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興心中也是一鬆,男人的?那沒事了。
他的家人女人最為柔弱,也是最好攻擊的對象。
而男人每一個都不次於秦貴那種等級,給金彪十個膽子也不敢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對付那個級彆的人物。
“這上麵有行小字,將血擦乾淨就看到了。”
曹興觀察細膩,當即發現了端倪。
廖武聞言用破布將斷指上麵的血跡擦乾淨,隻見上麵寫著三個字:朱允國。
曹興頓時明白這是誰的斷指了。
朱文輝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也是坑朱文輝坑的最慘的人。
可以說如果沒有朱允國,那麼朱文輝絕對不會落入金彪的圈套。
接下來也不會任由金彪在監獄中走動,拉幫結派。
要說首惡,這種坑爹的貨才是最可恨的。
貪財就算了,還傻,傻就算了,還笨!
這種隻會花天酒地的人斷兩根手指算是給他長長記性。
不過畢竟是朱文輝的兒子,這件事情還是要跟他說一下。
曹興來到做完手術的朱文輝麵前,口中輕聲呼喚道:“朱叔,朱叔。”
叫了兩聲見他沒反應,知道這個麻藥的勁還沒過,當即吩咐道:“廖武,給我準備一輛車,我要帶著我朱叔出去。”
接著他來到受到槍傷的五人麵前,這裡還站著陳國勝和李缺兩人。
“兄弟們,害你們受苦了。”
曹興也慶幸這是在華國,要是在彆的國家遇到劫獄的人當即就要打死。
陳國勝擺擺手道:“曹兄弟,這你就見外了,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不過就是可惜了我的這幾個兄弟,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留下殘疾。”
李缺也是點頭道:“我沒什麼,孤家寡人一個,隻可惜上次你送我的好酒我還沒喝完。”
曹興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看著床上陷入昏迷的五人堅定道:“你們放心,我保證讓他們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你們的恩情我不會忘記,這件事結束後我會為你們安排好今後的路。”
安撫好眾人後,廖武的車也來了,曹興小心抬著朱文輝上了車,親自駕車來到了劉老的院落。
經過一夜的搶救,現在已是清晨。
清晨的四九城如同往常一樣,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
可曹興心中卻是有些忐忑。
他來時寫了一封計劃書,不知道寫的怎麼樣,劉老會給出怎樣的評價。
敲門後,韓衛國的身影閃了出來。
“呦,曹老弟,果然如同劉老所言,你真的一大早就來了。”
曹興對此並不意外,既然金彪身邊有著劉老的人,那麼昨晚的事絕對瞞不過劉老。
至於劉老能猜到他會一大早就帶著朱文輝來到這裡,隻能說劉老把握人心理的本事高強。
曹興苦笑一聲道:“麻煩韓大哥搭把手幫我把我朱叔帶進去。”
韓衛國往車裡看去,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車上昏迷的這人渾身綁著繃帶,隻露出眼睛鼻子和嘴。
繃帶裡麵還有血跡,四肢全用支架固定,可謂是全身是傷,這樣能活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
“這就是你那朱叔?他這是怎麼了?”
韓衛國隻是劉老的警衛,沒有允許並沒有查看資料的權利。
“嗬嗬,被自己兒子坑的。”
韓衛國一臉無語,這得是啥兒子能把自己老爹坑成這副慘樣!
“是親兒子嗎?恐怕被戴綠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