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成王”收回視線剛想出房門便聽到房上微弱細碎的聲響。剛伸出的長臂又收了回來轉身對著身後嬌媚的女子到了聲更衣。
鬱歡原本得了他的話心中著實舒了口氣。又見他並沒有旁的動作心中更是大喜。可是誰知這人剛剛轉身又回頭喚她平身。
鬱歡臉上欣喜的笑容還未落下便馬上僵住了。更衣便是意味著要留宿,頓時心中有些膽怯。
“王,王爺要留宿?”鬱歡不自覺的看著他淡漠眸子問了聲。但是剛出言就後悔了,誰不知這武成王風流成性,她竟是傻傻的覺得他並非如傳言那般。
“新婚夜,本王為甚不留宿?還是你不想本王留宿?”他輕聲問著,嗓音不若之前的清淡。溫溫潤潤的讓人不自覺的臉便紅了,果真是那風流浪蕩子的樣子。
“不,不是。妾身身體不甚舒坦,唯恐侍奉不好王爺。”那溫和多情的嗓音再配上那雙淡漠清冷的眸子,鬱歡略微失神,竟是不知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隻是她稍稍出神那挺拔的身影便到了她身前。長臂一攔便將她抱進了懷中,明明剛剛隻稍稍的動了下袖子便紅了臉,現在卻是這般動作。
鬱歡思緒嘈雜淩亂一時間忘記反抗,二人動作親密曖昧遠遠的望去倒是一番濃情蜜意。
懷中女子嬌軀柔軟細弱,一陣陣的淡淡香氣傳進鼻間,男人臉色越發的紅了,那雙淡漠的眸子閃過一絲慌亂懊惱……
“怎麼不舒坦?本王看看。”男人輕聲問道,似是關心似是調笑。
男人說著打橫抱將人抱了起來直的朝著旁邊的大床走去,大手一揮那吊著的簾子便擋住了一室的旖旎……
女子嬌滴滴的嬌喘笑聲傳入耳旁房上黑衣人舒了口氣起身一躍便走了。
房中,鬱歡身子僵硬的被他抱進了榻上,雖是她有應對之策,但是到了這一步心中仍是有些怕。
她索瑟著身子直往後躲,就怕那人不管不顧的撲上來。雖說最後成不了事,但如被狗舔了一遍也是覺得膈應的。
床榻動了一下鬱歡身子越發的抖了,男人挺拔的身姿似一座小山一般嚴嚴實實的籠罩住了她。清冽的鬆香氣映入鼻間,那張薄唇靠近她的耳旁。
鬱歡猛地打了個激靈,剛想出言便聽那人歉意的道了句得罪了。
肩胛一痛鬱歡隻覺腦中一片空白,直疼的淚水都出來了,口中直喊著疼。緊接著便是整個人像是中了邪一般笑個不停……
一個時辰後直到鬱歡難受的快昏過去的時候才終於被那人解了穴位。
直到她腦中清醒的時候男人已經穿衣走了。
房中燈再次亮了起來,鬱歡臉頰通紅,發絲淩亂疲憊不堪的躺在榻上。她身上蓋著薄被,半遮半掩,露在外麵的肌膚青青紫紫的在燭光下更是攝人。
丫鬟們進來收拾著,看著滿地的衣衫和這香豔的景色大多羞得都低下了頭。
新姨娘果真是生的極美才得了王爺的憐惜,這般溫柔疼寵可是比今日那被折磨的沒了命的丫鬟美雲幸運多了。
鬱歡好一會兒才控製住抽搐的俏臉,氣的銀牙緊咬,恨不能將那人咬死!
隻是鬱歡氣歸氣,但也大體知了這武成王對她沒甚心思。至於為什麼將她弄來估計要麼是張府故意討好,要麼是有更難言的原因。
前者倒還好,後者那就真不是她一個平民百姓該知道的了。
隻是無論是基於哪種原因,近幾年她想出這王府卻是不大可能了。
不過她本也沒有好生嫁人相夫教子的意願,在哪裡倒是無所謂。在那張府還得伺候應付著張大夫人,相比之下在這王府到也不錯。鬱歡苦中作樂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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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著心虛,也許是因著愧疚,\武成王\回去便排了章誠親自去了張府。
亥時半刻,剛睡下的張老大人被吵醒了。章誠雖是武成王下屬,但是當麵卻也是戰場上有名的少將軍。
不過是因著武成王有恩於他所以才推了恩寵另立門戶的機會。
現在又是帶著武成王的令即便是入了內閣的張老大人也穿衣出了來。
正廳裡滅了的燭火又亮了起來。張老大人坐在上首沉著臉撫著花白的胡子,張大爺、張二公子雖是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但也保持著風度陪著笑臉。
正廳很靜一時間誰都沒有開口。丫鬟將茶盞遞到桌上便被清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