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遊客03(1 / 2)

豪華情侶套房的燈光是橘色的,帶著幾分曖昧與渾濁,與華麗而喧鬨的燈光夜景不同,這裡更隱秘,更像是適合一個人或者兩個人秘而不宣的私藏。

克萊爾在起居室的茶幾上找到了一瓶還沒開過的酒,她回頭看了一眼,見那個人正背對著自己打開錄像帶放映機,便從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的巫師袍裡抽出自己的魔杖。

她手腕輕輕揮動著,杖尖迸出一串並不起眼的銀色亮光,那道光像是一條被人操縱著的繩子,纏繞在了酒瓶的木塞上,然後往上一拉,木塞與酒瓶分離的那一瞬間,發出“啵”的一聲,臥室的那個男人回過頭來,正看見克萊爾一手置於身後,另一手揚著酒瓶,伊蓮娜一隻爪子搭在克萊爾的小腿上,另一隻爪子去抓她手中的酒瓶。

她晃了晃酒瓶中紅色的液體,笑著問道:“蘭謝爾先生,喝一點嗎?”

那個男人的視線不動聲色地看向她置於身後的手,然後嘴角輕輕揚起,說:“當然,謝謝。”

起居室的茶幾上有一套高腳酒杯,她挑了兩支杯子,倒滿了酒,便一手提著一個,像提她院子裡的地精一樣,提到了臥室,此時,那個自稱姓蘭謝爾的男人已經將錄影帶放進了放映機,打開了電視屏幕,他轉過頭來,正對著克萊爾提到他麵前的滿滿一杯酒。

他挑了挑眉,也不做聲,接過了杯子,抿了抿。

而克萊爾就沒有他那麼含蓄,她仰頭,將酒往喉嚨裡灌,喝了一半多,然後皺了皺眉:“太甜了。”

“甜?”蘭謝爾笑了笑。

“野外工作者,口味或許要重一點。”克萊爾說著,將剩下的酒又朝喉嚨裡灌去,而這時,屋子裡突然響起的呻吟聲嚇了她一跳,差點被酒給嗆到。

呻吟聲還在繼續,與此同時,還夾雜著幾聲皮鞭打在肉體上的聲音,她立馬將酒杯放到電視櫃上,接過蘭謝爾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角,然後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電視機。

電視機上,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被一條紅色的繩子綁得結結實實的,趴跪在床上,畫麵之外的人正不斷地用鞭子抽在她背部和臀部上,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每抽一鞭,女人仰頭叫一聲,隻是叫聲並不痛苦,甚至像極了女人在性高潮時候的呻吟。克萊爾甚至可以從她的臉上看見了痛苦與快樂兩種矛盾的表情同時交替出現。

克萊爾看著電視畫麵,瞪大了眼睛,而蘭謝爾則端著酒杯,麵不改色地看著電視畫麵,仿佛一點都不被這使克萊爾驚訝的畫麵所影響。

“這……”克萊爾指著電視畫麵,語無倫次,“尼爾斯居然收藏刑訊視頻!”

捆綁,鞭打,刑訊常用手段。

而這時,畫麵外的男人放下了鞭子,克萊爾正鬆了一口氣,發現那個男人手中握著一支蠟燭,走到了電視畫麵內,她還以為接下來是逼供,沒想到那個男人笑了一聲,將手中的蠟燭傾斜,蠟油從蠟燭上滑落,滴在了那個女人的臀部上,然後迅速凝結。

克萊爾目瞪口呆地看著畫麵中的女人縮了縮身體,然後幾乎是喟歎一般用英語說了一句:“好舒服。”

克萊爾眼睛瞪得更大了。

舒服?被上刑還會舒服嗎?不過麻瓜刑訊裡麵有滴蠟油這種手段嗎?

她這麼想著,卻見畫麵中的男人將蠟燭隨手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跪到了床上,黝黑的大手握住了女人的腰,開始做著一個非常原始的動作,一時間,房間裡白皙共黝黑一色,喘息與呻吟齊飛。

克萊爾:“……”

她萬萬沒想到,刑訊視頻會是這樣的走向。

她扭頭看向蘭謝爾,蘭謝爾也正低著頭看她,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克萊爾咳了兩聲,尷尬道:“啊……我也沒想到。”

她等會就下去暴打保羅一頓。

“其實也挺好看的。”她扭頭艱難地說,“女主角還是挺漂亮的。”

連著保羅的爹尼爾斯一起打。

克萊爾曾經以為,沒有什麼比在霍格沃茨好好上著課結果學生打起來了而唯一的傷者卻是她更慘的了,直到現在,她才知道,請隔壁房客來幫自己開錄像機結果卻與隔壁房客一起始料未及地看見了一場人類的原始運動。

她雖然半個小時看了三本《花花公子》,自認為對麻瓜已經有所了解,但她也不知道,這個麻瓜界還有一種電影類彆,叫“成人專用。”

蘭謝爾先生笑了一聲,抿了抿酒,然後說:“不夠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