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 孫曰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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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試取中的前三名進士,分彆稱為狀元、榜眼、探花,合稱三鼎甲。

有關於探花,還有一件故事,據說在擬定三甲的時候,探花郎孫曰恭原擬其為一甲第一,不料陛下發覺"曰恭"二字寫在一起讀"暴",心中不悅。又見一人名為邢寬,便道:“孫暴不如邢寬。”遂定邢寬為一甲第一,孫曰恭為一甲第三。

孫曰恭雖然因為一個荒唐的理由,丟失了狀元郎的位置,但卻毫無怨懟,不卑不亢,因此在一眾學子當中地位很高,很得敬佩,甚至勝過狀元郎,而且他三次落榜的事跡更加能激勵眾多讀書人。

李愈也說:“孫曰恭學識不比狀元郎差,人品也得人敬佩。”

白雪卻在心裡想,姓孫的探花郎究竟是不是田池的生父呢?如果他是父親,那人品不值得敬佩。

在李愈的帶領下,他們去敲了探花郎的門。

彆看一甲第三很風光,還能夠入宮被宴請,打馬遊街,入朝為官。但等著這股風氣退下,還是要歸於平常生活。

孫曰恭是寒門子弟,科考全靠族人湊錢資助,如今在翰林院熬資曆,是個清貧的苦差事,手上的錢不多在寸土寸金的長安隻能租房子住。租的還隻是個小院,地方比較偏,大白天竟沒什麼人,透著一股冷冷清清的感覺,院子外周圍的雜草好久都沒人處理,牆皮也都斑駁掉落。

李愈說這一帶都是租給窮書生的,包括他也住在這裡。

當然,不是所有重科舉的書生都這麼貧窮,也有一些在榜下就被捉婿,被一些官員招去當女婿,或者被主考官老師相中收做弟子,幫忙打點生活。

狀元和榜眼都已經搬走,隻有探花郎就像是生長在這兒的一個頑強的雜草,至今還在牆根底下生活。

門一敲,好半天才有人磨磨蹭蹭的開門。

門後露出慘白的一張臉,孫曰恭和魏意是在宮裡打架的領頭人,二人都被狠狠杖責,此刻能下得來床,對於這個瘦弱的文人已經是極限。

他的容貌真的有些普通,愧對了探花郎這個稱呼。

李愈拱了拱手:“孫兄,有人想見你,這一位是……”

“白雨,是肖張的遠房親戚。”白雪也拱了拱手。

孫曰恭眉頭一擰:“什麼意思?幫魏意來出頭的?”

白雪搖頭,從懷裡麵拿出了那描紅紙,展開道:“認得嗎?”

孫曰恭定定的看了一會,道:“是我的字。”

白雪鬆了口氣,認就好,不然核對字跡的話又很麻煩。

現在可以確認,偷偷教田池識字的的確是孫曰恭。無緣無故,兩個人八竿子打不著,怎麼會湊到一起。

除非田池的生父,其實是孫曰恭,那麼一切就說得通了。

田池的生母是青樓妓子,孫曰恭在十年前才隻是個普通默默無聞的書生,才子佳人一相逢,珠胎暗結。但孫曰恭是讀書人,不能幫田池的生母贖身,也不敢認下這孩子。

等著妓女死後,喬楚生將這孩子帶走,孫曰恭也沒敢認,但是暗中卻教導一些學習的知識。

孫曰恭一招中榜,沒有辜負十多年苦讀,卻有一個汙點,那就是未婚與妓女生子,一旦被揭露出來,他的名聲勢必會一落千丈。為了能夠徹底掩埋,所以他暗中對田池下手。

目前為止,這些都是白雪的猜測,她需要詢問孫曰恭具體細節,以做判斷。她問:“我能進去看看嗎?”

孫曰恭低著頭上出了一條路,行動遲緩。

這個偏僻又有一些陰冷的小院兒隻有兩間房,一間做雜物間,一間是正屋,屋裡麵幾乎沒有擺設,唯一算得上貴重的就是筆墨紙硯。

白雪開門見山的說了自己來的目的:“我是幫忙來查田池一案的,你知道嗎?田池死了。”

在這個沒有手機電話的年代,白雪也不確定一個探花郎的消息是否靈通到得知楊府內宅的事。

孫曰恭本來在給兩位客人倒水,聞言手一鬆,茶杯直接從指縫間滑落,摔在了地上。

白雪看著情況,心想,應該是不知道。

孫曰恭強做鎮定:“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白雪道:“我沒有在炸你,也沒有在開玩笑,他的確死了,他的屍體都已經下葬了很久。我甚至可以告訴你,他的墳墓在哪方便你去看。”

這話說的太直接了,把無數的刀子舉起來,衝著他紮了過去,容不得人躲避。

孫曰恭的眼底燒起了一抹火光,“喬楚生是怎麼照顧他的?”

白雪反問:“喬楚生又不是他的生父,要怎麼照顧?”

孫曰恭隻覺得腦門被紮了根針疼得厲害,抿了抿乾澀的唇,“是因為我嗎?田池是因為我才死的嗎?”

白雪搖了搖頭,問道:“請問你和田池是什麼關係?”

孫曰恭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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