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銳也覺得兩個女人很美,也就是如此。眼神清澈,察覺到扈成異樣的眼神,心裡無奈的歎氣:“大舅哥這是喜歡上人家了?哎,隻是這身份……”
韓銳當然知道趙元奴與趙官家不清不楚,多有幽會。扈成卻喜歡這種風塵女子,成功幾率渺茫。不過作為自己的大舅哥,這個忙要幫上一幫。
韓銳目光坦蕩,卻來回打量李師師,趙元奴感慨:“兩位行首真是容顏絕色,氣質超然脫俗。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令我等凡夫俗子心醉癡迷不已。東京城多少人花重金求見一麵而不得,兩位仙子卻是連袂而來,韓某真是三生有幸。”
“嘻嘻嘻,韓公子真會誇人!”李師師嬌媚地笑了。趙元奴斜眼看她,心說這個狐狸精又在浪笑。
這兩個樊樓行首以自身傾城傾國的容貌和才華橫溢而聞名,被譽為京城名妓,城中誰人不知其名?尤其是李師師千載流芳,被稱為千古第一名妓。
這裡得說明一下,古代娼,妓這個說法是有很大區彆。兩者可不能混為一談,類似後世的雞婆和名媛。
妓,是頗有才華,賣藝不賣身。
娼,則是那種街頭攬客,做皮肉生意的風塵女子。
李師師,趙元奴就是名妓,是想見一麵都難的頭牌大腕。她倆不僅容貌絕美,而且在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等方麵也有很高的造詣,擅長演奏鳳蕭和阮兒,歌舞等技藝超群,少有人能及。
是靠自己的本事成為了大宋朝最頂級的社交名媛,遠遠超出了普通妓女的級彆,就甭提那些娼。東京城多有流言蜚語說兩人是宋徽宗的情人,就連皇宮中趙官家也為她倆的美貌所傾倒,冒天下之大不韙在皇宮挖了條秘道,甘願屈尊鑽地道來幽會,逢年過節更是會送來許多禮物。
不管這些真偽與否,也證明這兩個女人不是善與之輩。
就如韓銳說的那樣,樊樓頭牌姑娘沒有一個是善茬。純潔如白紙,沒有心機之人早就被淘汰。
李師師,趙元奴兩人絕不是那種花瓶,來探望韓銳也是抱有目的的。言談之間,除了希望韓某早日康複,也多有探討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的意思。口紅膏,花露水,粉底等物更是時而提及。
韓銳好歹在後世也是個學霸級人物,博才多學,眼界開拓。物理化學也能扯一扯,通曉天文地理,了解五湖四海。各地的風土人情,奇聞趣事等信手拈來拈,說的頭頭是道。順帶著把口紅膏,花露水,七彩綢緞說成是海外大陸之物。
他更是彆有用心把海外大陸描繪成天堂般的模樣。就像以前跟王妮兒說的差不多,海外大陸到處是金銀財寶,據說有神樹樹上結出金銀來。順帶白人成為了體毛濃鬱,凶殘成性的野人。
李師師,趙元奴兩個從小在中京城長大的女人,又哪裡聽說過這種海外奇聞?一個個頗為向往。韓銳趁機把飛天虎扈成拉過來,一陣吹捧。
“這位是我大舅子飛天虎扈成,彆看他人比較老實,但走南闖北,出過海,見多識廣,頗有能耐。以後東京城這邊的買賣將由他全權來負責。如天然七彩錦緞,口紅膏等也是他打理照看。”
韓銳又把自己在北方生意忙,邊境城池不安穩等事說來。扈成就這樣成為了多寶樓的代言人。接觸更多的達官顯貴,也有機會與趙元奴談情。
韓銳也沒有好辦法,先促成彼此多接觸的機會。至於最後能不能成,那就隻能看他自己的本事。
扈成也知道韓銳是幫自己,無疑是充滿了感激。心裡也已經把韓銳當作妹夫,全力輔助他成事。這條漢子也知道韓銳注定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彼此一番暢談下來,關係越發熟絡。
扈三娘與李師師,趙元奴以姐妹相稱。
多寶樓擁有各種奇珍異寶,來自何處,被兩女知曉。也確定韓銳是個見多識廣,才華橫溢的人。
韓銳也知道李師師,趙元奴兩人是苦命人兒。李師師本姓王,是開染房王寅之女,母親早早病逝,後來父親死在牢獄之中,四歲時流落街頭。是一個姓李的老鴇收養,撫養長大,教導技藝……
趙元奴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出生在貧困之家。家中女兒多,父母為了生兒子,把幾歲大的女孩賣到樊樓,因為人長得精靈,又從小是美人胚子。靠自己努力,成為了影響東京城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