開時,在她抬頭的一瞬間,被陡然逼近的青年嚇得再度低下頭去。
毫無懸念,賀馳亦捕捉到了她驚慌的眼瞼。
青年嗓音依然沉冽得好聽,似乎還在笑:“對了。”
“我不喜歡賀先生這個稱呼,我喜歡姐姐叫我阿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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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後半段沒寫完,熄燈了怕打擾室友就沒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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