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幾日,怕是什麼有的沒的都做了。衛皓瑾心中覺頗有些遺憾,隻遺憾之後卻是隱秘的興奮。
既是外麵的男人可以,他怎麼就不可以了。同是惜花之人,那宋文浩能嗅上一嗅,蹂、躪把玩。他為什麼不可以?
衛皓瑾這般想著心中越發的火熱了,恨不得立馬將這美人摟在懷中狠狠的憐惜一番,眼神自然也放肆了。
“為先王爺祈福是為妾的本分,有甚累的。”鬱歡也不是傻的,他神色放肆不若之前那般隱晦也不想再多說了,直接冷淡了臉。
色字頭上一把刀,她當時以為在府中那二老爺不能硬是強迫她。可是結果呢,若不是那人出現,她現在說不定已經在黃泉邊上了。
那天煞的二老爺的事還像是在眼前,鬱歡可不敢以身犯險。
隻腦中忽而閃現那人,又想起了他呆頭呆腦的樣子。這人呐就怕對比,和這樣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眼神比起來,罕見的鬱歡倒是頗好奇他是怎的想的了。
“多謝二公子關心,院子中還有事,先回了。”鬱歡淡淡的道了句轉身就要離開。
美人就是美人,不管是笑,還是生氣都是靈動的很,明眸善睞,看的人心酥了,腿軟了。
見她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衛皓瑾有些焦急的道:“等等鬱姨娘。我有件事想請姨娘幫忙。”
能留美人多說幾句話也是好的。
鬱歡轉身詫異的瞥了他一眼,笑著道,“公子這話說笑了,我不過一個後院婦人,能幫公子甚。”
見她回眸,衛皓瑾忙輕聲道,“不是什麼大事,但是真的需要鬱姨娘幫助。”
他幫著她送了宋文浩的信,雖然各懷鬼胎,隻明麵上也算是欠了個人情。
現在還了這人情也好,也防著他以後借著這事多做文章。
畢竟這人比之前可是有了色膽的。
鬱歡這般想著停下了腳步,淡聲問著,“哦?二公子倒是說說,我能幫什麼忙?”
“鬱姨娘是女子,想來最是了解女子心思。不知送女子甚禮物才好?”那狐媚兒眼睨著人,衛皓瑾心中又是火熱,又是慌亂,情急之下隻胡亂扯了句。
隻這話出了口卻是難以收回了。此時衛皓瑾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他自詡風流有不少的紅顏知己。自是知在一女子麵前提旁的女子很是忌諱。
“過些日子是四妹妹的生辰。為父王守孝期間定是不能慶祝了。四妹妹又最要麵子,我想私下送些禮物送給她。”還未等鬱歡說話,衛皓瑾忙補充了一句。說完還真誠的看了她一眼。
送禮物?鬱歡腦中飛速盤轉,電光火石之間忽而有了個好主意。
她那桃花玉脂正愁著在京都如何打出口碑呢。現在可不是送上門來的生意。這四姑娘也算是貴女,若是用的好的話還不得和小姐妹說說。
鬱歡心中盤算著,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好看了,“公子這算是問對人了。這事我還真多少懂點。姑娘嘛,喜歡的無非都是些胭脂水粉,首飾香料啥的。
隻這首飾、胭脂水粉四姑娘在孝期用著著實不宜。這香料正是適宜。平日熏衣服、熏屋子正是得用得上。這香料在鳳陽我考不誇張的說,我鬱家稱第二,無人稱第一。”
“鬱姨娘謙虛了。我之前在江南遊讀可是聽同窗很是稱讚鬱家香料呢。鬱家香料不說是在鳳陽,乃至是整個江南都是極有名的。隻不知姑娘家最喜什麼樣式?”捧著人說話衛皓瑾這方麵很是擅長。
“要說起姑娘歡喜的樣式那可是多了去了。隻這最受歡迎的便是那桃花玉脂了。那膏子雖是味淡但是塗在衣服或者身上可長時間不去……”大生意擺在眼前,鬱歡眼中都是亮晶晶的,職業病一下子犯了,滔滔不絕的介紹著。
連那衛皓瑾暗暗靠近她也沒察覺出,直到人就在眼前才反應過來一下子伸手推了人。
美人玉手如凝脂一般,又軟又白皙。雖是推,但是卻像是輕撫一般。衛皓瑾一下子呆了,伸手就要抓住那玉臂。隻還未出手便聽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嗓音……
作者有話要說:男人,聽著,你那呆頭呆腦的樣子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歡歡這是拿的霸總劇本?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