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歡見他身子有些發抖,額角還出了冷汗也不再玩笑,上前關懷著。
她柔柔軟軟帶著香氣的小手撫上他的額頭。衛卿彥下意識便將人推開了。
鬱歡身子往後仰他又忙伸手將人拽進了懷中。
一來一往的折騰,身子越發的熱了。
衛卿彥收回胳膊將人擺正了才吐了口濁氣。
他壓製不住那股子邪氣,也不敢再在這裡多待也顧不得和她解釋抬腿便要往外走。
鬱歡不明所裡以為他身子不適怕她擔憂,忙在後麵抱住了人。
“你身子怎的了?為什麼瞞著我?”
身後人嬌聲中滿是擔憂,周身彌漫著她的香氣,柔柔軟軟緊緊的貼著他使他身子越發的僵硬了。衛卿彥眸子中紅色越發的重了,原本冰涼的身體泛著熱意。
他口中吐著濁氣,大手掰開了腰間的柔荑。
“我生病了,你離我遠些。”他往日溫潤的聲音中染了一絲沙啞,眸子中的熾熱看的鬱歡心中一震。
她出嫁前她娘塞了兩本的壓箱底的包裝精致的書。她娘千叮嚀萬囑咐讓她洞房前看上幾眼。
當時在張家她沒甚心思也忘了。之後嫁妝從張家討回來忽的想起了那壓箱底的東西,僅僅瞅了幾眼便紅了幾日的臉兒。
那畫中男子的眼神與眼前人重合,一時間鬱歡腦子嗡嗡作響。她嬌軀顫巍巍的貼著他寬厚的背,想說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過了會兒她才含羞帶怯的望著他,“你,你身子難受?”
她盈盈嬌態入目誘人心魄,衛卿彥狠心的彆開了眸子,“我回去了。”
“你回去怎麼辦?”鬱歡小手攀著他的胳膊問道。
“我,真得走了。鬱歡,你彆鬨。我,我不能再傷害你了。”衛卿彥劍眉皺了起來,他沒再掩飾眸中的渴望,□□裸的盯著她,似是想嚇走她。
“你要傷害誰?你表妹?”鬱歡輕柔的問著他,那小手作亂似的輕撫著他的胳膊惹得他泛起了絲絲漣漪。
“我不是。我……”
他話音未落,那飽滿的紅唇便咬住了他的嘴角。酥酥麻麻的癢意從唇邊延至全身,衛卿彥呆呆的望著眼前的嬌麵也忍不住的閉上了眸子。
房中溫度漸升,春意盎然。
兩人衣衫半解,那嬌人他吻的渾身綿軟,他額間大顆大顆的汗打在那瑩潤上如春雨打嬌花。
衛卿彥腦中昏昏沉沉的,他不知是因著藥物促使,還是心之所向,隻能依據本能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她。
眼前嬌人兒無儘的媚色和腦中最後的理智掙紮。千鈞一發之時他忽而抽回了那熱極的大手,“我,不能的。”
他身子緊繃著迷茫痛苦的轉過身,口中呢喃著,像是逃避又像是警告自己。出塵的俊臉染上了紅暈,不似記憶中那般清淡不染凡塵。
她嬌軀緊貼上那寬厚的後背,紅唇輕吻著他的耳垂引誘道:“郎君為甚不能?”
衛卿彥身子越發的僵硬了,灼熱的眸子緊緊的望著她,“鬱歡,我,給不了你的。”
給不了身份?給不了地位?給不了榮華富貴?
鬱歡暗中眸子閃過一絲譏諷和瘋狂。這人若是破了規矩和人倫之後是何反應?
黑暗中她的小手扯著兩人身上最後的遮羞布,聲音也越發的嬌柔了,“郎君,妾隻歡喜你呀。”
衛卿彥眸中最後一絲理智也沒了,耳中一直回響著她的嬌音,郎君,妾喜歡你呀……
一陣陣的情嘲席卷了兩人,郎情妾意,風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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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衛卿彥離開之後唐四膽戰心驚在房中走來走去。她千算萬算沒算到他那般淡漠,任她怎的討都不搭理。他走她想攔著,但是他長了腿她又怎麼攔得住?
她吃了解藥自是不怕,但是他呢?她今日所做的一切難不成為他人做了嫁衣?
唐四心中著實不甘,在這裡等下去也沒甚意義。隻能躊躇的出了聽雪堂。
唐四氣悶的往後院走,路過那花園深處,隻見一道側影。
那男子身著錦衣白袍,發束玉帶,身姿修長,影影綽綽之間倒是頗有些風姿。
這身衣著不是他又是誰?唐四心中狂喜。上天眷顧,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和後麵的丫鬟吩咐了幾句讓她先行走了。腳步輕輕的進入了那假山後一把抱上了那男子……
作者有話要說: 大喜大喜,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