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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是第一次見兩位商人,不存在有恩怨。
兩個人一致認定這樁案子應該不可能是商人做下的,但還是要過去查探一番,看看當天晚上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兩位商人分彆居住,齊培本地人有住所,彆看此人有錢,但頗為吝嗇,朱紅大門掉了漆也不刷,外邊看隻是個尋常的院落,還不如李家來的威風。
家裡的家丁倒是沒少養,肖張白雪一敲門兒,光是探頭探腦的小廝就有六七個。
肖張表明身份裡麵人去通報一聲,齊培得了信,親自跑了出來,鞋子都沒穿利索。
齊培看見了肖張,笑眯眯道:“居然引得肖小哥親自前來真是蓬蓽生輝,有你在紅袖的案子一定能儘快破了。”
肖張道:“我就是個顧問,不敢托大。”
“哎~”齊培作出一臉“您謙虛”的神情,“肖小哥可是莫爺身邊的紅人,那是有翻江倒海的本事,區區一個案子而已,肯定馬到成功,手到擒來。”
齊培看見過莫雲淵大婚那一日,袁太守和氣的態度,憑借商人的精明,他竟然看出了幾分忌憚,於是越發覺得這個不同外邊交際的莫府深不可測。
肖張:“被您這麼一誇獎,我要是破不了案都要害臊呢。這位是白老板,你們認識的。”
“和白老板是舊相識了,裡邊請,咱們坐著喝茶說話。”齊培和白雪打了招呼,態度和善,一點都看不出來三人曾發生過衝突。商人逐利,壓根就不在乎那些情緒。
室內的布置,要比外邊奢華的多,而且是低調的奢華。
從椅子到檀木屏風,再到桌上熏的煙和牆上掛的畫,都是百裡挑一的珍品。
肖張拿鼻子輕輕一嗅,走到香爐邊,隻見香煙繚繞,經久不散,他擺弄了兩下,隻見那煙存於手,又從指縫飄起,形成之奇。
他笑道:“齊郎君也愛翠雲龍翔?”
齊培越發高看肖張一眼,有錢到一定程度就愛玩些雅致的東西,以此來展示格調。就這小鎮子上,能懂他的香的人寥寥無幾,何況像肖張這般一看就是玩兒香老手。
“看小哥手段純熟,也擅長調香。”
“不怎麼擅長,就是長了個狗鼻子,一聞就聞出來了。檀香、陳皮、丁香、龍涎香、白芨。說的沒錯吧?”
齊培乾笑一聲:“這我還真就不清楚,我的確喜歡製作熏香,但這一次所用的香料是趙兄送的。”
“還在縣令彆院住的那一位。”
“對。”
丫鬟上了茶,肖張掀開茶碗涼了涼,茶湯琥珀色,灰黑色的茶葉再來回翻滾,他並未嘗,就放在了桌邊。
齊培喝了一大口,有些疑惑:“肖小哥怎麼不嘗,是不喜歡嗎?”
肖張:“這茶是用鬆針熏製而成,有著非常濃烈的香味,我不太喜歡。”
齊培惋惜道:“可真可惜,這茶遠在福建省武夷山市,是花了大價錢運過來,雖然不至於價比千金,但也不是劣質茶水。”
兩人你來我往的談了幾句,都沒有切入主題,全是一些無聊的口水話和恭維。
白雪就坐在一旁等著,左右張望,等的有些不耐煩,倒是將一盞茶喝了乾淨,的確如齊培說的那般是好茶。但她今個來不是喝茶的,所以插了進去:“紅袖死亡當天,不知發生了什麼?”
齊培道:“沒發生什麼,那天……”
他大致說了一下紅袖死亡當晚的情況。
那天眾人在雲樓的雅間兒裡聚會,趙啟羅帶著寵妾吳良花,此女貌美機敏,齊培自覺後宅女眷比不過,又不想丟了麵子,便點了春意樓的花魁娘子作陪。
那天本也邀請了縣令,但霍長歌臨時有事離開,於是就他們四個在一起喝酒。
大家聊得挺儘興愉快,沒有發生紅臉衝突的事,至多就是吳良花拿酒給紅袖,紅袖稱大病初愈不適合飲酒,然後央求齊培替她喝。
喝到最後,酒桌上的其他人都略有醉意,齊培暈乎乎的要退場,隻有她滴酒未沾。
趙啟羅將齊培扶上了馬車,讓車夫送人回家去了。
齊培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官差來府裡找他問話,他才知道紅袖沒了。
他歎息道:“我和紅袖打過幾次交道,那是個聰明懂事的小姑娘,哪個人那麼狠心竟將人直接割喉。”
白雪直接問:“你曾是她的恩客?”
齊培看了小姑娘又看了肖張一眼,含糊不清的說:“偶爾總會去春意樓兩趟,交際應酬難免的,但我對她可挺好,要錢給錢,還尊重她的意願。她當時氣色挺好,推脫生病一看就是假話,我還不是幫她擋了酒。”
白雪微微蹙眉,齊培說紅袖滴酒未沾,可紅袖的身上和口裡有很大的酒氣。她和誰喝的酒?
肖張道:“看得出來齊郎君待人和善,畢竟您做生意就很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