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魔之後,福格瑞姆連攻擊的姿態都變得優美無比,就連色孽舞者都不及他的萬一。
守密者緊隨其後參與到這場兄弟的戰鬥中。
織命者在外圍遊走著,它深知這位忠誠派原體的可怕,隻是在尋找著弱點,發動起一道道惡毒的靈能法術。
兄弟相殘,惡魔侵襲,看著曾經帝國驕傲的鳳凰,如今卻自甘墮落的與惡魔為伍。
二號的記憶令杜克爾心中再次增添一抹對於惡魔的厭惡。
“杜克爾,我很好奇當你複蘇之後,看到如今的帝國時,究竟是怎樣的心情?凡人們已經在愚昧無知中墮落了萬年,即便這樣的帝國,依舊值得你為其獻上忠誠嗎?”
福格瑞姆不斷遊走著,他用言語試圖找出原體的破綻,邪異的臉龐帶著詭異的微笑,手中精致的雙劍不斷發出攻擊。
杜克爾時刻小心著他的劍刃,那上麵所塗抹的劇毒,是萬年前重創基裡曼的真凶,他不確定這毒是否會對他起到同樣的效果。
“相比於帝國,我其實更關心另一件事。”杜克爾揮舞鏈鋸劍格擋著四周到來的攻擊,
“聽說你對子嗣們做了不可描述的事,這是真的嗎?”
“放屁,這是謠言!”福格瑞姆立刻反駁道,可無論他怎麼解釋,回應他的卻都是杜克爾的嘲笑聲。
他的攻擊開始失去章程,雖然越發的凶狠,卻失去了與惡魔的配合。
在成功激怒福格瑞姆後,杜克爾又將自己的矛頭對準了色孽大魔,守密者。
這位惡心的大魔本體就像是醜陋怪異的野獸,滿是惡心的觸手與腥臭滑膩的粘液。
它的周圍包裹著一種令人迷醉致幻的香氣,以此形成超自然的魅惑外表來遮蓋原形。
作為色孽大魔,它沒有性彆之分,一些人類男女會被它幻化的容貌所欺騙,慘遭它的玩弄。
它會不斷刺激對方一次次的追求極度的歡愉,從最簡單的享樂,一直發展到最後的互相殘害,在令人作嘔的血腥場麵中,它將享受到難得的歡愉。
“聽說你們的神,被恐虐打過?”
杜克爾再次對他們發出靈魂質問,這可不是他胡說的。
色孽曾在奸奇的引誘下,與恐虐展開了交戰,但是毫無意外的,祂被暴打了一頓。
這件事隻有極少數色孽惡魔才知道,而守密者卻恰好是其中之一。
“原體,你這是自尋死路!”
守密者發出憤怒的聲音,還是第一次有人在它的麵前,說出如此褻瀆之語。
但杜克爾卻笑了出來。
他的笑容讓守密者越發憤怒,隻是簡單的兩句話,便讓圍攻原體的兩人,失去了應有的冷靜。
“何必如此生氣,我隻是說兩句實話而已。”
話音落下後,看出兩人破綻的杜克爾,一拳將福格瑞姆打飛了出去,隨後鏈鋸劍在守密者身上,砍出一道駭人的傷口。
.
而在高空中,一支恐虐艦隊忽然來到了黑暗世界的外層軌道,準備實施滅絕性轟炸。
既然血神的計劃已經失敗,那就連同這個世界一同毀滅好了。
就在它們準備執行這個計劃的時候,黑暗冰冷的太空中,一支堪稱藝術品的艦隊突然出現,猶如尖刀般插入進恐虐艦隊之中。
並非是帝國海軍那般的粗暴,這支艦隊的殺戮,給人一種唯美的藝術感。
它們悄無聲息的靠近,如果不是主動攻擊暴露了自身的蹤跡,恐虐艦隊根本無法察覺到他們的到來。
絢麗的光芒以及密集的火炮、導彈,讓平靜的太空中再一次的熱鬨起來。
雖然太空中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但在那驟然亮起的火光中,也足以窺見到太空戰爭的血腥與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