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不可能!!!那太史慈既為糧草又怎麼可能會留你在後方!!”
“看來太守始終都是追敵過於心切了呀!亮一直都在這附近,剛剛太守策馬而過的英姿;亮自愧不如!”
“諸葛亮!!我部不下萬人!你以為就憑你的這些三瓜兩棗!能攔得住本太守嗎?隻需我率軍……”
“酸儒~可還記得你三爺還在你身後呢!!”
“混賬!!給我衝!!全軍衝殺諸葛亮!!給我生擒諸葛亮!!”
諸葛亮手中羽扇輕輕一揮,身後的士卒紛紛將手中長槍拋出;雖然瞬間擊倒了不少的騎軍,但是虞翻卻不屑的大聲喊道。
“將士們!諸葛亮已無計可施!隨我生擒諸葛亮!!”
“殺!!”
突然一條漆黑的長條物自地麵升起,衝刺的戰馬紛紛往前摔倒;馬背上的騎兵被摔落,緊隨其後的步卒來不及反應便被戰馬踹飛;而甘寧則是指揮兩側的士卒對虞翻等人發起射擊,甘寧接過士卒遞來的酒壇;一把將其拋起,瞬間一隻火箭將其點燃;無數火苗灑落,受驚的戰馬開始四處逃竄;而甘寧則是命人舉起火把,戰馬又被嚇退;不斷的踐踏著虞翻所率的士卒。
“翼德!幫我將你手中的酒壇拋至那虞翻的頂上附近!”
“好嘞!”
說罷張飛將自己手中的大酒壇用勁拋向虞翻所在的區域,太史慈取來火把點燃火箭搭弓射出;箭矢瞬間沒入酒壇,巨大的火焰浪花灑下。
“不要驚慌!!!我……啊!什麼東西那麼燙!!”
虞翻被受驚的戰馬甩落,身上的火苗還在不斷跳躍;隱隱間有擴大的趨勢,突如其來的涼意讓虞翻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喲~這是不虞太守嘛!怎麼這般狼狽!興霸還以為看錯了呢!來人啊!虞太守上座!”
甘寧一刀橫於虞翻脖頸之上,士卒接過空空的木桶;而虞翻則是灰頭土臉的看著甘寧,清脆的鈴鐺響起。
“爾等主將已被我軍生擒!!爾等還要負隅頑抗不成?還不速速放下武器投降!!”
“放下武器!!”
說罷,兩邊的士卒前一排單膝下跪手持弩弓;後麵的士卒也上好弩箭靜靜的盯著中間的士卒,而打破這最後一絲的防線的則是張飛那震耳欲聾的咆哮。
“怎麼?!!不投降還等著我軍衝殺爾等不成??速速放下武器投降!!”
一匹受驚的戰馬直接跪於地麵,軀體有些微微顫抖;而虞翻所率的士卒則是開始慢慢將手中武器放下,張飛與太史慈策馬緩緩而至。
“不是俺跟子義是主力嗎?怎麼還沒到俺上場就……誒!!這不是虞太守嘛!!哈哈哈~”
“張飛!!!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這般羞辱於我!還不如給我一個痛快!!”
“不是!你這酸儒好不講理!!俺何時羞辱於你!!明明是你與那少年儒將……對對對,陸遜!!幾次在那吳郡城牆之上羞辱俺!!”
“……”
“好了,三將軍還請先率軍奪回我軍大營吧……怕是去的晚了,所剩無幾了……”
“那行,俺先去會會陸遜那小子!軍師您可要給我好好看著虞太守哈!”
很快,張飛便率領騎軍直奔大營;靠近些後發現還有不少士卒在拆卸營帳,張飛立即率軍衝鋒;而士卒則是趕緊丟棄物資而逃,張飛率軍直追。
“小賊!你以為躲進樹林就有用嗎?給我追!!”
就在張飛率軍直入樹林不遠後,無數火箭飛馳而來;張飛趕緊率軍撤出,好在進入後張飛示意全軍慢行;因此沒有明顯的傷亡出現,倒是張飛於大軍之前;擋下無數火箭的同時也沾染了一些火花,搞得臉上有些狼狽。
“可惡!氣煞我也!!這個陸遜!!”
看著燃起大火的樹林,張飛趕緊指揮大軍取水救火;而樹林不遠處的高丘上,陸遜靜靜的看著救火的張飛一行人。
“少將軍,要不……”
“不必了,我軍不過兩千人;況且火因我而起,張飛卻舍棄追擊而選擇救火……我等已無再攻之理……撤回吳郡吧……”
“這……虞太守……”
“……撤吧……”
“是!”
臨近天微微亮時,張飛一把將手中木桶砸於地麵;此刻的他被火熏得臉上全是黑霧,接過士卒的水簡單的洗了洗;直接氣呼呼的衝向大營,看著不少士卒在修補被燒毀的營帳;張飛氣呼呼的衝進議事營帳,抓起自己的酒壺就仰頭痛飲。
“他奶奶滴!!這兩人就沒一個好家夥!!一個放火箭燒俺大營!!另一個直接放火燒樹林!!害俺救了一晚上的火!!氣死俺了!來人啊!給俺打酒!!”
“三將軍~莫要生氣,這氣壞了身子可不好!不就是些物資什麼的!一會拿虞太守換就是了!!”
“誒誒!!對對對!軍師說的對!!他娘滴!第一次就不應該那麼輕易放過這酸儒!!”
很快太史慈與甘寧便清點東西返回大營內,二人簡單向諸葛亮彙報後便下去安排;張飛則是突然一拍腦袋。
“俺差點忘了!!為了避免分布圖在作戰時遺失,俺特意給綁烏騅身上!!”
諸葛亮聽言在張飛耳旁輕語,張飛則是有些古怪的看著諸葛亮。
“軍師……這不對啊!!您不是說這錦囊裡麵的大營分布圖對我軍很重要……怎麼現在還讓俺找機會讓那虞翻得去……”
“三將軍昨晚見那虞翻,他可服氣否?”
“那是必然不服氣啊!”
“那就對了!不把分布圖給他!他怎麼可能出城呢?不出城我軍又怎能再擒那虞翻一次呢?”
“誒!這軍師您就不厚道了!!您就直接跟我老張說還要再擒那酸儒,俺不就明白了嘛!!這事交給俺!!隻是那樹林此刻已經燒得……”
“燒的好!!那樹林剛好可以利用!!”
“利用?”
“正是!”
很快張飛就去烏騅那將錦囊取了下來,還輕輕的拍了幾下烏騅給它喂了些草料;隨後接過士卒打回來的酒壺,走入關押虞翻的營帳內。
“虞太守怎麼這幅表情?莫不是俺張飛的曲部虐待虞太守了?來~給虞太守鬆綁!”
“哼!張飛!你若要殺便殺!!我虞翻誓死不降!!”
“嘿嘿~虞太守這是哪的話!!俺張飛豈是那般不明事理之人,隻不過現在俺還不能放你走;軍師說了,要讓四大家補償補償我軍損失才行!所以這幾天就委屈太守在我軍多住幾日了!來人~給太守上酒!”
虞翻鬆了綁之後直接二話不說坐在張飛對麵,隨後讓士卒給他打水來;那士卒看了一眼張飛,見張飛輕輕的點了點頭;這才去給虞翻打來了水,虞翻清洗過後便開始狼吞虎咽;哪有一絲一毫的文人模樣。
“哼!我虞翻輸的是諸葛亮!!你張飛這輩子都不可能讓我虞仲翔服氣!”
“嘁!俺家軍師說了,你就是嘴硬!!再說了,碰到俺家軍師你同一個地方輸兩次不丟人!俺到現在都還摸不準軍師的想法。”
張飛說著猛灌了兩口,虞翻見狀直接舉起酒壇和張飛共飲;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多年未見的好友,直到一士卒將張飛的錦囊送進來。
“將軍!!這可是軍師特意囑咐您要隨身攜帶的錦囊,這般亂丟……雖說……您快收好!!”
“哈哈哈!還是你小子機靈,剛剛從烏騅那裡解下;這不是要請太守喝酒……一下子忘了嘛!”
“……這……仲達校尉……”
“行了行了!我就說你小子不對勁!!是不是仲達收買你了?讓你做他的暗線?真的是!俺這不是喝自己的嗎?再說了,仲達可是說過的;隻要軍師允許!俺就能喝!這可是俺求軍師許久,戰功都不要了才換來的!去去去!”
“是……”
虞翻盯著桌麵上的錦囊,這一幕很快就被張飛看在眼中;張飛突然把手放在錦囊上麵將錦囊緩緩拉至身前。
“虞太守是否有些明目張膽了呢?俺張飛是莽可不傻!這可是我家軍師千叮嚀萬囑咐的重要物品!太守就彆想了!”
“嘁!不就是一大營分布圖!我當是什麼寶貝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那就好,嘿嘿!太守!喝!”
說罷張飛將錦囊彆回腰間,繼續與虞翻痛飲;虞翻眼中不知在作何想法,但還是很愉快的與張飛對飲。
吳郡城門下,諸葛亮在太史慈的陪同下;推著四輪車又來與幾位家主對峙。
“這位小將軍便是昨夜以火攻擊退我軍的陸遜陸伯言了吧?可否請問,陸績陸公紀為小將軍何人呐?”
“正是家父,陸伯言琅琊諸葛先生……”
“不必,你我之間何須如此!不知魏家主此刻欲當如何?是否願意贖回虞太守呢?畢竟第一次我軍損失可忽略不計,然而這次我大營被燒……若不給予補償;我軍中士卒怕是……”
“各位家主……不可答應這諸葛亮之言啊!我軍昨晚加之上次已然……”
“好了……伯言無需多言,你父親昨晚擔憂你;趕快回去給公紀報個平安吧……”
“這……是,伯言明白了……”
很快,四位家主商量一番過後決定提供那一萬被俘士卒三個月的糧草以及補償並送上一萬大軍的營帳;諸葛亮麵無表情,而太史慈則是倒吸了一口冷氣;起初太史慈隻認為諸葛亮所謀天方夜譚,如今覺得若真能橫掃這四大家;怕是劉備在江東將再無異議。
“好!那亮便在三日後,靜待各位家主的糧草與物資!!隻不過亮還是想要奉勸各位家主一句,我主仁義為先;誰奉天子令,然若各位家主此刻獻城並許諾不以家族之事欺壓百姓,我主亦可容忍各位;不多乾涉……”
“諸葛亮!!無需多言!糧草、物資我等不缺!!城中兵馬更是數不勝數!若你以為吞下這萬餘兵馬與糧草便可攻克我吳郡城門!你還說回隆中耕種吧!”
“哈哈哈!”
“好!那亮便不再打擾!望各位家主勿忘!”
張飛大營內,虞翻直接醉趴在營帳的桌麵之上;嘴裡還不停的大喊,讓張飛喝。
“喝!!你這張黑廝!!莫不是瞧不起本太守!!我跟你說!!那幾大家族的家主一定會贖我回去的!你我之間必須分個勝負!!給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