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問:“那你活的這麼慘還想活?”
白知樂翻了個白眼:“老子憑什麼平平淡淡就死了?我死也要拉他們墊背!他們竟然在我逃跑的路上鋪電網,黑燈瞎火的我沒看清著了道。冥府也是傻逼,說我主觀踩上去算自儘!我自他老母!什麼傻逼冥府!”
白知樂臟話一句疊一句。
忽然一隻手拉住他和胡非,閃身進入最近的教室,
砰——
在他們進入教室的那一瞬間,門關上了。
白知樂嫌熱鬨沒看夠,回頭看拉他的顧司問:“什麼情況?”
顧司說:“我看附近教室的門自己關了,不是人為的。那就是鬼怪乾的,既然鬼怪想要把我們關在外麵,那應該就是不能在外麵。”
很快外麵傳來了淒厲的慘叫。
慘叫聲此起彼伏,接著是哭聲和求饒聲,外麵嘈雜起來。
“進屋子防禦!”
不是誰喊了一聲,然後門開始被撞了起來。
雖然顧司他們並未鎖門,但鐵皮門像是被鎖了一般牢牢關閉著。
白知樂趕緊搬著桌椅上去堵門,防止門被破開。
胡非也上去幫忙。
隻有顧司安靜的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麼。
外麵到處都是被拽掉耳朵的超度者,血流的滿身都是,操場上滿地都是一模一樣的教導主任,看數量得有五十個,他一巴掌又一巴掌,不知疲倦的把目光所及之處的超度者腦袋扇飛。
那血跟噴泉似的,灑的滿地都是。
饒是那些超度者是修士,有的拿刀,有的祭劍,靈力法術滿天飛,都不夠這教導主任一巴掌扇的。
那種感覺就像境界的壓製,更像成年人在打嬰兒......
看見如此恐怖的畫麵,超度者也不再敢反抗了,隻想保命。