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說了會兒,衛卿彥才躊躇的開口求了聲,“大師慈悲為懷,卿彥有一朋友為母求藥還請大師能見一見。”
“朋友?你的朋友還真得見見了。”濟華大師喝了口茶水笑著打趣道。
卿彥打小體弱,少有朋友。從小除了和謝家那小子有些往來,他還真沒見過彆人。
現下他不過出去半年,朋友都出來了。且觀他神色還蠻在乎的樣子,想來這朋友所占位置過重。
他倒是真有點好奇了。
那打趣的眼神令衛卿彥忙轉了眼眸,隻胡亂的稱了句天色晚了便匆忙的出了屋子。
他這般大師還有甚不明白的。隻那濟華大師素來是個隨心的,也不顧及麵子一下子笑了出來。
衛卿彥聽的後麵的笑聲臉色一下子便紅了。直到走遠了聽不到了才好了些。
他走到房門旁並未進去,那雙腳不自覺的便來到了隔壁。
今日大師出關沒有聲張,鬱歡還不知道呢。她今日抄了好些的佛經,腰肢和手都酸軟的很。
現下洗漱完了躺在床上正由著花田揉捏著。
還真彆說花田這個隻知道吃玩沒甚心眼的丫頭,按摩的手段確實不錯。
那雙手輕輕揉捏著果真舒服極了,鬱歡隻覺一日的疲乏都消失了,口中舒爽的□□著。
那聲音又嬌又軟聽了讓人止不住的多想。
衛卿彥剛消退的緋紅又升上來,一雙腳就像是被下了定身術一般拔也拔不動。回過神來剛想邁步離開,裡麵便打開了門。
“……”
天熱鬱歡出了不少的汗也喝了不少的水。
這半夜的溺意越發的急了,隻簡單的披了件外衫便推開了門。
隻一開門便見那修長的身影立在窗戶旁……
“王爺大半夜不睡覺站在窗戶旁賞月嗎?我這房中有甚值得王爺惦念的東西?王爺現在不知道避嫌了?”鬱歡揣了揣身上的外衫一步步走上前去。
一連三個問話讓對麵的人頗有些不知所措。
衛卿彥瞧了一眼眼前人身體立馬像觸碰了毒物背過了身。
“今,今日,大師出關了。明日你去尋他便是。”衛卿彥吸了口氣才出聲道著。隻那聲音卻帶著些喘意。不知道的還以為鬱歡怎的他了似的。
鬱歡見他這反應原本有些惱怒的俏臉瞬間便笑了。她便說這呆頭鵝一樣的人還能有那個心思?
鬱歡沉鬱了幾日的心情忽然一下子晴朗了些,心中有些蠢蠢欲動剛想逗逗他。
聽他後麵一句瞬間便正經了些,“王爺說的可是真的,沒騙我?”
“沒有。”衛卿彥忙聲回著。
“多謝王爺相助。妾知道王爺定是和大師說了。”鬱歡收了那份不正經的心思,真心的感謝道。
若不是他幫著說話,光是靠著那副掛簽,她怎麼可能進了這側院,怎麼可能見上大師。
“不、不必客氣。天、天色不早了。先回去了。”他說完便像是腳底抹油一般頭也不回的走了。
鬱歡忍不住心中的壞意,還是出言嬌嬌軟軟的道了句,“王爺,那荷包妾改日給你呀。”
隻見那快步走的人的腳步微亂,轉瞬走的越發的快了。
後麵的鬱歡笑的愈發的歡實嬌媚了。
當夜衛卿彥夢中都是那軟媚撩人的笑聲。當然這事隻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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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歡回房睡了個美覺,第二日早早的起來便去尋了濟華大師。
那濟華大師也是個妙人。早早的便起來了,今日也不念佛敲木魚。隻坐在桌子旁喝著茶水一幅等人相。
鬱歡到的時候濟華大師還從頭到腳掃了她一遍,笑眯眯的盯著人,“姑娘請坐。卿彥昨晚便和老衲說了。隻沒想到這小子還和姑娘扯上乾係了。”
大師喝了口茶水頗有些驕傲的道著。
鬱歡眨了眨美眸,頗有些不適應。傳說中的大師不應該是那種一絲不苟,沉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