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凜峰一路將車開進了黑暗中,才關上了車燈,隱匿在了黑暗中。
他獨自坐在車裡,周圍的黑暗似有形之物,緊緊擠壓著他。
在這片深沉的夜色裡,那些本身見到心愛的姑娘就有些壓抑不住的肆意想法,如破土的春筍般瘋狂滋長。
僅僅是這無邊無際的黑夜,僅僅是腦海中一閃而過的關於妙妙如同白紙般純淨無瑕、未經情事沾染的念頭,便如同星火燎原,瞬間點燃了他內心深處熾熱的火焰。
讓他的心跳急劇加速,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在血脈中奔湧,仿佛要衝破身體的束縛。
黑暗仿佛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引誘著他內心深處的陰暗麵逐漸浮現。
那些肆意的想法,如洶湧的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他的理智防線。讓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瘋狂而大膽的念頭......
比如關上那明亮刺眼的車燈,讓世界陷入絕對的黑暗之中。比如,在這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去親吻那個尚還懵懂無知、對他的心思毫無察覺的姑娘......
好在,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陸凜峰的目光透過車窗,望向遠處還能看到燈光的軍區招待所。
為了壓抑住內心那瘋狂湧動的想法,在黑暗中給自己點了根煙放在嘴邊。
他知道,那裡住著他心愛的姑娘,隔著那燈光,他甚至能想象到,她坐在床上,或是對鏡梳頭,或是洗漱......
想到這裡,陸凜峰夾著香煙的手指微微顫抖,指腹都變得有些不穩了起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煙霧在肺腑間彌漫開來,卻無法驅散他內心的燥熱。
某些地方,隻因為想象就變得有些不同了起來。
隻不過,某人知道自己不是禽獸,也不能變成禽獸,到底又吸了幾口煙,看著遠處的招待所,克製著壓下了某些燥熱。
不知過了多久,抽了多少根煙,燥熱才終於平息......
但這種克製,卻不同於以往他以往對於身體疼痛感的克製,像是用儘了全力,半晌,才啞著嗓子,低聲咒罵了一句“禽獸”。
可不就是禽獸嗎?
可就算是禽獸,他也想要摘下這朵未經世事的花,放於自己的心間,浸入自己的氣息......
想到這裡,陸凜峰像是對自己妥協了。
原本想著再過些天,等房子收拾好了,妙妙對自己也更習慣些了,再去追求心愛的姑娘。
可隻是這夜色下,人都回去了,自己還一副禽獸到不能自抑的模樣,他或許更適合速戰速決......
趁花兒還懵懂,強勢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