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路上,曹興來到項記所在的房子。
項記所住的房子是座二層的洋樓,這一般都是分配給高官們所住。
曹興來到這裡時卻是發現項記的家中燈火通明,明顯這項記還沒有睡覺。
精神感知之下,房間內的情形一覽無餘。
隻見這二層洋樓的客廳之中,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項記,另外兩個曹興也通過資料上麵的照片認識。
正是中央小組其他的兩個副組長,與項記相同,兩人的年紀跟他都差不多,都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一個叫魏正,一個叫陶國禮。
根據資料顯示,項記和這兩人的關係最好,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年紀相仿,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是從監察室調上來的,隻不過項記是四九城的監察室主任,而魏正和陶國禮是外省的而已。
項記此時的麵色森寒,好像彆人殺了他父母一般。
“兩位,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好的辦法?”
項記剛才已經將曹興的事說了出來,所謂一人智短,兩人計長,他索性將自己這兩位盟友叫過來一起想想法子。
這兩人跟聽天書似的,一時間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那曹興真的有這麼厲害?”
“你的意思是公安係統的人沒人願意去抓他,你帶著保衛科拿槍去的反而被趕了回來?”
魏正和陶國禮一臉的不可置信。
在他們原本的觀念裡麵,隻要被他們盯上誰都逃脫不了。
畢竟個人怎麼可能和國家機器對抗?
不過曹興的出現卻是打破了他們的觀念。
不僅僅是將他們中央小組的人打了,更絕的是當著項記的麵將保衛科科長廢掉,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一度讓兩人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國內。
項記無奈道:“這曹興的確是有些本事,今天公安部就下發了王二狗的資料文件,竟然真的將他弄成了一個逃犯。”
魏正冷哼一聲道:“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這麼明目張膽的栽贓陷害,簡直不將咱們放在眼裡。”
項記雙眼冒出仇恨的光芒:“關鍵是今天有大批的人前去檢舉揭發那王二狗,我調查過,公安部發布王二狗的罪行竟然都是真的。”
陶國禮問道:“那這說明什麼?”
魏正眉頭緊蹙,很是嚴肅。
“說明這曹興的情報係統很強,或者說他早有準備。”
“那咱們怎麼對付他?”
這三人中項記嫉惡如仇,雖然他沒察覺到自己逐漸變成了惡,那個他自己最痛恨的人。
陶國禮衝動易怒,隻有魏正沉穩異常。
因此隻是沉吟片刻,魏正當先說道。
“麵對這樣的人,咱們隻有兩條路。”
“哪兩條路?”
“第一條,咱們不要再跟這樣的人起衝突,根據你所說的,這曹興現在隻是防守從不反擊,這說明鬨大了對咱們雙方都不好,他也有忌憚,雙方和解是目前最好的局麵。”
“不可能!”
項記聞言當即反對道。
陶國禮也是重重冷哼一聲。
“哼!如果我們向這樣的人妥協,咱們的威嚴何在?以後誰還怕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