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午後她便偷偷放了阮元出來,結果他一整晚都沒回來,她當時戰戰兢兢地生怕第二天就傳來
阮元的耳朵耷拉了下來,顯得沒精打采的。
白憫抓住他的耳朵使勁揉搓了幾下,安撫道:“阿元再忍忍吧,師尊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破解之法了。”
但是都過了如此長的時間了,她覺得希望甚是渺茫。
阮元實際上心中也不是很有底,聽了她的安慰隻是長長的歎了口氣。
蔚藍的天空萬裡無雲,時不時成群結隊的飛鳥路過,都會被
江予紓今日沒有站在台下,而是坐在了亓深身後。
幸虧亓深隻是給她放了個小凳子,而不是和亓深一般無二的大椅,不然今日過去,她也沒臉在這些長老麵前出現了。
但是儘管如此,餘光看到周圍坐著的長老們,她都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奈何無論她說什麼,亓深都不願意讓她下去,似乎把自己放到他眼前才安心。
她低著頭,甚至都感覺到那些長老時不時瞟過來的目光,死活都不敢看
她何德何能能和這些活了幾百歲的人同台而坐。
江予紓欲哭無淚。
她這邊胡思亂想,
道元長老拿起一旁放的熱茶,撥了下上麵飄動浮沫,低頭喝了一口,掩在長眉下的眼微動,不動聲色的給瀾若真人傳音:“尊上這是什麼意思?”
瀾若真人喝花茶的動作微頓,用帕子淺淺蹭了下嘴角:“總不能是告訴我們,要將這劍尊的位置傳給這小丫頭吧?”
神風長老一聲粗咳,嚇得道元長老差點將手中的茶扔了出去,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道元,而後義正詞嚴道:“這可不行,這小丫頭才多大,修為才是金丹,不行不行。”
他邊傳遞還邊搖了搖頭。
亓深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突然開口問道:“神風長老是覺得此茶不好嗎?”
“額……”神風長老是個修刀的粗人,哪裡懂得茶水好不好,對他而言都是解渴的東西罷了,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能這麼說。
神風放下茶水,解釋道:“我是想到了手下那些不省心的小兔崽子,所以才搖頭。”
眾人聞言都露出促狹的微笑,神風長老的弟子那可是可以和白憫一較高下的了。
亓深問完那句話便沒有再說話了,讓神風提起來的心又放了下來。
眾位長老見狀又繼續他們討論方才斷掉的話題,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彆看眾位長老現在麵上都是冷靜到極致的模樣,實際上他們的靈海瘋狂翻湧,吵得不可開交,根本聽不到彼此的聲音。
直到最後眾位長老吵累了,紛紛休戰,這個時候一道弱弱的女聲冒了出來,倒顯得異常突兀。
“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尊上對他這個小弟子彆有用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