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想想是沒有的。
就是因為哪哪都好,所以才引得他的目光總是忍不住落在他身上。
光是這樣,就已經控製不住了啊。
思緒控製不住,再往後是什麼呢?
周以衡不敢深想,隻能壓下腦子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讓自己看起來勉強還像個正人君子,彆嚇到人才好。
嚇到當然是不可能被嚇到的。
被周以衡像X光線一樣從頭到腳打量一番,江敘隻覺得燥熱。
男人明明什麼都沒做,隻是眼神挨個掃過他身上每一處,就仿佛具有實質性一般。
他嗅著淡淡的煙味,險些忍不住。
煙味這種東西,不好聞的人會反感,但江敘自己也是抽過煙的。
他習慣了煙草味,忍不住在腦子裡勾勒周以衡低眉點燃香煙,緩緩吞吐的模樣,就覺得性感爆了。
【啊啊啊啊你們你們!床就在旁邊,你們能不能不要用眼神doi了!!】
【周以衡你不行換我來好不好?(擼袖子)這麼香香白白的老婆,你居然能忍住不撲!】
【(仰天長嘯)我好恨呐!我為什麼沒有勾八!】
【(低頭)球球了,快長出來吧,我真的很需要一個老婆!哭泣.jpg】
【是不是等雞吃完了米,火燒斷了鎖,你們才會do給我看(陰暗)(扭曲)(爬行)】
【嗬(冷笑),以上還算是有希望,但在西紅市,你們就彆想了吧(冷漠臉)】
對彈幕的饑.渴,江敘已經不想發表什麼意見了。
他隻知道再不換個話題,他跟周以衡再這麼看過來看過去,事情發展可就真要不對勁了,主要是他自己這邊比較容易被看出來,他掛的是空擋。
釣歸釣,但他要讓周以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上他的勾。
這個時代可不適合發展什麼先上車後補票的事。
江敘轉身走向木桶,作勢要抬,扭頭看向男人:“周隊長?”
周以衡回神,立馬上前按住他,“說了讓你彆亂動,這種事用不著你來做,去炕上躺……”
意識到這句話有歧義,又或者說是他心思不正,周以衡咬了下舌尖,改口:“去炕上坐著等我。”
有句話叫越描越黑,還有句話叫心虛的往往是心裡有鬼的人。
周以衡現在隻覺得他說什麼都不對,索性閉上嘴不說話,看著江敘小步挪到炕邊,他才轉身在炕上櫃子的抽屜裡拿出藥酒。
想了想又去水桶邊洗了個手。
“腳。”
把藥酒打開往矮桌上一放,周隊長言簡意賅。
江敘抬腿放到炕上,又白又長的小腿就這麼擺在周以衡眼前,白皙細膩得像上了釉的瓷器一樣。
藥酒在空氣裡揮發,周以衡定了定心神,倒了一些在掌心,揉搓到發熱,而後貼到江敘受傷的腳踝上。
肌膚相觸的瞬間,兩人都顫了一下。
男人粗礪的掌心像砂石一樣,又像火山石,滾燙灼熱,一隻手就能將他的腳踝整個握住。
周以衡低頭看著掌心那一抹白,他看曆史書上說古時男人最愛三寸金蓮,彆說是古時,三十年前都還流行著這種陋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