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這位叔叔,絕不會管他的死活。
畢竟,陳天霸要的,隻是陳家強大,但是誰來做陳家的家主,陳天霸是不在意的。
根本沒有什麼叔侄感情。
“胡說八道?”那青年掌心都被指甲掐出了血。
“三年前,在青城,你在金寰長老手中買了一個女孩,這是金寰親口所說,還能有假?”
“你這些年,染指了多少孤女你可敢承認?那些孩子何其無辜,卻生生被你折磨而死,陳標年,你除了披著人皮,還有哪一點像人?”
這青年就是段恒。
這番話說出來,胸口隱隱有些窒息,每每想起,都宛若刀割一般。
而擲地有聲的言論,讓所有人都呆愣住了。
如果這青年說的是真的,豈不是說陳標年是一個毫無底線對小女孩下手的渣滓?
他們絕大多數人都有孩子,一想到這裡,心裡更是對陳標年多了一層嫌惡與唾棄,甚至還有後怕。
若是真的臣服了陳家,那他們家裡的孩子豈不是......也暴露在危險之中?
他們也是有底線的,若是要與陳標年這種人為伍,那還不如反抗到底。
看到大多人的臉色變化,陳標年咽了咽唾沫。
暗中看了陳天霸一眼,更是讓他頭皮發麻。
他身為陳家現任家主,說到底也是陳天霸手中的一枚棋子,此刻,做出這種事情來,說不定就要成為棄子。
“沒有,大人,他說的都是假的,我沒有做這種事。”陳天霸反而先向陳天霸解釋。
“這位大人,我徒兒也不會說謊,他不遠千裡前來滄瀾國,隻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妹妹,所以,不妨讓老朽探測一下?”
那位雲遊的三人淡淡說道。
因為其自身的實力,對陳天霸也沒有那種敬意。
這便是實力。
陳天霸視線在陳標年以及眾人身上來回掃動,最後卻冷笑了一聲。
“今日是我陳天霸的壽辰,老先生的要求,恕我不能同意,我這侄兒要是真做了那種事情,我自然不會放過這種為陳家抹黑的行為,但是旁人,可沒有資格在陳家指手畫腳。”
不管怎樣,今日是他陳天霸的主場,有人上門砸場子,他當然不能同意。
就算陳標年真做了那種事,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徹底揭開,不然,不就是徹底坐實了這件事?
當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陳天霸瞪了陳標年一眼。
但是陳標年卻鬆了口氣。
“這麼說,您是要包庇陳標年這種行為咯?”老者拐杖杵在地上,竟然蕩漾起一圈肉眼可見的波紋。
“單憑你這弟子一麵之詞,事情尚不能蓋棺定論,閣下若執意找事,那便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陳天霸淡淡說道。
拳頭一握,看不見的力量竟然跟老者的力量在空中暗暗較勁。
眾人能感受到那股力量,卻看不見,無形中隻覺得氣氛極其壓抑,讓人喘不過氣。
這便是武皇的力量嗎?僅是釋放氣場,就叫人不適了。
“不讓人查,又憑什麼說人家是一麵之詞?”花清虛不合時宜地又嘀咕了一聲。
他愛美人,但也不會毫無下限去殘害未來的花骨朵兒。
陳標年這種行為,簡直突破人類下限!
身旁長老揉了揉額頭:“祖宗哎,您就少說兩句吧。”
“本座倒是不知,一名小小天兵,在西陵大陸竟有如此大的威風呢。”
突然,四周一片安靜,連空氣似乎都被凝固住了。
略顯磁性的聲音,像驚雷一般在陳天霸耳邊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