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不知道您在說什麼,臣妾從前未出閣時,因為身子虛弱,連尋常宮宴都是不怎麼參加的,從哪裡認得什麼背後之人?”沈玥表現的委屈極了,“你若是不相信,便儘管殺死臣妾好了,臣妾願意以死明誌。”
脖頸上的手逐漸鬆開。
“朕猜測,皇後背後之人應是皇後心悅之人。”他並沒有信了她的話,“少女懷春,皇後雖然素來精明,但誰說精明之刃不會陷入愛河,為此皇後甘願為背後之人百般籌謀。”
“但一個數十年來躲在女人背後的人,還不值得朕放在心上,引以為敵。”
他現在不會對皇後做些什麼,畢竟他還要靠著皇後引幕後之人出洞。
陸湛整理了衣袍,大步邁出去。
沈玥心中無端有股危機感。
陸湛憑什麼這樣說呢?
陸湛的依仗是什麼?
梁侯雖不再向著攝政王,但也並沒有向陸湛投誠。
甚至於梁侯長子收下的兵馬如今還供她驅使。
沈皇後度過煎熬的一夜。
貳日後,陸湛隻身一人出宮。
沈皇後隨後也出了宮。
陸湛到了信中指定的地點,是在一戶農戶家中,甄寶珠被綁在了一旁,攝政王和沈國公不出意外,就在一旁。
包括一旁的陸采蓮。
陸湛知道,這個簡陋的小茅屋裡,暗藏玄機。
他毫不猶豫的邁步進來。
沈國公略顯蒼老的容顏上幾許輕視,“先帝死時,又怎麼會想到,被他委以重任的新帝會是個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情種呢?”
陸湛抬眸,“若朕說,江山和美人,朕都要呢。”
“不過,你也沒說錯,若江山和美人隻能擇其一,朕會選擇美人。”
沈國公麵上掠過一絲愕然,隨即哈哈大笑。
“就怕你到最後什麼都得不到。”
陸謙挑眉,素來溫和的新帝臉上掠過一抹桀驁不馴。
“那可不一定哦。”
隨即他飛身上前,扔出兩把飛刀,甄寶珠左右兩人立馬倒地。
他將甄寶珠迅速的護在懷中,然後飛身出了屋外。
“新帝武功竟是這樣好。”攝政王山前,“倒是很出乎我們的預料,不過,你以為以你一人之力,帶帶上個拖油瓶,能逃得了嗎?”
陸湛伸手,將甄寶珠身上的麻繩給解了開來,並她口中之物取了出來。
甄寶珠氣鼓鼓道:“你才是拖油瓶呢,你全家都是拖油瓶。”
攝政王十分無語。
甄寶珠被他們擄來了一天一夜,然後就在他們這兒睡了一天一夜。
小小的茅草屋裡,雖然被收拾的十分整潔,但到底是茅草屋,同宮裡是不能比的。
但她也能睡得下去。
直到今日,生龍活虎的勸他們投降,那嘴叫一個聒噪。
迫不得已,他們隻能叫她閉嘴了。
眼下陸湛和甄寶珠二人已被寇家那五百精兵給團團包圍住了。
然而他們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眼下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