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說完這句話,就被撲上來的白憫和江予紓雙雙堵上了嘴,她二人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恐。
“嗚嗚嗚……”季知許被她兩人捂得嚴嚴實實的,差點喘不過來氣。
江予紓這才看到麵前臉憋得發紫的大師兄,立刻鬆開手,目露歉意:“師兄啊,真是不好意思啊。”
“但是師妹也是著急,擔心有人聽到咱們說話。”
然後看著季知許咳得撕心裂肺的模樣,她心中湧上了難得愧疚感,在手上支了個小人,她比劃道:“給您跪下嘍,還請師兄大人有大量。”
還生怕季知許看不到自己手上跪倒的小人,專門湊到他麵前道:“饒我這一回吧,嗯?”
季知許這就算是有再大的火也發不出來了,注意到麵前這個憨態可掬的小人,他生怕自己也笑出來,伸手推開了江予紓。
“行了,去去去,我知道了。”
江予紓見他如此便是不計較了,興高采烈的坐了回去。
季知許道:“倒也不必如此擔心,妖皇宮裡養著一株絳魄花是眾所周知的一件事。”
隻不過沒人敢對妖皇的東西生出彆的心思。
江予紓也很愁,他們總不能闖進人家家裡去偷吧?
“難道其他地方就沒有絳魄花的蹤跡嗎?”他們不會這麼點背吧,這偌大的妖界莫非隻有這一株?
季知許無奈的肯定了她的想法:“目前來說,確實隻有這一株。”
江予紓想起他們進入妖界的時候,師尊語重心長的囑咐他們不要去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她嗬嗬笑了一聲,恐怕不行了呢。
縱使沒有把握,他們即使偷也得偷出來。
江予紓乾乾的笑了一聲。
“算了,先彆想那麼多了。”季知許站起來,將阮元背到自己身上:“反正一時半刻也得不到絳魄花,我們還是先找個住的地方吧。”
也是,他們現在惆悵也弄不來絳魄花,還是解決當下事最為重要。
雖然樓風月不許妖族與外界相同,但是該有的還是有的,而且也不是很貴。
沒敢太張揚,他們隻是選了一家很普通的客棧,用三塊上品靈石就換了一個月的房費,幾人的心裡也是喜滋滋的。
“各位公子姑娘,可需要奴家給你們簡單備份菜嗎?”
客棧的老板娘是個風情萬種的妖修,一舉一動之間儘顯嫵媚,江予紓控製不了自己,下意識就道:“好啊。”
容獻一看她這副神神叨叨的模樣,就知道她又被迷住了,無語的轉過她的身子,想要把她帶去樓上。
“小娘子。”老板娘突然叫住了被幾人架著離開的江予紓。
江予紓回眸,就看到老板娘朝自己眨了眨眼,鮮豔欲滴的紅唇飽滿非常。
她一下子就給臉紅了,猶豫了半天,最後迷迷糊糊的伸出自己的拇指和食指比了個在自己的世界非常火的一個小愛心。
容獻沒看明白這是個什麼意思,尷尬的帶著像是喝醉的小師妹磕絆的離開了。
客棧老板娘想起江予紓方才的動作,自己也學了一下,然後才發現這小姑娘的意思,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