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寒王看向他,“你將狗帶回去,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若不然,公主是金枝玉葉,可以全身而退,謀害親王的罪名,就隻能由你來擔了。”
安寧公主道:“陸川弟弟,你彆怕,本公主會保護你的,他說我們害他,誰看到了?”
“那些侍衛嗎,他們都是王叔的人,本公主還說他陷害我們呢。”
陸川也很不喜歡被人威脅,當下裡摸了摸小柔的頭,對小柔低語了些什麼,就見小柔十分凶悍的朝著寒王追了過去。
關鍵時候,寒王的護衛也被安寧公主的人給製住了。
就剩下寒王邁著沉重的步伐被大狼狗追。
安寧公主連聲叫好,“讓小柔咬他屁股!”
接到安寧公主的指令,陸川便給大狼狗說。
狼狗對著徹底無力的寒王的屁股就是一陣撕咬。
公主連忙捂住眼睛,又眼饞的露出一條縫。
“啊啊啊!”素來有如端方君子的寒王控製不住的喊疼。
他的屁股!
“意思意思就成!”公主聽著寒王的喊叫,也知若當真讓寒王有了性命之憂。
那她即便是國朝唯一的嫡公主,恐怕也輕易不能善了,要被絞了頭發去做姑子的。
“讓小柔撕咬王叔的衣裳。”
陸川得令,大狼狗立即揮舞著牙齒,對著寒王的衣裳一陣撕咬。
“好了好了,這就成了。”安寧公主鳴金收兵,指著寒王的護衛道:“將這些人統統給我扔的遠遠的。”
於是沒過一會兒,小巷子裡就剩下光溜溜的寒王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安寧還是好心的,使陸川給寒王留了藥。
公主忍著沒笑出聲,隻道:“王叔,這藥你自個兒且探著抹一點,彆留下疤痕,小嬸嬸就紅杏出牆了。”
做完這一切,公主與陸川也離開了這小巷子。
寒王拿著那瓶藥,摔了它的心思都有了。
這要讓他怎麼出去見人?
不出去又怎麼去穿衣服?
不穿衣服又怎麼出去?
這簡直......氣死他了!
他貴為親王,活這麼大還不曾被人這樣羞辱過。
安寧......
等他出去了,他要讓這丫頭不得好死。
寒王抱著殘軀瑟瑟發抖,眼下隻能祈禱不會有人來到這個巷子裡,寒王妃能夠提前察覺出不對勁,派人來找他。
但許久過去了,還是沒人。
突然,寒王聽到一陣腳步聲,定睛一瞧,是聞著味過來的流浪狗。
“啊,走開!”寒王再顧不得形象,捂著臉走出了巷子裡,直奔寒王府。
王府中,謝清瑤已經懷孕快要五個月了,她身子重,每日裡都很乏很乏。
今日剛好也很乏。
安寧派過來的人傳話的時候,謝清瑤正眯著,應了聲“是”,也沒多想。
她午睡了一會兒,抬眼的時候就見有個光著身子捂著臉的人踏進了自己的閨房裡。
“啊,你這個登徒子,給本王妃滾出去!”謝清瑤使出極大的力氣,將一個花瓶朝著寒王扔過去。
“砰——”的一聲,花瓶砸到了寒王的額頭上,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是我!”寒王又怒又氣。
謝清瑤這下子也看清楚,連忙道:“王爺怎麼沒穿衣服?快快,妾身給您找身衣裳,這樣冷的天是會著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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