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醉了。”她精準吐槽。
卻邪一點都不聽,隻是如同一隻撒嬌的貓一樣蹭著江予紓,看得一旁的天虞火從心起,直接一劍打在了卻邪的劍身上。
乒乒乓乓的。
江予紓正在感慨這兩把劍打得是如此昏天黑地的時候,白憫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不遠處。
白憫的動作很快,不過瞬間的功夫,就已經站到了他們麵前。
江予紓見她,笑眯眯地問道:“師姐,你怎麼來了?”
然而白憫卻沒有像往常一般同自己說笑,反而神情無比嚴肅,在場眾人都感受到了,江予紓收斂了神情,就連一旁打鬨的兩把劍都停了下來,乖乖的貼在了自己主人身邊。
“師叔,師尊請您過去一趟。”說到這裡,白憫頓了一下。
“魔尊攻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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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消息實在是太突然了。
江予紓此刻已經來了衡昀道尊這裡,她站在屋簷下,望著外麵碧藍的天空上籠罩著的防護罩不停湧起水波似的波動,粉唇緊緊地抿著,不發一言。
亓深和衡昀的聲音也清晰的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裡。
衡昀還算鎮定,隻是不停地踱步,嘴裡碎碎念:“他讓你打成那樣居然還能爬起來?!”
亓深支著手,聽見這話也隻是說:“他是天魔,殘疾也能走。”
“嗬嗬。”衡昀乾笑兩下:“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衡昀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容訣這麼著急做什麼?”
受了這麼重的傷,不休養反倒是選擇一醒來就攻打劍宗。
亓深眯了眯眼:“或許是不得不這麼做。”
以他的心思,怎麼會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根本無法達成他的目的。
衡昀攤手:“我暫時還真的想不明白什麼能讓他這麼著急。”
亓深把玩著手中的玲瓏棋子,淡道:“沒關係,反正劍宗與魔族終有一戰。”
啪嗒。
棋子落到了棋盤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