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寺廟2(1 / 2)

時間不早了,兩人先回了側院。隻是兩人不知遠處大樹下一雙陰鷙的眸子恨不得將一切摧毀了。

等兩人走後,那暗處的身影才走出來,這人不是小亭子中的張瑜還是誰。

張鬱氏已經病亡,但鬱歡卻還好生的活著,且和旁的男人眉來眼去。

他第一次見她這般對男人。夢中她雖長著一張傾城麵,但溫婉賢淑,從不和旁的男人說話逗趣,更不用說這般步步緊逼的撩人。

再說那病秧子,都是男人那點心思誰還看不懂?

隻夢中明明毫無牽扯的兩人,現實中怎的成了這般?

他雖不喜女色,但他的東西誰也不能搶了去。即便是他不喜歡的。

張瑜眸色一轉,手中的拳頭緊緊的握著,轉身遠遠的跟上了前麵的二人。

*****

天色已晚,兩人身份擺在那裡畢竟是要避嫌的。之前的地方隱蔽還能說幾句話,外麵有人瞧著自是不能走在一塊。

衛卿彥看著她進了院子過了一會兒才進去。

青蓮和護院說了聲便讓花田跟著回了王府取衣物了。

她則回了側院幫著李文收拾房間。兩人速度還算快,鬱歡到的時候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

這被子都是剛剛曬過的並沒有味道,摸著軟乎乎的。

鬱歡坐了半天的車也有些累躺在床上一會兒便睡著了。

睡著的鬱歡自是不知外麵的風起雲湧。

鬱歡剛進院子衛卿彥便聽到後麵的腳步聲。雖行人多,但這腳步卻不似常人沉重,顯然是個練家子且輕功不錯。

衛卿彥神色清淡肅穆,這人不知跟了他們多長時間了。隻當時他精神不集中沒發現。

這人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定不是因著他。至於因著誰不言而喻。

難道是那封信的主人?

衛卿彥眼眸微斂進了院中,那後麵的人也緊隨著進了去。

側院環境清幽,多樹木。白日裡遮陽陰涼,到了晚上就比較隱蔽了。

身後那人進來了卻跟丟了,不得不摩挲著放慢了腳步。

他剛邁步一軟劍便抵住了他的脖子。月色灑在尖銳鋒利的劍上反射出了刺眼的光芒。

衛卿彥一雙清泠泠的眸子打量了那人一番,淡聲問著,“張二公子來側院做什麼?”

“這寺院又不是王府,我還不能隨便走走了?衛世子,不,武成王管的也太寬了吧。”張瑜陰鷙的眸子笑的嘲諷。

“半夜三更逛院子?二公子好雅興。”衛卿彥手中的劍為讓分毫,淡淡的看著他。

“管你什麼事?再說先武成王不也愛逛院子。不僅愛逛院子還愛惦記有夫之婦呢。武成王怎麼當初不管管?”張瑜眼眸中閃過一絲陰狠,若不是那天煞的衛元謙他能淪落為一個笑話。

衛卿彥眼眸一冷,那劍越發的貼近了他的脖子,“時過境遷,她已經是武成王府的人。”

張瑜諷刺的笑了笑,“她曾經不還是我張府的人倒是武成王病病殃殃的沒想到這般會討女人歡心。還是已故親爹的妾室其心何居?”

衛卿彥眼睫微眨,瞧了眼他脖頸間僅頂點的血流出且片刻便凝在了劍上,“張二公子近來身體可好。是否夜半驚醒,滿身大汗。時常頭暈目眩,診治卻毫無病因。”

張瑜眸中閃過一絲驚訝,也沒否認,“武成王府的探子果真厲害,都能探到我張府去。難不成是武成王暗中給我下了毒?”

衛卿彥伸手將那劍抽了回來,淡聲道:“是不是本王張二公子心中不清楚嗎?張二公子有這個逛院子的功夫,還不如回家琢磨琢磨枕邊人。”

“你知道這是什麼毒?”張瑜擋住了他的去路忙聲問著。

“不知道。隻張二公子若是想活命,還是速速去尋解藥吧。”衛卿彥一閃他連衣角都沒碰著。

張瑜伸手摸了摸脖頸,疼痛感仍舊在,但是血卻是不怎麼出。

腦海中一時浮現出夢中之景。夢中她身體日漸衰弱,卻尋不到病因。太醫隻說思鄉心切,安心休養即可。

那日請安母親刁難,茶杯碎了一地,她一雙手被紮的血肉淋漓。

但奇怪的是那血不過半盞茶的時間便乾了,傷口也未再流出血來。

太醫又說她體質特殊,無甚旁的病情。

隻是後來他母親生病也是這般。

那日他半醉半醒之間迷迷糊糊的聽那人道永遠不會傷害他……

張瑜想起與那人的相識眼眸一暗,翻身出了院子。連夜便回了家。

*******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