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妄劍宗,白憫。”
隨著話音落下,一聲銅鑼震天,將台下原本還在吵鬨的人紛紛吸引了過去。
不遠處甚至都有弟子悄悄地開了一盤,引得眾多人去壓究竟是誰會贏。
目前壓江予紓勝得隻有白憫的五分之一。
這種結果其實並不意外,雖然她之前以那般輕鬆的方式打敗了林如晦。
但是白憫是劍宗大師姐,是比林如晦更要厲害的對手。
所以他們並不看好江予紓。
說實在江予紓也沒有見過白憫在自己眼前出手,心中也不是很有底氣。
劍刃出鞘的破空聲引起了江予紓的警惕心,她這才看到白憫的本命靈器。
兩把薄削靈巧的劍分彆出現在白憫的左右手中,讓她看起來像一個女將軍一般。
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場令在場人望而生畏。
龐大的水靈力衝破了比試台上的磚石,猶如利劍一般朝著江予紓衝了過去。
江予紓看著迎麵而來的水流,眉心隆起一個很淺的弧度,她伸手那水流就慢慢的化作了一道冰橋逐漸蔓延到白憫那邊。
她猛然躍起,順著搭起的冰橋直衝白憫而去。
白憫當機立斷直接用劍將冰橋砍得稀碎。
江予紓早已經看出了她的動作,趁她劍刃落下的瞬間,提起一口氣躍到了白憫身後。
二人打得有來有往,十分精彩。
衡昀滿意的笑了笑,他並不在意誰贏,隻要有人能撐得起劍宗的未來就是好的。
餘光掃到了一旁的看得分外認真的亓深,他問道:“師弟,你更看好誰?”
亓深指尖點在白玉扶手上,反而道:“師兄更看好誰呢?”
秉承著謙虛自省的原則,衡昀道尊寒暄了一句:“我很看好小江師侄啊。”
“好的。”亓深笑了下:“等比試完後,我會告訴白憫的。”
衡昀道尊一聽就知道自己又被亓深戲弄了。
他乾乾笑了下,商量道:“請師弟大人有大量饒過師兄吧。”
亓深唔了一下:“也是,師兄年紀大了。”
要尊老的。
衡昀被他這麼一說感覺就要即刻入土了,他嗬嗬笑了下,提醒道:“師弟隻比我小五十歲罷了。”
亓深並不在意:“沒關係,我比師兄年輕就行。”
又狠狠往衡昀身上刺了一劍。
衡昀戲弄不成反被損,一時之間很是惆悵,眺過賽台朝著遠方望去,就看見季知許和容獻二人畏縮的身影。
他不用想都知道這兩個人是在乾什麼。
想必是賭他們兩個師妹到底是能贏了。
這兩個敗家玩意兒,衡昀咬牙她們二人誰贏不是贏,這兩個人還上趕著給人家送錢。
哼,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雖然他們當了半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