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紓提著劍稍作蓄力後便和結界碰撞在了一起,磅礴的氣勢在在場幾人都震翻在地,更遑論作為中心的江予紓,幾乎承受了這股氣息的威力。
直接倒飛了出去。
隻有容獻和季知許還能勉強的站起來。
阮元一聲悶哼竟然是直接昏迷了過去,隻是在這慌亂之中根本無法引起眾人的注意。
“今今!”被扶起來白憫連忙和容獻二人跑過去查看她的情況。
白憫探了下她的身體情況後,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隻是內裡受了點輕傷,沒有傷及要害。”
將差點昏過去的小師妹抱到大師兄麵前,結果就看到季知許看著昏迷的阮元一副凝重之色。
“小師弟怎麼了?”白憫感覺頭都要炸了。
“我想我可能發現陣眼在哪裡了?”季知許聲音有些許的啞。
江予紓聞言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是阮元對嗎?”
白憫扶著小師弟的動作微頓。
容獻不懂陣法,隻好安靜的聽著他們講話。
“在今今攻擊結界的時候,我感受到小師弟身上劇烈的反應。”
江予紓突然想到之前自己拉著他二人逃跑的時候,那法陣追著他們過來最先纏上了阮元。
想到陣眼是什麼下場,江予紓不由得麵色一白。
“但是破陣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容獻拿劍試探了下空間的大小。
江予紓狠狠地揪了幾根頭發下來,卻沒有一點辦法。
白憫無措的看向四周,漆黑上的一點突兀的白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不自覺的放下了阮元走了過去,在靠近那點白芒的時候,她終於露出幾分喜悅之色。
“我有辦法了。”
白憫帶著濃濃喜悅的話讓眾人都圍了過去,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那點白芒。
“什麼意思?”
季知許頓了一會兒,恍然大悟。
白憫拍了下手:“讓容獻做最後一擊。”
容獻修的是修羅劍道,修羅劍道狠辣,鋒銳之氣是他們在場眾人都無法比得上的。
“但是容獻那麼一擊下來的話,阿元可能會受不了。”季知許委婉的拒絕了這個提議,他們不可能拿著自己師弟性命去開拓離開的路徑。
是哦,白憫沒有考慮到這件事,有些沮喪的低下睫羽。
“我記得師姐曾經修過一種符咒,可以將一個受的傷分攤給幾個人。”
江予紓想起來他們之前給自己上課的時候,好像有提過這個符咒。
“對啊......”白憫喃喃道。
季知許被她這麼一說思路開闊了不少,轉頭看向白憫:“你的芥子袋裡麵放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