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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除了個彆思想覺悟跟不上,非要逮著人吃的……

自從上次俞瓷累病了過來。

任務派發均勻,不再往新隊頭上壓,十個小隊輪流忙。

俞瓷最高興的是,江與茉在躲了小姨兩年後,終於願意回家,接管六隊。

天一群人聚齊,在飯店包了個雅間。

遊霏一拍大腿,站起身:“漆與白你怎麼個事?!把小蝴蝶帶走這麼久!今晚上自罰八十杯啊!要不然你彆想走!”

漆與白:“……我看你是想借機謀殺我。”

夏毅笑嗬嗬道:“說好了一起單身,你先背叛我們,自己來吧,彆讓兄弟們動手啊。”

喬鐘擼起袖子:“快喝!”

漆與白咬牙:“你特麼二胎都有了,湊什麼熱鬨?!”

喬鐘老婆懷孕有五個月。

本來就不樂意上班的喬鐘,這下更是恨不得一天到晚在家照顧媳婦兒。

遊霏道:“對!還有你,反正在座小情侶自覺點!”

蔣少戈浪著牽俞瓷的手舉起來,戒指被燈照的愈發耀眼。

“我和我家魚刺兒可不是小情侶,我倆合法夫夫。”

他這一番話險些惹眾怒。

尹之司樂了,見樣學樣,想強調一下自己和俞則言也持證上崗。

料到他不學好,俞則言立馬把手揣兜裡。

尹之司把兜都快扯爛了,他就是不伸手。

“再扯錘爆你狗頭。”俞則言低聲威脅。

尹之司根本不怕。

俞則言出一招絕殺。

“今天晚上我和兒子睡主臥,你去睡嬰兒床吧。”

尹之司:“……我錯了。”

林策不失時機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嘲笑。

塔塔和宴宴知霖,今天晚上交給薑盈和江嵐幫忙照顧。

無崽一身輕的林策端起酒杯,優雅地淺嘗一口葡萄酒。

嗯。

味道不錯。

回去之前順走一瓶,晚上和沉星單獨喝。

路時閒的沒事乾總想卷入是非中。

嘴欠道:“好幾天沒能看見你們聚一起了,沉星挺忙哈?林策這兩天晚上沒人接。”

俞沉星看他一眼:“最近塔塔幼兒園舉辦趣味交易會,要辦一個星期,家裡必須有一個家長到場。”

到這裡原本俞沉星還不明白路時為什麼莫名其妙來這麼一句。

直到路時有意無意,胳膊一抬搭在姚澤椅背上,目的性明確說一句:

“怪不得,我昨晚上和小澤去吃燭光晚餐時候,林策還站在大門口等車。”

林策服了:“你特麼下次想秀直接進入正題行不行?拐這麼大個彎不累是吧?”

路時擺出一副“你在說什麼”的無辜臉。

林策氣笑:“過幾天研究你自己做吧,老子曠工。”

這邊兩人開始明麵互戳心窩。

另一邊俞瓷心事重重,慢吞吞夾著碗裡菜,沒吃。

蔣少戈應付完這群單身汪和檸檬精們,發覺他興致不高,低聲問了一句。

包廂暫時沒那麼吵。

俞瓷並未察覺,眉宇間有一抹淡淡憂愁,說:“最近中東和北美洲派來跟我們學習的新人,一直在搞小動作,很討厭。”

蔣少戈眉頭一蹙:“這些人不安分?”

兩個月前,中東以及北美洲派了兩隊隊員,美其名曰前來學習。

實際上是一群混吃混喝的地痞流氓,插科打諢,到處搗亂。

雖然是小打小鬨,數次多了,不想注意這一群傻逼都不行。

蔣少梟終於找到機會說這件事。

“不止,有人往嫂子更衣室的衣櫃裡塞情書,被副隊抓住打了一頓,這些人安分沒兩天,今天又出現了。”

蔣少戈還沒什麼,遊霏炸了。

“什麼玩意?哪個不要臉的東西,一開始老徐同意他們來,我就說沒好事!”

滿姌姌拉住已經有些醉意的小蝙蝠,“你彆激動,等俞瓷說完。”

“不止塞情書,他們拿我的隊服,那天正好出任務,半夜回來,我發現你幫我洗乾淨疊好的隊服上麵沾了泥點子。”

“好像還有一些醬料,隊服不能要了,被我扔掉,事後查了監控,我帶著副隊和蔣少梟去揍他們一頓。”

不過這件事畢竟是半夜發生的,根本沒幾個人知道。

那群人挨揍了也不敢吱聲。

俞瓷氣鼓鼓吐槽:“但是沒有想到,這群人這麼……不要臉。”

還敢往他衣櫃裡塞情書,並且還盯上了隊裡其他隊員。

聽完來龍去脈,季延掏出一根煙點上,感歎:“能把你氣到罵人,這群奇葩也算是活到頭了。”

蔣少梟道:“關鍵明天中東隊和我們一起去執行任務,恐怕這群東西還要搞事情。”

蔣少戈嗤笑,眼眸愈發陰冷。

“想搞事情?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這個命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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